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在第五夭和温陶面前说,真的有点班门弄斧。
尤其还是这么轻狂自负的话!
这让第五夭十分不喜,没有人可以在她面前装十三。
当然,她也对这个假冒货徐逸致身后的‘人’十分感兴趣,莫大的兴趣。
“是吗?”
反问了徐逸致,第五夭在他目光直视下将那片叶子一点一点的捏成粉碎。
枯黄叶子变成粉末纷纷扬扬落下,徐逸致瞳孔剧烈收缩,“不要……”
发疯一般的徐逸致很想上前打断第五夭的动作,可他又怕温陶。
矛盾纠结的结果,就是叶子全成了粉末,洒落在桌子上,风一吹就散了。
陷入绝望的徐逸致瞪大瞳孔看着第五夭,紧握拳头,额头上青筋冒起。
要不是碍于温陶身上散发出来的极强杀气,徐逸致一定如发狂的狮子乱咬人。
无视徐逸致滔天的怨恨,第五夭手轻轻一扇,桌上粉末荡然无存。
徐逸致血红着眼怒视第五夭,一脸凶狠,咬牙切齿:“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手里黑色折扇一扇,第五夭声音乖邪轻狂,“我不喜欢被人威胁,一旦受到威胁,我就会想要毁掉威胁我的人最在乎的东西。”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徐逸致,第五夭声音缓缓落下。
“你这身皮囊是好皮囊,但华而不实,只剩空洞。”
话音落下,第五夭俯身,手里折扇挑起徐逸致下巴。
逼着徐逸致与自己对视,第五夭的手眼看着就要碰到徐逸致的下巴,一只手伸了过来,挡住了第五夭的动作。
第五夭朝手的主人看过去,目光所至是温陶。
手上动作停住不动,第五夭声音又媚又纯:“怎么?”
挡住了第五夭要碰徐逸致的手,温陶轻抬眼皮,声音温凉:“注意分寸,男女有别。”
江知晏等人:“……”
介意就介意嘛,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嘴畔漾开一抹笑,第五夭乖乖配合收回了要碰徐逸致的手,轻摇折扇,笑得妩媚妖娆。
“好,你不让我碰,我不碰就是了。”
嘴畔的笑再看向温陶时,满腔柔情,万千风情,“你要给我碰,我喜不自胜。”
撩了温陶,第五夭这才将目光转移到徐逸致身上,轻拢手里的折扇,声线冷魅。
“让我来猜猜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听听是不是这样的。”
看着徐逸致,第五夭笑得意味深长,如血红唇亲启。
“你本来模样不是这样的,但是有人替你改了模样。让你出现在案发现场,让你以被我毁坏的叶子作为媒介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事情成功之后,你在离开时出了意外,将叶子遗落在现场。”
“你怕事后追究起来被惩罚,所以冒着风险回了案发现场,是这样吗?”
第五夭一席话,全是她个人猜测,但离真相也不离十。
徐逸致没想到眼前的女人猜事情会这么准确,他目光直直看着第五夭,继续保持缄默。
绕回到椅子前坐下,第五夭身体后仰,坐姿霸气侧漏。
把玩着手里的折扇,第五夭轻抬眼眸,浅浅威压砸向徐逸致:“你说,我猜得对不对?”
回应第五夭的,依旧是徐逸致的沉默未言。
第五夭手里的折扇飞了出去,折扇柄砸中徐逸致额头。
就见徐逸致的额间泛起红点,一滴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
接住飞回来色折扇,第五夭声音嗜血:“在我面前摆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