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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咸鱼);

萧善听了萧锦的问话顿时一愣,

他一脸讶然十分无辜道:“二哥,我冤枉,我什么都没干。六部都选了一些什么官?怎么能这样?这不是在排挤人吗?”

“真的什么都没干?”萧锦怀疑的盯着他瞧,

眼神中满是怀疑。

不是他不相信萧善,而是能被六部那么多官员同时在私下里嘀咕着防备,萧锦根本不信这里面没事发生。

关键是他得到的消息也不是很明确,

不知道确切原因,

所以才想找萧善问个明白。萧锦想的是,万一萧善真做了什么得罪满朝文武的大事,他心里也好有个准备,到时不至于想帮忙时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

萧善看萧锦一脸怀疑,

想了下道:“真要说有,

那也是昨天我和大哥入宫见父皇……”

随着他的解释,

萧锦脸上向来镇定的表情都要绷不住了,

等萧善说完,萧锦抬头望了望天,

心道,人家刑部官员给你们面子没想过得罪你们,

你们在皇帝面前倒先把人家给告了。

无外乎说六部对两人都很嫌弃,

谁不害怕被人从身后捅刀子。

萧锦说不出来话的同时心里又格外不是滋味,

萧荣他了解,

有想法没胆识。遇到一些事就会慌张,

这次估计是钻到套里了。

两人现在在百官心里等同于专门告状的小人。

说句偏心眼的话,萧荣的处境他可以不在乎,萧善这么糟蹋自己的名声,他有点生气。

生萧善的气也生自己的气。

萧锦心里清楚的很,萧善为了自己退让了很多。

瞅着眼前之人眉头一皱眼中浮现各种情绪,

萧善心中暗叫不好,看萧锦这模样,他用脚指头就知道这人在脑补些什么。

说实话,他心里是向着萧锦,但他做下的很多事都是出自他的本性,很随意就做出来了,并不是刻意要帮萧锦如何如何。

这就是他不乐意和萧锦多说自己做了什么的缘故,关键是他不说,萧锦身为太子自己会查。查到结果,很有可能会直接认定,自己是怕他想太多,所以才不说,会因此觉得自己更加委屈等等。

这两种情况想想都很让人头疼。

萧善最怕别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脑补过度,于是他望着萧锦一脸痛苦道:“二哥,我真的没觉得自己名声不好,我对现在的处境非常满意。你千万千万不要多想,要不然我心里难安怕是连教都睡不好。”

萧锦:“……”

生平第一次听闻这种说法,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不过看萧善脸色确实很愁苦,萧锦收起心底各种想法,他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萧善松了口气,萧锦脸色虽然有些勉强,但是看他那神色是真不会多想了。

萧锦见萧善这态度,是又好笑又好气,他秉着脸道:“不过你说得对,六部官员也太过分了些。你和大哥是皇子,是父皇亲封的王爷,哪里轮得到他们排挤。”

萧善道:“二哥,人家又没做在明面上,连你都是听说而已,难不成你要因为一个‘听说’去帮我讨回公道?完全没必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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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他们也只是嘴上说说,不敢拿我们怎么样。反正如果他们过分了,父皇跟前我可不会留情面。”

“即便不讨回公道,该敲打的还是要敲打一番,要不然有些人就忘了身为臣子的本分。”萧锦淡淡道。

萧善点头:“那好,这事二哥琢磨着弄吧。时辰不早了,我去刑部了。”

说罢这话,他抬腿就溜。

“等一下。”可惜没溜成,他又被萧锦给挡住了:“你平日里不是最讨厌同这些官员打交道吗?今日这么急匆匆的做什么?是不想同我说话?”

萧锦这次拧起了眉头,有些不高兴。

萧善道:“不是,这不是时辰差不多了吗,去的太晚,父皇那里没法交代。”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想给父皇一个交代啊?”萧锦毫不客气的揭他的短。

萧善装作没听到继续说:“当然,最重要的是一会儿谢追要去刑部给我送午膳,我去的太晚他还要在那里等。”

虽然那些刑部官员对谢追的到来已经习惯,可总有人会偷偷打量。

谢追对这些目光已经习惯了而且会完全无视掉他们,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但萧善并不想让他一个人承受这些。

谢追有他,没必要承受这些。

萧锦听了这话眉眼间的不悦才散开,他道:“那好吧。不过有件事我得交代你一声,首先是秋猎,父皇定在下月初在日宁围场狩猎,你好好准备下,这次可不能一个猎物都猎不到。”

萧善算了算时间道:“还早着呢,这个过两天说也不晚。”

萧锦冷呵两声:“我倒是有时间,你不是没时间吗?”算算萧善可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主动去东宫了,以前没有柳静轩的事时,他每次入宫请安都会去东宫溜达一圈的。

现在两人之间的兄弟情义没有变,但在细微之处,还是有所变化的。

想到这些,萧锦心底有些惆怅。

萧善:“我这不是到刑部了吗,每天忙得晕头转向,哪有时间入宫。行了,二哥,时间差不多了,我不跟你说了。过两天四弟入闲王府摆宴,到时咱们边喝边聊。”

萧锦知道他前面那话是借口,看在后面那话还算真诚的份上,他这才让人离开。

望着萧善离开背影,很欢乐的样子,萧锦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萧善的想法他太清楚了。兄弟之间,有些话说得太开也没必要。

萧善回到刑部时,萧荣已经另辟一间屋子办公。

萧善看着自己独处一间,心里还挺忧伤的,觉得很寂寞,于是他把头伸到门外扬声道:“大哥,咱们离的不远,我有什么不懂的就去请教你。”

离这个房间最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巨响,是有东西砸在了门上。

四周有不少官员在若有若无打量这是什么情况。

萧善神色不变幽幽道:“大哥肯定是不小心碰掉了东西,总不会是发火。要不然父皇要是知道他在刑部发脾气,肯定不高兴。”

偷听偷看的人:“……”

皇帝是你爹,你说的算。

萧艺是在搬入闲王府的第二天摆的宴。

当天给萧艺送的礼是谢追挑选的,谢追问过萧善的意思,萧善让他全权拿主意。

谢追便做主从库房里拿了一块上好的砚台,礼不轻但也不特别出挑,又符合萧艺的名声。

这砚台在厉王府的库房里落了灰尘都没人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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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闲王府的库房,那就有了价值。

当天萧善把东西送上,萧艺接过,先是看了看,用手又摸了摸,然后敲了敲,喜悦之色浮在脸上,然后他从材质到光滑程度又到声音很是夸赞一番,用词那是极度美好。

听得萧善一脸假笑,这把他对比的太没文化。

想起谢追挑好东西时,他拿在手里看了看,说的是:“看着面挺亮,也挺瓷实的,估摸是个好东西。”

说完又把东西还给了谢追。

谢追在手里掂了掂几下,点头认同:“是挺沉的。”

让两个没有美好词句细胞的人夸赞这些文人用的笔墨纸砚,一时间还真找不出什么好词儿。

哪像萧艺这种有才情的文人,说出来的话一套一套的,根本不带重样。

还好萧锦的到来解救了萧善。

萧荣倒是没来,不是不想来也不是看不起萧艺,而是病了。萧荣这几天一直说心口疼,疼的脸色难看冷汗直流。

御医过去把过脉,愣是没找到确切的病根,最后只好给他开了几幅安神的药,让他好好休息。

不过他人虽然没到,礼却送来了,是前朝的一副名画,东西送来后惹得萧艺又高兴的不行。

萧艺搬到闲王府暖房也没请别人,除却皇室的几个兄弟就是外家一些亲人。他还未轮值,同那些官员也不熟悉,所以今日到场的没官员。

这些都不影响今日的气氛。

萧善、萧锦还有萧羡坐在一起。

对,还有萧羡这个年岁不大的萝卜头。

萧羡是最不开心的,他同萧艺关系不错,以前还有萧艺在宫里陪他,现在宫里只剩下他自己了。

他望着萧艺眨着大大的眼睛,眼底里满是羡慕,他也希望自己能快快长大,然后能搬离皇宫。

萧善看了看眼巴巴瞅着萧艺的萧羡道:“五弟,你最近是不是瘦了?你这个年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平日里多吃点。”

萧羡听闻这话回过眼狠狠瞪了萧善一眼,他和萧善不对付。

贤妃一心想让萧羡在皇帝跟前出头,但他年纪还小,读书就算读得再好也比不上萧艺,处理事情再怎么稳重也比不上萧锦这个太子。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是皇帝比较喜欢他,可皇帝对他的喜欢完全被萧善单方面碾压。

萧善能在皇帝面前说的话,他不能说。

萧善能做的糊涂事,他不能做。

贤妃也不让他做。

而且越是比不过,贤妃对萧羡越是严格,以至于现在萧羡特别害怕贤妃,一听到她母妃召见他,就打心眼里害怕慌张不安。

贤妃想让他事事强,却又给他划个圈,让他不能出圈。

萧羡对萧善的感觉很复杂,是既厌恶又羡慕。

萧善被瞪得很郁闷,他这是真心话,萧羡的确是瘦了,再瘦下去脸都只剩下皮包骨头了。萧羡不领情就算了,瞪他干么。

于是他也狠狠瞪了萧羡一眼。

在萧善眼里,向来没有年长年幼之分,只有有理没理之分。没理的人他就直接怼,当然,整个大周比他有理的人也没几个。

萧羡被萧善气的眼圈红了,头发丝都要翘起来。

他想,萧善年纪一大把,一点亏都不肯吃,算什么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没写完,估计没二更了,明天继续吧~

2(我在古代当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