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着手里这颗干净无杂质的红色珠子,第五夭眸色未起涟漪,“是,你的热忱之心。”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柠樆觉得陌生,却又觉得熟悉狂热。
她冷漠的眼里有了波澜,感叹道:“真的很漂亮。”
收了珠子起身,扭着纤细腰身来到琳蓝满目的架子前。
细白手指打开玻璃罐盖子,手一抛,红色珠子稳稳落入瓶中。
第五夭回眸看了柠樆,回眸间风情万种,妩媚清纯,却也寒凉刺骨,不近人情,“回去吧,你奶奶该醒了。”
手一扇,柠樆消失在第五店铺。
人走后,第五夭站在一眼望不到头的店铺内,看着那雕刻着各种奇珍异兽的架子。
“以往你一单生意成,我见你都是高兴的。怎么今天,兴致不高?”
玉石趴在桌上,雪白尾巴上下摇晃,它舔了舔爪子,懒洋洋的。
闻声,第五夭转身朝玉石走去,动作温柔将玉石抱了起来。
入座,手抚摸着玉石身上的毛,一手托腮,兴致缺缺,“冥冥之中,觉得这小东西,会跟我渊源颇深。”
玉石抬眼看了第五夭,“怎么个渊源颇深?”
取掉脸上的半戴面具,露出面具下美艳张扬的脸,第五夭呼了口气:“乖乖,我看不到小东西的未来。”
她要柠樆的热忱之心时,顺带看了下她的过去未来。
奇怪的是,柠樆过去未来,都是一片黑暗。
玉石从第五夭怀里跳上桌子,懒洋洋趴在桌上,“还有你看不到过去未来的人,这就奇了怪了。难道,这小东西,被人签下了?”
拨弄着玉石身上的猫毛,第五夭神情冷恹:“是这样不假,但她身上没有契约的气息。”
摇晃着尾巴,玉石舔舔爪子,伸了个懒腰:“不说这,你跑去商都做什么?”
跑去就跑去,还差点灵力释放殃及无辜!
被问及这事,第五夭手里折扇轻扇,举手抬眸间,尽显风情,“我提议出去玩,温陶病秧子提议玩密室逃脱……”
“他那身子骨吃得消?”打断第五夭的话,玉石舔舔爪子,特意强调:“不是我瞧不起你家先生不行,而是事实如此。”
瞄了眼第五夭,玉石臣服:“行了行了,不说你家先生半点不好。”
主动认怂的玉石岔开话题:“结果呢,玩得开心吗?”
扇子捂面,眼若深渊,深不见底,声音冷魅:“温陶受伤了,温柏言打的。”
听说温陶受伤,玉石懒懒打了哈欠,“然后呢?”
以它对她的了解,那个温柏言非死即残。
“自爆了。”
“自爆?”
身体往后一仰,软榻在椅子上,将折扇盖在脸上,第五夭声音慵懒,“温陶头受伤,血流不止,我替他治疗。
废了温柏言一双手和肩骨,在温家人面前大放厥词。”
玉石笑弯了腰,几分狡猾,“别人大放厥词,我是信的。你大放厥词,我是半点不信。
您那不叫大放厥词,而是句句属实。”
玉石的嘴贫,第五夭未予理会,只是道:“我要查温陶八年前车祸真相,以及他父母死亡真相。”
此言一出,懒洋洋的玉石突然坐了起来,端坐于桌上直视着她:“你确定你真要干预?”
第五夭起身,气场骤变:“我未曾顺遂,他未曾长命百岁,命运不曾善待他,那就由我来善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