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雨柱的设想中,战狼小队是这样的构成的;
除他外,一共82人,三人一组,三组一班,三班一排,三排合起来就是一个小队。
仿造山本特工队,每人配备一把汤姆逊冲锋枪,作战服两套,包括亚光头盔、牛皮靴子。
还要每人配一把大刀,一根三棱刺,以适应白刃战的需要。
三人组中,班长负责冲锋,另外两人,一个负责火力掩护和运输备用弹药,另一个配飞爪,工兵铲等物,负责攀缘。
然后整个小队最好有三辆汽车,可以长途转进,至不济的话,也要有人手一匹马,保证机动力。
可惜,这些东西注定不能成为现实。
他刚说出来,就看到老总等人像在看神仙一样看自己。
就是后来赶来的陈旅长和李云龙等人也是无语了,直撮牙花子。
李云龙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老弟啊,你真牛,咱还以为自个蛮能张嘴了,今儿才发现跟你一比,咱老李算是守礼守法的好战士。”
李云龙的伤还没有彻底痊愈,脸色有些苍白,此时听到何雨柱狮子大开口瞪大了眼睛,忍不住调笑。
汤姆逊冲锋枪可不是一般的枪,基本上都能当轻机枪使用了。
要知道,此时的八路军主力团,也就连一级配有六把轻机枪以下,何雨柱一开口就要82把冲锋枪,足够武装13个连了。
“82把没有,24把总有吧?不能再少了首长,不然很难保证战狼小队的战斗力。
没有充足的火力保障,就是战士们摸到了鬼子指挥部,也杀不了他们啊,总不能拿大刀片子跟人家的冲锋枪拼命吧。”
何雨柱委屈的快要哭了,特种作战要是不能保证火力,那不是千里送肉上门么。
“好了,别跟我装,24把没有,六把要不要?”
老总一脸肉疼的松口了。
这六把还是通过各种渠道从晋绥军那里收购,好久才积攒下来的。
总部本来是想再新建一个团,给新的部队当家底子使用的。
不过现在鬼子的特工队出现,为了应对以后可能出现的特种作战,老总也只能忍痛割爱给了何雨柱。
“才六把啊,都不够我塞牙缝的。”
何雨柱无奈的嘀咕一声,勉强同意了,然后又向总部提出各种要求。
最后,总部决定,成立战狼小队,为营一级编制,战狼小队队长为何雨柱,营级军官。
下设三个步兵排71人,挂靠在386旅独立团名下,听调不听宣。
在战狼成立开始三个月内,独立团及386旅需要保证战狼小队三餐吃饱,顿顿有肉。
同时,战狼小队的队员从全军选拔,各主力团接到命令后,每一个团至少派遣10个兵前来参加海选。
“首长,请您下文件的时候备注一下,一定要有能耐的体能好的兵,那些窝囊的就不要送来丢人了。”
何雨柱连忙加了一句。
“嘿嘿,你小子打的好算盘,有能耐的全都给你送过来了,那咱们各团直接解散算球。”
“有能耐的我没有,要不然咱老李给你送一堆刺头兵来。”
李云龙不肯了,铜铃大的眼睛眨了眨,很是不怀好意。
谁知何雨柱闻言眼睛一亮,竟然一脸欣喜地拍了一下大腿,
“老李你说真的?
好,咱就要刺头兵,刺头好啊,有能耐的才傲的起来,没能耐的才会老老实实呢。”
“首长,请您下命令吧,把所有的刺头兵都送过来,咱战狼专治刺头。”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
老总闻言下定决心,任命李云龙同志克服困难,提前到独立团上任,首先是把独立团的士气恢复起来。
任命何雨柱同志为独立团直属战狼小队队长,营长级别,务必在一个月内搭建起战狼小队的架构,三个月内拥有相应战斗力。
“是!”
李云龙和何雨柱脸色一正,立正行礼。
……
去独立团之前,何雨柱跟着李云龙,向他要棉服。
这家伙伤还没好利索,就被赶鸭子上架到独立团当团长,临了还要来被服厂办移交手续。
“三百件,一件都不能少了。
团长啊,您可得为咱团里的战士们着想啊,咱战狼小队小82人,每个人三套衣服,再留几件备用的,不过分吧?”
被服厂车间里,何雨柱努力的做着李云龙的工作。
现在战狼小队除了总部允诺的6把汤姆逊冲锋枪,他可是两手空空,空手上任可没有底气。
幸好老李这里可以打打秋风,谁叫他是战狼小队名义上的团长呢。
不坑他坑谁!
“何雨柱,你坑谁呢你,别以为俺老李不知道,战狼小队分明是你的家业,让咱老李当个嘴上的团长,不过是看你小子年纪轻不能服众,让咱顶顶风头。”
“等过几个月把你狼崽子喂大了,你拍拍屁股走人,那咱老李不是只能干瞪眼?
告诉你,赔本的买卖咱不干!”
李云龙骂骂咧咧的,很不服气。
凭啥呀,都是一起战场抗命的弟兄,凭啥何雨柱这个白白净净的就一路好运,都进入总部领导的视野了。
虽说现在只是个营级编制,但是一旦战狼小队成功了,很可能就是总部直属。
至不济也是师部直属,到时他何雨柱岂不是要水涨船高,压过咱老李。
他老李却还在养伤呢。
这不是欺负人呢么,长的丑就该被针对么。
“你小子别跟我整这些有的没的,告诉你,要想三百件棉衣,想都甭想。
你小子倒鸡贼,咱老李昨天还想在这攒攒身家,等养好伤之后带几百套衣服上任呢,全被你小子带走了,我拿什么。”
何雨柱倒是提醒了李云龙,自己现在没做移交,咱还是厂长,是可以拐一批棉衣走的。
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老李,咱们兄弟谁跟谁啊,你总不能跟我算得这么清楚吧?
再说了,我也不是空手来看你的,你看这是?”
没奈何,何雨柱拿出一瓶汾酒,在李云龙面前晃了晃。
瞬间,李云龙就谄媚的笑了,脸上褶子烫出一朵花来,
“有好东西不早说,那点棉衣算个屁,咱做主了,三百件没有,一百件还是有的。”
天可见怜,一个月没沾半滴酒,李云龙现在想酒喝都想疯了,要不是护士看的紧,他都敢把医用酒精给喝了。
何雨柱这一瓶汾酒他眼熟得很,绝对是从旅长那里顺来的,他眼馋很久了。
是以这瓶酒一出来,他啥都不说了,棉衣是公家的,给谁不是给,酒可是自己的啊。
“老沈,给我打包五百件棉衣,我要带走。”
李云龙吩咐站在一边的原厂长,现在的副厂长,等一下又会是正厂长的沈填。
沈填那个心痛啊,就没给好脸色,嘟囔道:
“不行,没有张部长的批条,我做不了主。”
“哟呵,你小子有情绪啊。”
李云龙斜眼看了他一下,怪眼一翻,
“做主?我叫你做主了吗?我现在还是厂长呢!”
“上!”
何雨柱挥了挥手,护送他来的独立团的一个班的战士大喜,连忙跑去搬东西。
他们现在可是跟何雨柱更亲的,谁叫李云龙是来赶走他们老团长孔捷的,而何雨柱则是替独立团报仇了的英雄。
然后何雨柱带着棉衣走了,汾酒还是交到了赶来的医护兵手上,他会跟李云龙到独立团,等他完全痊愈了才会走。
何雨柱仔细交代,李云龙养伤期间不能喝酒,就让每天拿根筷子蘸点给他尝尝味好了。
剩下的酒就等他伤好了,大家一起庆祝,一起喝。
气的李云龙大骂何雨柱不当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