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休息一下。”
他一出声,墨兮吓了一跳。
低沉沙哑得厉害的嗓音,不复平日的清朗,像是渴了很久般。
墨兮屏住呼吸,等他休息完。
凤傅缓了好一会儿,强迫自己站直。
墨兮扶着他,让毛球带路,避开那些人。
终于回到房间,天也彻底黑了。
这一路走下来,累得差点虚脱。
墨兮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打了盆水,用毛巾给凤傅擦拭。
他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发烧了般,烫人得厉害。
摸索着给他擦汗的手被抓住,墨兮抽了一下,没有抽回。
“别闹,我再给你擦汗。”
凤傅没有松手,反而将她往自己这边拉。
不受力跌倒到他身上,墨兮硌得疼,“你到底怎么了。”
男人忽然动了,将她拉跌到床上,墨兮一个愣神,便被禁锢了双手。
“你……”
洗完澡出来,墨兮听见门外有声音。
很近,就在对面。
隔着门板,墨兮听见邬源和邬冰烟的对话。
“别找他了,就当没这回事吧!”
“不行,敢欺负我女儿,就要付出代价!他要不娶你,我就让他好看!”
“你想让谁好看?”
邬源一怔,回头就见墨兮站在门前。
墨兮感知到对面的门被打开。
“作为主人,擅自打开客人的门,这恐怕不合适。”
邬源见是她,语气缓和了些。
“事出有因,凤傅对我女儿做了不该做的事,你别掺和。”
墨兮半闭的眼睛扫过邬冰烟,仿佛能够看见她面上怨毒的表情。
“这是贵女的一方之词吧。”墨兮道:“你可听到凤傅之言?”
邬源一愣。
他是没有听,但这种事情本就对女子不友好,他的女儿总不会用这个来陷害一个男子,图什么。
在他心中,自己女儿怎么也不会做出这样失格的诬陷。
邬冰烟有些不敢相信。
她居然敢将事情讲出来?
这个时代,就算再开放,按照虞墨兮经历,她怎么敢说。
她忽然灵光一闪,想起墨兮某个时间节点的变化。
难道说,她也是快穿者?
又或者被夺舍重生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
难怪能带人避开,原来……
“听你这么说,莫非这还是我自愿的?”
“自愿什么。”墨兮疑惑,看向邬源,“我只是阐述事实,无论今天发生了什么让你愤怒的事情都不该牵扯上凤傅,因为他今天后半段时间都和我在一起。”
邬源错愕,“你说什么?”
“你可以去查。”
虽然她没有看到事情经过,但凤傅一定在与邬源告别之后第一时间想到要来找自己。
从她找到凤傅时的情况来看,基本是在他被引过去中药以后不久就被她找到,就算中间有不少的事情发生,除去那段较远距离用去的时间,从她避开人们视线找来开始算,应该是和凤傅与邬源离开时相差不远。
当她有很强烈直觉的时候,往往相应发生的事情会相差不远,而且想来,邬冰烟为了自己的计划,也会防止别人看到凤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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