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别怕啊,娘亲在呢。”杨澜儿一手揽着谭瀚钰,另一只手向四周摸索。
却一直没有摸到谭瀚锟,她感觉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直往上冲,头皮上的头发都直接竖了起来,此时此刻她什么也顾不上,一惯的淡然如风的表情也出现了皲裂。
语气尖锐且急促:“锟儿锟儿,你在哪?你在哪?”
“娘亲,我在这……”
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脚底传过来。
杨澜儿吁了口气,坐直身子问:“你有没有事?”
“锟儿没事,娘亲别担心。”
“夫人,您有没有受伤?可还好?”刘春来抱着谭瀚锟走了过来。
其他几个侍卫也挪了过来。
洞内伸手不见五指,大家此时彼此都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我没事,只是有点脱力,你们可有受伤?”杨澜儿和谭瀚钰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
“夫人放心,我们都没事。只是这洞内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清,我们怎么出去是个问题!”刘春来边回答边将谭瀚锟放到自己身前,算是杨澜儿的面前。
“这个坑洞不知有多深,我们滑下来的时间不短,速度也挺快的。”杨澜儿摸到了谭瀚锟的手臂,顺着往上又摸了摸他的脸,“你们谁带了火折子?”
“夫人,我这有。”
“我这也有。”
几名侍卫身上都带了火折子,看着他们吹燃了折子,微弱的火光在这宽广的地下洞穴如萤火之光,只能照到离得近的几人。
“刘春来前面带路,我们往一个方向走,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杨澜儿清脆有力的声音似乎能安定人心,大家从最开始的慌乱,如今也能正常思考了。
刘春来左右感受一下,朝一个自认为幸运的方向走去。
他走在前面还不忘叮嘱大家:“大家跟紧了,可别走丢了!在这黑黢黢的地下洞穴失踪,到时就是神仙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他主要是怕跟在最后面的属下走丢,到时这洞穴里便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直接自取灭亡。
杨澜儿跟在刘春来身后,一手拉着一个孩子,她也时刻注意着身后的脚步声,唯恐自家的侍卫脱离了队伍。
一行人前进,四周静谧的可怕,为了节约燃料,队伍每次只点燃一支指引灯,几人只能听到彼此的喘息声。
不知道走了多远,刘春来的说话声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这四周没有光线,乌漆麻黑,别说伸手不见五指,就是站一头牛在我面前,我也看不见......”
话还没说完,刘春来便感觉前面有活物,因为他听到了喘息声。
不止他,杨澜儿及后面的侍卫们都听到了,大家停下了脚步,做出了防御姿势。
人人的神经都紧绷着,大有稍有点动静,大家都会爆起伤人。
这场景莫名的让杨澜儿想起在崇县的大崇山那次,因为苏永清的冒失,他们也带人下到了地下洞穴......
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洞穴,却有一样对未知的恐惧。
喘息声越来越近!
不知名的活物是在往他们这边而来。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靠!唯一的火光照不亮前方。
“嗷......!”
不待刘春来抽出佩剑,一声吼叫,让队伍所有人紧绷的心落了下来。
随着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杨澜儿恼怒的用力拍了一下它的脑袋,心有余悸的骂道:“你怎么能这么坏?你就不能先打声招呼啊,想吓死娘亲吗你?”
真是好气又好笑,俨然弄得他们草木皆兵了。
实在是这种深入地下洞穴的无言恐惧和压抑是无法言说的。
“娘亲,兮兮是从哪下来的?”谭瀚锟问。
这时,大家才想起,白虎跟他们一起掉下来的,怎么最后落地却没跟着他们一起?
杨澜儿环顾一下四周,黑黢黢什么出看不见,柳眉微蹙:“也许在下滑的过程中,兮兮滑进了岔道。”
一行人继续往前摸索着前进,这次还好没发生意外,成功的摸到了石壁。
经过上次洞穴探险,杨澜儿有了经验,稍稍倚在石壁上歇口气,便吩咐刘春来:“你们查看下石壁上方是否有油灯之类的。”
“夫人,还真有油灯!”
刘春来的惊喜声传来,大家心中也跟着一喜,脸上都浮现了跌入洞穴以来的第一抹轻松。
“先别点,让我看看再说。”杨澜儿阻止了刘春来点灯的动作。
“哦。”刘春来愣了愣缩回了手,瞟了眼上方的油灯,难道这油灯有玄机?
“夫人,这油灯有何说法?”
杨澜儿摇头:“我也不清楚,万事谨慎总没有错。”
说罢,让两名侍卫半蹲,她踩着他们俩的膝盖刚好够得着油灯,用手绢沾了一些灯油,落地检查一番。
谭瀚钰凑近问:“怎样?娘亲,可有问题?”
“暂时看不出问题。”杨澜儿转头吩咐刘春来:“点灯。”
随着油灯一盏盏的点燃,大家终于看清了这个山洞的全貌。
这是一个几百平的四方形山洞,石壁有人凿过的痕迹。其中一面石壁有两个相隔很远的石洞。他们应该就是从这两个石洞滑进来的。
石洞光滑且陡峭,想原路返回是完全不可能。
“这里应该曾经有人住过。”
“何以见得?”谭瀚锟问刘春来。
刘春来指了指脚下的一堆尘土,高深莫测的对他笑了笑,“这是腐化的木屑,从它们摆放的位置来看,应该是家具。只是已经腐化就是不知道在这洞穴中有多少年了?”
谭瀚锟翻了个白眼:“反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都赶得上老爷爷跟我们讲故事了。”
洞内有了光,看着又恢复活泼开朗的锟儿,杨澜儿欣慰的笑了笑:“我们还是找找出路吧。”
谭瀚锟翻了个白眼:“反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都赶得上老爷爷跟我们讲故事了。”
洞内有了光,看着又恢复活泼开朗的锟儿,杨澜儿欣慰的笑了笑:“我们还是找找出路吧。”
谭瀚锟翻了个白眼:“反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都赶得上老爷爷跟我们讲故事了。”
洞内有了光,看着又恢复活泼开朗的锟儿,杨澜儿欣慰的笑了笑:“我们还是找找出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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