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鬼母对着空中双手交叉在胸口,跪拜道:“有请阿鼻剑!”
铮!
一声剑鸣响彻天地之间,一道雪白的匹练破开水面,海面直接炸开,被一分为二三万里!
剑气贯穿天地!
那散发着青光的宫殿发出一声当的脆响,所有青光破碎,宫殿啪的一声一分为二,跌落在地。
三仙岛,封印,被破除了!
同时拿到剑光也散了,原来飞出来的竟然不是阿鼻剑本尊,仅仅是阿鼻剑的一道剑气而已
“这就是阿鼻剑么?一道剑气竟然斩断了玉帝的加持”之前认出鬼母的老人,颤颤巍巍的说着。
鬼母瞥了他一眼道:“还没死,你倒是命大!不过现在还不是对天下公布我阿修罗一族出世的时候,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说完,鬼母对着老人屈指一弹,一道血光射来!
就在老人将死的时候,天空中一个肉团子飞了过来,同时还伴随着一声:“王八蛋,你TM竟然偷袭!”
鬼母皱眉:“哪来的肉团子?”
那肉团子一听,顿时火了:“谁骂我?”
鬼母道:“我骂你!”
那肉团子一愣:“好凶的娘们,好浓的血腥味,好重的煞气,绝美容颜好身材,一身杀气贯三门,双眼阴邪如鬼魅,血海冥河不做人!你是修罗族的人!”
鬼母也惊讶了:“好眼力!”
“天门断、地穴开、三仙汇聚,妈的,这里是十三天门禁的阵眼,冥河要出世了!”肉团子再次惊呼一声。
鬼母皱眉道:“你到底是谁?算了,不管你是谁,既然知道了这些,你就该死!”
鬼母说完,背后浮现出一枚如同小山一般大小的眼睛,眼睛缓缓睁开,血光、煞气汇聚在一起,如同一道血煞洪流一般冲向了那肉团子。
下面的老者高呼:“小心,他是冥河四大鬼将之一的鬼母!”
肉团子呸了一声:“秃子欺负我,你个小鬼母也想欺负佛爷?”
说话间,肉团子挺直了身体,刹那间梵音大唱,天空中的乌云被一道道佛光切碎,佛光降临,那肉团子身后一尊顶天立地的黄金法身站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鬼母愣住了,她才刚出世,不知道眼前这是个什么东西。
但是老人却惊呼道:“惧留孙佛,佛祖!”
惧留孙佛一挥手,佛光璀璨,背后的黄金法身一拳轰出,血煞洪流直接被轰成了飞灰。
鬼母心道不好就要逃走
“想走?你走的掉么”
惧留孙佛大手一挥,一个字符印从天而降,轰的一声将鬼母压在了下面,重重的砸进了土里,任凭鬼母如何挣扎,根本动不了。
惧留孙佛笑道:“小丫头,别挣扎了,我这一身修为专克你们冥河一脉。”
鬼母看着那金光,再看看惧留孙身后的法相以及身上的字符,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叫道:“那个在冥河岸边日夜抄写经的秃子,跟你们是一起的?”
惧留孙佛笑道:“你说的是地藏王菩萨吧?”
鬼母道:“就是那个诈骗犯!
这么多年了,我们封禁冥河,不与外通,他却在外面抄写经,没事儿就往河里扔,靠着那些说的天花乱坠的经,哄骗了不知道多少阿修罗众走出冥河,投靠于他
要不是他跑得快,我们一定把他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惧留孙佛摸着下巴道:“他跑了?难道,冥河老祖真出世了?”
“对付他,何须老祖出世?”一个声音响起,随后下方的血色大海瞬间定格,海水不在激荡,平静的如同一面血色的镜子。
镜子里,一道人影缓缓走出,他背负双手,傲然立在海面上,冷冷的看着天空中的惧留孙佛。
惧留孙佛看着眼前的男人道:“你是?”
男子傲然:“冥河,四天王,自在天波旬!”
“哦四大魔王啊,我听说过”惧留孙说到这,灵机一动,眼中闪过一抹坏笑,然后一脸鄙夷的说道:“我人说,你们就是一群奇丑无比的低能弱智垃圾,全身没有任何优点,他曲指可灭!”
波旬也不说话,背后呼的一下飞出六道钩锁,钩锁如同六条毒龙一般扭曲着,竟然要直接动手。
惧留孙连忙挥手道:“你别激动,我说了,那是我听说的,不是我说的。”
波旬性格自傲无比,阴冷的盯着惧留孙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惧留孙马上指着普陀山的方向道:“看到那边没有?那边十万里之地,有一座岛屿,岛上有一个脑袋瓜子比我这还秃,特别特别亮的秃子,就是他说的。”
波旬皱眉道:“秃子那么多,我如何分辨?”
惧留孙道:“这个简单,那家伙天生一张欠揍脸,我保证,纵然亿万光头,他只要往那一站,你一眼就能认出他来。不过我劝你还是别过去,万一你打不过他咋办。”
波旬不屑:“我冥河一族,战力无双!”
惧留孙摇头道:“你们战斗力啥样我不清楚,但是那秃子说过,你们就是一些小垃圾。对了,他叫唐三葬!”
波旬微微点头道:“我知道了,现在咱们可以开打了么?”
惧留孙愕然:“咱们开打?你没听懂我的意思么?是那秃子在骂你,不是我”
波旬点头道:“我知道,那是我跟他的事,现在是我跟你的事。”
惧留孙这才想起来修罗族的一些资料。
修罗族,战斗种族,一个不是在战斗就是在去战斗路上的种族,一个打架只需要一个眼神的种族
一个不知道什么叫恐惧的种族。
而他,似乎和波旬对了好几次眼。
“妈的忘记了!”惧留孙说完,转身就走。
波旬大吼一声:“哪里走?!”
惧留孙道:“波旬,你想打,以后我陪你,现在么,不跟你玩了!”
说话间,惧留孙打出一道佛光,卷着还活着的人一步跨出已经在数万里之外了!
波旬也不满,直接化为一道血色长虹,瞬间追了上去,背后六欲钩飞出,在空中编织成一张大网对着惧留孙就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