美人眉眼如画,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之下,唇角还带着一抹肆意的弧度,艳红的泪痣才阳光下愈发妖冶。
这……这是哪里来的仙女,他们好像又找到了一个要考到s大的理由。
整容都不敢这么整吧?
比起前几天来报道的新生,面前这个人恐怕才是真正的大佬。
那个喊乔苏的人还没有从惊艳中回过神,身后就传来语气有些许崇拜的声音。
“乔姐,你终于来报道了。”
“乔姐,我可想死你了,这两个月过得怎么样?”
“乔姐,来来,我到你去教务处,像您这种高考状元,肯定要见一面校长和教导主任的。”
“乔姐,我们f班可是有二十个人考上了s大,怎么样?厉害吧?”
那人站直身体,一脸骄傲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如同乖顺的小绵羊,就等着面前的人给他顺顺毛。
“挺厉害。”暖阳下,阳光明媚,一群青春肆意的少年站在校门口,满是崇拜的望着乔苏,眼底好像有星光点点,仿佛面前这人就是他们的守护神一般。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一路从高中护送到大学,改变了他们一生注定纨绔的轨迹,可不就是他们的神明吗?
我们将奉你为神明,无关风月,无关情,只关于你。
……
“考上了s大,不错。”这个时候,就算是乔苏,也要夸上两句,确实该奖励,这些人刚刚开始学习的时候,基础不足,有些直接是从初中开始复习的。
现在能一路逆袭,直接考上s大,光有意志力可不行,努力也是其中一项。
至于其他人,稍微差一点的也去了a大或者b大,没有给自己丢脸,也不枉费她给他们做了这么多的复习。
乔苏的一句表扬,十几个大老爷们忽然娇羞起来,连几个女生也红着脸,垂眸羞涩起来。
乔苏有些哭笑不得,不就是被自己夸了几句吗?至于这个反应?
可是她不知道的却是,乔苏帮他们复习的时候,每天都是冷着脸的,夸人的话根本没有在她嘴里出现过。
因此,他们才以乔苏的表扬而忍不住骄傲。
本来s大门口正值新生报到,人多的时候,而乔苏这边,女孩站在一个将近一米九的俊美男子面前,那名男子则是神色宠溺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两人好像自成了一个小世界,任何人都融入不进去。
而他们的身后,是一个黑沉着脸的中年男子,和女孩有几分相像,估计是父女。
女孩的前面,站着二十个男生女生,都是街头小混混的打扮,乍一看,还以为是那个女孩惹上了什么人,这几个有“社会”调调的要找乔苏的麻烦。
事实上并不是如此,他们眼底看到的都是那几个小混混乖巧的想小兔子,小绵羊。
和他们之前看到了小混混大相径庭。
什么情况,那个开学就放话,一头绿毛走天下,自称要在s大闯出一番天地的人,怎么在乔苏面前,这么乖顺?
还叫她……乔姐???
围观群众心里忽然升起一种荒唐的想法,但是,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乔苏同学,校长让你去教务处一趟,你……现在可以去了吗?”那个一开始喊乔苏名字的人默默的举起手,弱弱的问一句。
乔苏还没有开口,那些f班的学生就忍不住出来为乔苏“主持公道”。
“你什么意思啊,让我们乔姐去找高优那个小老头,你怎么不让他自己过来。”
“就是,高优那老头又不是瘸了,为什么不能亲自过来,还敢使唤我们乔姐?”
“教务处这么远,这学校这么大,还要走这么远的路,我们乔姐万一累着了,你负的了全责吗?”
乔苏:!!!脑壳疼!!!
“行了。”乔苏冷声打断:“他是校长,况且,我本来就应该去一趟教务处,你们也是,这点事情也好意思站出来说话,是我太久没有管教,闲的慌?”
“还有,苏木,把你和你身后这几个人的一头绿毛给我染成黑发,看着晃眼,你是失恋了还是被人绿了,要这么想不开?”
“你看沈易帆和韩丞修……”乔苏卡壳了一瞬,其实她是想说,你看沈易帆和韩丞修两个人每次闹脾气的时候,不也是一会就放下了吗?
但是,他们都以为沈易帆和韩丞修是单纯的兄弟情,即使学校里面有猜测,那也是一些腐女在磕糖,这些男人,应该暂时接受不了吧?
“总之……乐观点。”说到最后,乔苏自己都觉得尴尬。
乔苏对这二十个人倾注的心血很多,基本上这几个月都为他们复习了,若是还是那副纨绔的模样,那她就真的有些失望。
而那些围观群众,惊呆了好吗?
敢对他们几个这么说话,这几个大佬,可是在报道的时候就差点打了校长的人,若不是有人拦着,还有背景在那,指不定就在第一天报到的时候被开除了呢?
这个女生是疯了吗?看着长得这么漂亮,这么就这么想不开,跑去招惹他们几个,还真是自以为是,以为长了一副好模样,谁都要捧着她吗?
谁知道,苏木反倒没有生气,还一下子笑出声,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可是眼底的戏谑和调侃谁都能看的出来。
“不敢不敢,乔姐,现在我们可忙了,就不劳烦您在管教我们了。”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嘴角微微一抽,就连苏木身后的小弟们都看不下去了。
很忙,忙着在s大闯荡一方天地吗?
众位小弟脑补了一些“诡异”的东西。
苏木带着一群小弟走到乔苏面前,指着面前的五六栋楼一脸骄傲自满,“乔姐,这是小弟为你打下的江山,哎,乔姐,不要看那边,那边小弟还没有打下来。”
之后,时夜又从旁边站出来,浑身都是醋意,指着另一边,“苏苏,这边是我为你打下的江山。”
众位小弟惊悚的摇摇头,觉得老大在他们心里的形象有些幻灭,连带着时夜,都不那么崇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