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己随手将舍利子丢进了如意戒,等晚上找个僻静地方再研究。
苏文己心思活络的很,戏多,周围有一点风吹草动立马分心,还是先将眼前的事情处理好,不要操之过急。
苏文己看了下时间,艾尔斯威离这里约有半个小时的脚程,苏文己寻思着李逸过去估计也得点菜什么的,这地也离自己住的酒店略远了些,就慢慢走过去就行了。
不出苏文己所料,李逸确实面试过了,十五岁的少年尚且青涩,但是李逸的身高还不错,演校园剧的男配角很合适。
嗯,前提是,这是个正常的校园剧(手动微笑)。
背景是校园没错了,可是偏偏是个校园玄幻,其中涉及了很多灵异方面的剧情,虽然是部网剧,却是小说改编的大IP,流量自然不会差。
苏文己听着李逸大致讲了一下剧情,其实主线很简单,就是个玄幻爽文。
男主被暗算后穿越,然后在学校一边认真学习,一边捉鬼修仙,巧妙的将科学知识与修仙结合起来,最后修炼大成,重回自己的玄幻世界,走上人生巅峰。
苏文己虽然对这类小说已经无感,就他自己的经历,那些爽文完全是对他的侮辱……
苏文己静静听完,然后告诫李逸什么时候去拍戏跟他说一声,他得跟着去。
唉,炮灰没人权啊,主角在哪,炮灰在哪,果真不负天命之子的亲爹这个身份啊。
苏文己心里默默吐槽,吃完了东西就打算走。
“姐,你真的不回去啊?”
“怎么?李振国欺负你了?”
“没……”李逸默默汗颜,怎么直呼亲爹的名字呢?
“那就行了呗,你早点回家,路上小心点,我也走了。”
天都黑了,苏文己在考虑要不要送李逸回家。
“那,姐,你自己小心啊。”
“嗯,去吧。到家了给我发个信息。”
还是不送了吧,反正有若水亲手做的阵法,那些妖怪应该会收敛点的。
苏文己目送李逸坐上出租车,牢牢记下车牌号,这才打了个车,回到酒店,取出魅宇给他的那枚舍利子。
这个舍利子小手指顶大小,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小说里那样圆润,反而像是那种受潮后黏在一起的白砂糖块,看不出任何规则的形状。
苏文己微皱着眉,拿在手上仔细端详着,随后对着空气问道:“这个怎么用啊?吃下去吗?”
若水的身形渐渐浮现:“舍利子集得道高僧一生修为与功德,蕴含大量的灵气,你含在口中,运行心法,吸收它其中的灵力即可。其上纯净至善的功德之力,也能洗去你身上的怨灵之力。”
苏文己点点头,将魅宇那欠揍的温馨提示抛之脑后,将舍利子放进嘴里。
这世上想必再不会有比还魂丹更难吃的药了,一颗舍利子算什么?
其实这舍利子除了想想来历可能略有些膈应,但实际上除了点淡淡的咸味外再也没有任何味道。
但,就是这淡淡的咸味,给了苏文己很不好的体验。
是的,它并不难吃,但是这湿咸的触感……实在有些让人反胃。
苏文己连忙深吸了几口气,冷静,修炼重要。
渐渐适应些后,苏文己运起心法,慢慢汲取舍利子中的灵力。
苏文己这些年吃过的灵药不少,但是都被诅咒压着,除了难吃,以及改善体质以外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对于灵力,苏文己也没什么感觉,就是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经脉里还好,但是一旦灵气充斥在鼻腔口腔中时,苏文己总是会突然的有些窒息感……
是的,完全没有小说里那种身心通畅的感觉,只有轻微的窒息感,就好像,你吹了一个气球,但是又直接将气倒灌回口腔的感觉,瞬间的窒息,然后等你反应过来就立马消失了。
这种感觉让苏文己很扎心,后来有一次实在忍不住问了若水,才知道,原来是根骨太差,所以经脉有些滞塞,以后修为高了,或者体质改过来就好了。
苏文己不由得想起刚见大神的时候,个个都说他根骨差,他吃了这么多年的药,居然……还是差么?
这可真是扎心啊。
“凝神!”
就在苏文己思维发散星际的时候,若水严肃地呵斥了一声,苏文己连忙专心运行心法,不敢再走神,渐入佳境后,就不知时日。
等苏文己炼化了那舍利子,已是半月后,这段时间都是若水在替苏文己打理外面的事情,要不然一个人呆在酒店房间里半个月不吃不喝不出门——e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付钱就行了。
苏文己醒过来,摸了摸肚子,很饿。
虽然他结丹了,身体各方面的耐受都提升了,但是还没有开始辟谷呢,再高的修为,身体也会做出本能的反应,何况是饿了半个月。
结丹的身体也不能这么饿啊,要不是有舍利子的灵气滋养,他肯定都饿死了,而不是现在这样,饿的有些腿软。
但是苏文己清楚的知道,再不摄食他就要饿晕了!
还好若水见他这次修炼时间比较久,提前买了些饼干和牛奶。
苏文己垫了肚子,长舒出一口浊气,起身收拾了一下,出门。
一边散心,一边拿出手机——关机中……
苏文己认命地回酒店……
给手机充了电,开机后才发现,李逸前几天给他发了几条信息,不过应该是若水替他回过去的。
李逸前天刚去拍戏,因为题材的原因,这部剧分好几季,第一季的剧情基本都是在校园的,所以取景也很方便,但是也都是在仓洲市。
苏文己充好电,订了下午去仓洲市的火车票,然后出发。
虽然火车慢了些,但是比机票便宜多了,他现在的经济条件也只能选火车了。
等苏文己到仓洲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摆脱火车站门口那些各种拉客的人,苏文己突然间觉得衣兜一空,伸手去摸,手机没了……
苏文己微微挑眉,笑了,偷东西偷到他身上来了?那不是白给他一个碰瓷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