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都回来,别乱跑。”唐三葬、黑熊精、木吒、龙女纷纷呼喊着,同时分身出数百分身,就跟赶鸭子似的,将孩子们赶到一起,往一个方向走。
阿难站在观音菩萨身边道:“菩萨,辛苦了。”
观音菩萨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哎”
一行人走过一座座浮桥、拱桥,跨过一座座小山,来到了一个独立的山头。
这山不是最高的,却地势十分平缓,山上树木十分稀少,满山的一寸高的小草和小花。
阿难解释道:“这是大家临时布置的山头,没有大石头,也没有太高的树木,所有的花草动物都是迷你型的,以免伤到孩子们。”
观音菩萨对于这样的安排表示十分满意。
不过最满意的还是那群娃娃,一个个的兴奋的往那边飞奔而去,个别体制弱点的直接满地爬,在弱点的就开始满地滚
好在山头足够大,三千娃娃扔上去,也不显得挤。
这时候,三千佛子走了过来,对着观音菩萨见礼:“拜见菩萨。”
观音菩萨指着那些娃娃道:“以后她们就麻烦你们照顾了。”
众佛子道:“菩萨放心。”
阿难道:“菩萨尽管放心,我们不仅安排了衣食住,还给他们安排了老师。”
观音菩萨看向唐三葬:“唐长老,可满意?”
唐三葬那是非常满意,用力的点头道:“满意,满意,非常满意!”
观音菩萨微笑道:“那就好。”
三千佛子得令后,过去开始一人一个带着娃娃们玩了起来。
孩子们也不怕生,来人就往身上爬,倒也乐呵
唐三葬也笑了,不过笑容过后就是一脸狰狞。
观音菩萨纳闷的看着唐三葬道:“唐长老,你这是?”
唐三葬道:“菩萨,冥河咋走?”
观音菩萨一愣,随后露出了一丝丝坏笑:“我告诉你咋去!”
地府,从来都不止一个。
早在洪荒时代,昊天为了掌控幽冥,设定了泰山地府,也就是所有地府的雏形。
不过那时候的泰山地府并不大,而且也不在幽冥中设立,而是在泰山周围圈了一片地,汇聚天下阴鬼。
因为那时候幽冥血海还没有自封,冥河老祖强势无比,携带双剑横行无忌,直接将幽冥化为自己的地盘。
后来冥河自封,但是却许多修罗、夜叉、鬼母等修罗族、阴鬼没来得及回归冥河。
这些人汇聚在冥河之外的幽冥之地,为祸一方。
再后来地藏菩萨舍身入地狱,留下一句:“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大宏愿,开始了无休止的渡化那些凶恶修罗。渡化后的修罗演化成了后来的天龙八部,即天众、龙众、夜叉、乾达婆、阿修罗、迦楼罗、紧那罗、摩侯罗伽等
这些人汇聚在地藏菩萨身边,组建了属于佛门的地府,即阴曹地府。
除了泰山地府和阴曹地府外,就是酆都地府了。
也是现在隶属于现在天庭的地府
封神大战后,玉帝受圣人之命统辖诸天万界,这幽冥之地自然不能例外。
于是,请道门太乙天尊骑着座下神兽九灵元圣,自称清华教主,以皇皇之势入驻幽冥界,九灵狮子的一声大吼打开幽冥界的大门,太乙天尊强势下幽冥,凭借恐怖的实力横扫幽冥界,收编原有的四大鬼帝,扩编为五方鬼帝,以酆都大帝为幽冥之主,演化出酆都地府。
从此之后天庭泰山地府、佛门阴曹地府、道门酆都地府在幽冥界呈三足鼎立之势。
但是一个世界怎么可以有三方地府呢?这不符合圣人的意思。
再加上此时掌管泰山地府的五岳大帝换成了东岳大帝黄飞虎,以及西方教教主退出三界,佛门低头,三个地府最终在强势的玉帝手底下凑到了一起。
不过还是各行其政
所以,名义上下幽冥不是谁都能下的,但是佛门依然保留着自己的路。
唐三葬就是借助阴曹地府的力量,打开幽冥界大门,一步跨了进去。
幽冥深处,一条宽不知道多少公里的血色长河奔腾不息,那浓郁的血气、污浊之气弥漫开来,笼罩了河岸边百里之地,百里内伸手不见五指,百里外也不过是十米内能见物而已。
万里之外,血气、污浊之气才逐渐淡了。
但是这不是血气和污浊之气散了,而是汇聚过来的血气和污浊之气相对少了,所以淡了。
冥河当中,一个声音响起。
“你被人干翻了?还被人抓了?哇哈哈”一声如同拖拉机一般的笑声响起。
冥河深处,一座庞大的血晶铸造的宫殿当中,一名穿着大红袍,坦胸隆乳,胸口尽是黑毛的络腮胡子大喊,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啊。
壮汉对面,坐着的正是他化自在天波旬。
波旬无比郁闷的道:“欲色天,我被人抓了,很可笑么?”
欲色天继续笑的跟拖拉机岔了气似的,然后擦了擦嘴巴子,一只脚踩在桌子上道:“你被抓?你能被抓?
现在是什么时代?
又不是当年洪荒大帝,神魔横行的时代!
那时候,咱们得认怂,老实点。
现在神魔都没了,剩下的几个,不是成圣就是做祖,要么在紫霄宫中常年不出,要么就在自己的底盘趴着。
剩下的基本都是小辈。
你别告诉我,你被一个小辈给干翻了!
咋的?
你的他化自在天魔神功就这么菜鸡了?
别扯了,你偷懒就偷懒呗,还装什么被抓了。
你这慌撒的也太没水准了。”
波旬道:“你不信可以问鬼母。”
欲色天挥舞着大手道:“谁不知道你们两个亲密无间,就差一张床了。我问她?不问!”
波旬眉头皱起道:“欲色天,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我什么时候跟鬼母就差一张床了?我们关系好,难道非得像你似的上床么?”
欲色天反问道:“男女之间不上床,能叫关系好么?不上床,处什么关系啊?有病啊!闲得发慌啊?”
波旬懒得和这粗鄙的汉子胡扯,但是又不得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