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温陶第五夭回到温家。
温陶去了书房处理事情,第五夭闲来无聊闲逛温家。
嫁给温陶这么久,她还没认真的将温家上下探个究竟。
这一探究竟,就很不小心的听到了别人的谈话。
“这病秧子,因为一个女人,舍弃了代步的轮椅,妄想成为一个正常人。”略讽声音落下,说话男人轻笑出声:“可他忘了,他多走一步,就会加剧他生命急剧消耗。”
“我还听说,他陪她那小娇妻去吃了甜点,真是匪夷所思。”
“说来真是有趣,传闻都说他温四爷不近女色,对女人过敏。凡是女人近身,他必定高烧不退。可我看他对他这小娇妻,似乎喜欢得紧,也没有高烧不退。”
男人轻挑声音落下,紧接着响起的,是另一道和煦温柔的声音。
“人这一生,总要为一个人有例外产生。兴许,那个第五夭,就是他的例外。”
不是兴许,而是确确实实的例外。
就冲温陶对第五夭那份偏爱,说不是真的喜欢,恐怕都没人会信。
第五夭扇着折扇站在茂密浓郁的大树枝干上,两个男人的声音,她听得出来和煦温柔的那道,是温陶大哥温徐歇的。
至于另一道轻佻的声音,她是第一次听到,暂时不知声音主人身份。
收敛了气息,第五夭站在大树枝干上,微风阵阵,吹起她旗袍裙尾,美丽梦幻。
不远处的对话还在继续,并未停止。
温徐歇倒了茶朝对面的温柏言看去,端茶轻抿一口,声音和煦温柔:“温陶那小娇妻,你一会真得好好看看,简直人间尤物,可遇不可求。”
闻言,阅女无数的温柏言看向温徐歇,有所思量,旋即笑道:“能让大哥这么高赞的女人,想必真的是人间尤物了。”
温徐歇温柏言,可是各大夜场的常客,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识过。
但于温徐歇而言,第五夭的出现,让他觉得以往睡过的那些女人,不过尔尔。
与第五夭一作对比,简直云泥之别,不配与第五夭相提并论。
将温徐歇的神情尽收眼底,温柏言有了计划,“大哥,看得出来,你很喜欢温陶这个小娇妻。要不,等温陶死后,这小娇妻留给你?”
温柏言的话,正中温徐歇心里的小计划。
他早就想过,等温陶死后,他派人将第五夭绑架,替她洗去跟温陶有关的记忆,让她只记得他的存在,成为他的阶下囚,成为他的玩物。
但想归想,他并没有摆上台面来说这事。
这会经温柏言一提,他更加明确了心里的计划。
温徐歇看了温柏言,表面圣人,内心魔鬼,“朋友妻,不可欺。更别提这第五夭,还是我们兄弟的女人,留给我就算了,不屑沾染兄弟妻。”
表面尽显嫌弃,可心里却是早已心猿意马不知所云。
温柏言看破不说破,别人不了解他这大哥,他身为弟弟的还能不了解。
他这大哥,表面待人和煦温柔,实则是不折不扣的魔鬼。
对年轻貌美干净如初的女生不感兴趣,只对别人妻子感兴趣。
被他霍霍黄了的家庭,不计其数,只是他利用权势压下去罢了。
看破不点破,温柏言笑得桃花眼尽显风流:“可惜了,注定要红颜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