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酒吧里,事业熬夜党的夜生活才刚开始。
角落一角,半戴面具掩面的第五夭温陶坐于沙发上。
面前茶几上摆满了一桌子的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人要拼酒劲。
知道的呢,这不过是第五夭的正常发挥。
一桌子的酒全都开了,温陶看着,白瓷般的手指习惯性的揉揉眉骨。
手放上去,触碰到的,是冰凉的面具。
些许尴尬的放下手,他总是会忘记他戴着面具。
第五夭倒了酒,细白手指端着酒杯递给温陶,声音冷恹没有起伏:“确定真要喝,你行吗?”
她可没忘记在帝都时,他喝得酩酊大醉,她通知江知晏来接人的事。
不是温陶酒量不行,而是能跟她拼酒量的人,真的没有。
把人类排除在外的选项,倒是有那么几个非人哉能跟她相抗衡。
不过,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她都忘记了那些非人哉的存在。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行不行。”
温陶接了酒,手状似无意的与第五夭手指接触,他看她,突然想取下面具面对她。
他想,面具摘下来,他的小娇妻看到他这张脸,会作何感想!
收回手,第五夭端起自己那杯酒嗅着淡淡酒香,声音冷魅:“不是试过了吗,你不行。”
温陶正要喝酒,酒到嘴边润了唇瓣,他及时止损没喝。
放下酒杯,温陶十指交叠,目光深沉的看着她,“念夭,你可以任意诋毁一个男人,但千万别说他不行。”
他家夫人,真真是一次次在他的底线上磨刀。
可偏生每一次,他都挪了位置给她,由着她作天作地。
看样子,他得抓紧时间行使他作为老公该行使的权力和义务。
不然,他家夫人老觉得他不行,这会很困扰。
喝了酒,第五夭对于温陶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细白的手伸了出去,抓着温陶西装领带。
手指缠绕着领带,轻轻一拉,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看着温陶近在咫尺的脸,手指覆上他凉薄性感的嘴,轻轻摁压,,嘴贴他耳畔吐气呵兰。
“上次醉的人,是你。”
湿热气息肆意凌乱,昏暗灯光下,第五夭看着温陶泛红的耳朵,嘴角轻勾,“自己不行,还不允许别人说……”
一阵天旋地转,第五夭被温陶压在沙发上,他看着她,声音温凉:“要试试吗?”
他扯了扯领带,突然俯下身靠近她,“试试看就知道我是行,还是不行。”
看着禁欲高冷的温陶,第五夭松开缠绕着她领带的手,改为搂着他脖子,“好哇,你绿你老婆,我绿我老公。
今晚的美好时光,属于你我。”
温陶被她这话气得直接松开了她,端坐沙发上,他扯了扯领带。
他一个没有情感的人,三番两次因为他家夫人,情绪波动大。
她到底知不知道,如果他不是温陶,她这样的行为,属于对另一半的不忠诚,不负责?
她知不知道,他是因为知道她是他的妻,才会对她这么主动,这么撩。
可她呢,在不知道林泽就是温陶的情况下,明知是两个人的情况下还撩还主动……
见温陶停了,第五夭坐了起来,端了酒喝了,她启唇:“怎么,想你家小娇妻了?”
温陶寒着脸,薄情凤眼寒凉彻骨,声凉如水:“只要是长得好看、稍有姿色的男人,你是不是一律主动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