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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历,九千九百八十七年,大商唐州城,唐州侯府。
“小侯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看到李林洞穿虚空的一抹金光,春花眉毛一挑,小脸微微激动的问道。
“我已经突破先天之境了。”李木点头颔首,听到这里,春花与秋月具是眉毛一弯,嘴角一翘,满脸红扑扑的,简直比自己突破还要激动万分。
“谢天谢地,小侯爷终于突破先天之境。”春花双手并拢,俯身盈盈一拜,喃喃自语。
“小侯爷,你现在突破先天之境,宗老会那群人再也没有理由阻止你继承侯府的权利了。哼!”秋月是小女孩的心态,心中有任何的不满都显现在脸上,毫无遮掩。
“宗老会?”李林双目一凝,沉默下来,暗自回想着有关宗老的信息。
宗老会,李氏家族宗亲势力汇聚之地,掌管李氏家族成员名籍簿,根据个人资质,划分嫡、庶,乃是横在李氏家族成员上的一柄利剑。一般来说,李氏族人在唐州犯法,除不可赦罪之外,皆由宗老会宣判,除非大商皇城朝歌另有宣判。
宗老会,执掌李氏宗亲内部赏罚、奖惩之权;而唐州侯一脉则执掌唐州城行政、军事、律法等大权。
宗老会与唐州侯府并列为唐州城两大最强势力,皆属于李氏一脉。
说到李氏一脉,就不得不提到李氏的来源。
李氏,出自嬴姓,为上古五帝之一帝颛顼高阳氏之后裔。
帝尧时,上古圣贤皋陶氏曾担任大理(掌管刑狱的官)的职务,其子伯益被赐为嬴姓,后子孙历三代世袭大理的职务,其子孙按照当时的习惯,以官为氏,称理氏。
成汤伐夏,中原内乱;异族虎视,战乱四起,理氏一族四分五裂;一个理氏后裔重伤逃往北地,因食一颗李子,伤势痊愈,脱胎换骨,激发上古五帝血脉之帝颛顼血脉。
十年后,这名理氏后裔在北地闯下了偌大的名声,修为通天,武道无双。为感谢李树之恩惠,便于李树之下收拢难民,建立部落。
理氏后裔遂更理姓为李姓,以李树为图腾,世世代代、子子孙孙、日日夜夜祭祀,无穷尽也。
那位理氏后裔便是李氏先祖,随后于镇守北狄之中,战功赫赫,大商人皇汤亲赐部落为唐,所在地为唐州。
李氏先祖也因功封唐州侯,封地唐州,世代镇守大商边疆。
李林,李氏子孙,自然也受宗老会的管辖,按照资质划分,李林天资虽不为天骄,但也是天才一列,故划分为嫡系,每日都有宗老会提供资源修炼。
只是,六年前,李林修炼六年了,却一直没有突破先天的迹象,虽然在战力上李林自信不弱一般先天强者,但没有突破先天就是没有突破。
按照宗老会的令法,天才者以六年为限。
六年未突破先天者,若为嫡系,则划分为庶子一脉,不再提供修炼资源;若原先为庶子,则逐出宗老会,匾为外门,或从商、或游历、或参军、或宗老会不会有限制,但是每年必须为宗老会提供必要的资源。
原本,六年的限制与李林没有任何的关系,毕竟身为天才,怎么可能六年内不能突破先天?要么就是宗老会检测错误,要么就是自身偷懒,自从宗老会确立这个期限以来,从来没有一位天才超过期限的。
直到六年前,李林打破了这个期限,修炼时间超过六年却没有突破先天,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宗老会按照规则,准备将李林逐出嫡系一脉,却被唐州侯李守疆所阻。
因为,李林是他唯一的儿子,一旦逐出嫡系一脉,就无法继承唐州侯之位,这意味着,把持了侯位近千年的李守疆一脉将无法再执掌唐州大权,无论是为了儿子,还是为了自己的这一脉,这都是李守疆无法容忍的。
一番争执,双方互不相让,事情闹大了,宗老会请出了老一辈不问世事而隐居的强者,李守疆也请出了自己闭关的父亲以及几位交好的老一辈强者。
一番商量,外加动武,宗老会妥协了,约法三章。
其一:以事实说话。宗老会听说李林修炼刻苦,上午学习兵法韬略,下午习武、练剑、练枪,晚上修行玄功,几乎没有空闲,所以偷懒一事自不再提;便再次检测李林的修炼资质。
若修炼资质不为天才,是当初检测错误,则李林不为嫡系,亦不为庶子,直到李林在规定期限内突破,方可依旧为嫡系,为唐州侯继承人。
若李林的资质依旧为天才,则将修炼期限延长(期限为六年),直至其突破,才可为嫡系,但在这六年期间,却不影响唐州侯继承人的身份。
其二:以武力说话。武者,首重强者,若李林资质为天才,则必有天才之处;令其与初入先天者(已突破先天,未凝结真气)一战,胜则依旧为嫡系,依旧为唐州侯继承人;败则不为嫡系,不为庶子,依旧为唐州侯继承人。
其三:宗老会将不再为李林提供嫡系一脉的修炼资源,分属唐州侯继承人的修炼资源也由唐州侯府提供,除非李林正式突破先天。
这便是唐州侯一脉与宗老会商议的结果,设定了六年之期,可以说双方都退了一步。
六年之后,李林依旧没有突破先天之境,那就驱逐出嫡系,废其继承人身份。
至于为什么期限是六年,这就要问唐州侯李守疆了,原本宗老会设定的是八年,却被李守疆力排众议,改为六年。
“秋月,不得无礼!你一介小小奴婢,安敢挑拨小侯爷与宗老会之间的关系?你被宗老会执行家法没关系,难道也想让侯爷跟着你一起受罚,并且得到一个目无尊长,大逆不道的不孝之名吗?!”春花厉声喝道,她知道一旦让秋月的话传出去,原本就看小侯爷不爽的宗老会就有一个惩罚的借口。
管教不严,埋怨宗老,这便是罪责,且是大罪!
“奴婢知错了,请小侯爷恕罪!”秋月也似是想到了这一茬,面色一白,神情惊恐而不安。
“小侯爷,秋月年纪小,不懂事,还请小侯爷莫要怪罪!”春花与秋月相处时间最长,感情也是最好,因此,呵斥之后急忙为其求情。
“好了,在我这里发发牢骚就行,千万别让那些老古董听到,不然的话,一旦事发,我也救不了你!”李林的语气有些严厉,有些沉重。
“多谢侯爷!”春花与秋月全都松了一口气,神情放松了下来。
“秋月,小侯爷突破的风声先隐瞒下来,任何人都不要告知。一个月后就是小侯爷的成年礼,也是六年期限相约之时。”春花嘱咐秋月,“在此期间,一定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那侯爷呢?”秋月问道。
“侯爷的话。。。。。。侯爷据说半个月之后才会班师而归,到时候再看,现在还是先隐瞒下来。”春花想了想,觉得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传信侯爷,保密性太差,万一被有心人发现,那。。。。。。所以,还是小心为上。”
“侯爷,你看这样安排如何?”
春花觉得自己毕竟是一介奴婢,这样的事情自己自作主张不太好,还是让小侯爷自己来做决定。
“这样的安排很不错啊。”看到春花这样的安排,李林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但内心却升起一丝困惑,“只是春花,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何要说有心人,难道还会有人在暗中害我不成?”
“奴婢不敢欺瞒小侯爷,这是侯爷出征之时曾经嘱咐过奴婢的。”春花一听,知道有些事情瞒不过去了,于是开口,说出了一个震惊的秘密,“小侯爷有所不知,当初小侯爷降生之时,曾遭遇过刺杀,夫人为了救小侯爷,以虚弱之躯血战刺客,直至侯爷来援。”
“可惜,侯爷来晚一步,夫人最终。。。。。。最终还是香消玉殒。”
“侯爷担心旧事复发,故而让奴婢暂且保密。”
这是侯爷出征之前对春花所说,或许是觉得春花对小侯爷忠心耿耿,主仆一体,因而让其知晓,以此提防府中上下。
春花小心翼翼的开口,一双美目悄悄抬起,偷偷的看着李林;秋月一脸的惊诧,用手紧紧捂住了自己张大的嘴巴,深怕自己叫出声来;双目瞪得圆圆的,宛若一双铜铃。
“夫人?母亲!”李林听到春花提及到自己的母亲,心脏处便是一痛,一股怒气从他的内心深处喷发而出,若百万火山在一齐震动,“是谁?!春花,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李林紧紧握住双手,指甲都掐进了肉里,溢出一丝丝血迹,他低声喝道,心中愤怒至极,但却强忍下来,依旧保留了一丝理智,知道此时不宜发泄。
“请小侯爷恕罪!奴婢不知,不过”春花告罪一声,纤纤秀手轻轻一动,在李林喷火的目光、秋月震动的眼神中,从怀中取出一张兽皮卷。
春花整了整凌乱的衣服,俏脸不由微红,将兽皮卷塞到他的手中,小声的说道,“这是侯爷出征之前给奴婢的,除了让奴婢千万保密之外,还有就是让奴婢在小侯爷突破先天之境之后将这兽皮卷交给小侯爷。”
“兽皮卷?难道父候将所有的秘密都写在了兽皮卷中了?”李林一手接过春花递过来的兽皮卷,正想打开,却忽然停顿了下来,将兽皮卷收起,“此事事关重大,要慎之又慎。你们守护我半夜,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小侯爷,你还没”秋月不依了,她还想知道兽皮卷上到底写了什么呢。
“秋月!”春花一把拉住秋月,喝道,“还不下去!”
“春花姐姐,我”秋月一脸的委屈。
“下去!”春花面色变了,凤目一凝,冷若冰霜的道。
“诺!”秋月面色一白,有些害怕的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春花,双眼一红,泪珠儿在眼眶中打着转,楚楚可怜的退了下去,让人看着好不怜惜。
“好了,好了,秋月还是一个小孩子,何必呢。”李林摆了摆手,有些担心秋月,“此事本不应该让秋月知晓的,她太单纯了,不知人心险恶啊。”
“小侯爷放心,奴婢会嘱咐秋月的。”春花说道,美目中闪过一缕狡黠之色,“而且,正是因为秋月单纯,所以她说的话才会让一些人相信啊。侯爷早些休息,奴婢告退。”
李林看着春花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哑然一笑,“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啊。”
待春花关上房门,李林将兽皮卷拿了出来,眉心一痛,悲从心来,若非这一世的母亲护他,他或许还未成年就被人刺杀了。
李林带着愤怒与不甘,打开兽皮卷,只见上面写着:“吾儿亲启:此次出征北狄,或安然无恙,或九死一生。吾若身死,唐州侯之位必由吾儿继承。大夫古月,志虑忠诚,精通内政;将军山逢,性情淑均,晓畅军事。吾儿可倚为臂助。
然,宗老会之中,九大宗老,内藏一二祸害,内联诸侯,外结北狄,所谋甚大,吾儿当小心,不可轻信宗老会。需慎之又慎!”
“这,这”李林将兽皮卷放到胸口,贴身藏起,“为何父候没有明说杀害母亲的凶手是谁,难道是父候也不知道吗?还是说母亲当初的身死乃是北狄与宗老会联手所致,否则的话,这块兽皮中的言辞为何会牵涉到北狄与宗老会?”
李林可以想象,北狄一旦入关,烽火将会遍布北方神州大地,流血千里,尸横遍野,白骨皑皑,堆积如山,整个北方都将一片混乱。
“如果是为了让北狄入关,那么这些人的目的就达到了。”李林沉思,他不明白宗老会为何与北狄联手,要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北狄为祸数千年,非一朝可灭。
“可是,北狄从来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哪怕曾有人族败类背弃人族,投靠北狄,但无一例外,最后的结果都是被北狄奴役,生死不如!而且,此事又与我母亲有何关联?”
李林想不通,事情的前因后果如一团迷雾,让他如入梦中,不明所以,“看来,只得等父候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