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这里留宿的那个女人就已身亡!”苏黎世此时有些好笑的看着这家伙说道。
“啊?什么?那肯定不是我做的,是另外一个鬼,绝对不是我!我是色鬼,我就是因为不懂得节制,
所以死在女人的肚皮之上,所以就算我变成成鬼,也最多只是纠缠一下女人,但绝对不会要她们的性命!”色鬼闻言急忙辩解道。
“你说这里还有个鬼?”苏黎世闻言微微怔神,随即询问道。
色鬼此时急忙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随即说道:“道长,那个鬼非常的恐怖,我这个家呢好像就是它的地方,
当年虽然我有些儿好色,但绝对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就是那个鬼控制住我,才令我丢掉的性命。”
呃……苏黎世此时听的是云山雾罩,心中暗道: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乱七八糟的。就在此时苏黎世的眼睛突然眯将起来,他竟然在这个色鬼的身上发现一团比较有意思的东西。
就在这色鬼拿疑惑不解的目光之中,苏黎世猛地伸手,随着一道雷光闪烁,就见他已经穿透色鬼的身体,将那团黑色的气息抓在手中。
我靠!怎么又是个色鬼?难道这个地方是个色鬼窝?苏黎世现在不由的开始相信眼前这个家伙了。
他应该是占据到原来这里色鬼的地方,导致那个色鬼的不满,所以便在它的身上做了些手脚令这个人身亡,让它也变成为色鬼。
只是令苏黎世感到疑惑的是,既然那个色鬼可以做到这一步,为什么还要留着眼前的色鬼?直接击杀掉不是更好?
这时那黑色气息的消失,令色鬼甚是痛苦,那凄厉的惨叫省在房间之中来回的徘徊。这时就见色鬼的魂体突然一震,轰然碎裂,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
而随着眼前色鬼的消失殆尽,苏黎世手中的气息此时也变得躁动不安起来,就在这时那黑色气息趁着苏黎世一个不留神的机会,直接逃窜出来,眼看就要逃遁。
“呵呵!想逃?你逃的掉吗?你问过我了吗?”见此情形苏黎世冷笑道,白玉剑直接自身体之中飞了出来,跟随着那黑色气息在房间之中转悠好几圈。
之后,就闻“轰”的一声,就见整个房间瞬间震动起来,紧跟着,周围的景象就犹如镜子落地一般啪嚓摔得是四分五裂。
而随着一切全部消失,苏黎世终于感觉到外面阳光的温度,轻轻地微风轻拂在面庞之上,令他感觉舒爽惬意。
什么鬼打墙?
苏黎世此时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没有想到他堂堂茅山天师,竟然陷入到鬼打墙之中,还跟一个根本
不存在的家伙胡扯半天,幸亏的是这里没有别人,如果传出去的话,那他苏黎世的名声还要不要啦!
鬼打墙的破碎,房间之中的一切苏黎世此时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如先前一般,在墙壁的角落
之中也有一个酒坛,然而此时酒坛的外面正在散发着淡淡的鬼气,正在不断的充斥着整个房间。
看到这些,苏黎世突然想到前世的一部电影——山村老尸,这里和山村老尸第三部之中的场景几乎是一模一样。只不过他进入这里的时间提前一百年而已。
前面他刚刚化解掉楚人美的怨念,现在又冒出来个想要拉活人下去结的色鬼,这是要将山村老尸给鼓捣个遍的节奏啊!
不管如何,既然已经碰到,那他就不可能不管,况且,在这里的色鬼修为貌似还不赖,看阴气
的程度应该有几十年,击杀后应该又会在他的履历之上增添浓重的一笔
“呵呵!胆子倒是不小,竟然敢戏耍我?那你给我滚出来!”此时苏黎世冷笑一声,直接踏步走到酒坛的前面,说道。
此时就闻“轰”的一声传来,就见酒坛轰然碎裂,一阵阵惨叫之声瞬间发出,漆黑的身影不断的在半空中纠结,
而那丝丝阴气欲要跑到门口处封锁外面的阳光,可是这些阴气在掠过苏黎世的时候便被苏黎世身上的雷霆直接绞杀。
“你这个臭道士,咱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路,我过我的独木桥,老子特么的只不过是想找个女人成亲而已,
你为什么要阻拦?现在你竟然还要击杀杀于我?这就是你们修道之人的嘴脸?”此时那漆黑的身影怒喝道。
此时又闻“轰”的一声巨响传来。
“你特么的说的倒是轻巧,找人成亲那就要害无辜之人的性命?那你知不知道就算地府之中的阎罗都没有资格剥夺任何一个人的生命?
我靠!就你这心态,今日我如果把你放掉,天理不容!”此时就见苏黎世一脚踹在这家伙的鬼体之上,怒喝道。
“你这个臭道士说的尽是一些狗屁之语,一切都是你们的借口而已,借口!”此时那色鬼咆哮道,
但是阳光的照射令它非常的痛苦,修为虽然已经达到红衣厉鬼的层次,但是和阳光的威力比起来,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苏黎世此时不屑与这种已经彻底坠入邪道的家伙多言,直接一张阴火符篆丢了过去。
此时再次听闻“轰”的一声传来,在阳光的加持之下,阴火符篆瞬间化作一团火海,将色鬼完全包裹起来,熊熊的燃烧着。
但就在这时,房间再一次震颤起来,一股磅礴的阴煞之气自地下冒出,不断的朝着阴火符篆的火焰扑过去……
我靠,这么浓重的阴煞之气?这特么的在搞什么鬼?苏黎世此时被地下所冒出来的阴煞之气给吓一跳,
不过随后他便朝着那个色鬼一巴掌抽过去。这时就见雷龙闪过,色鬼直接被抽的魂飞魄散,飞灰湮灭。
苏黎世此时眼瞅着阴煞之气越来越重,他脸上的表情也愈发的凝重起来,就在准备严阵以待,
看看下面会出现什么东西的时候,所有的阴煞之气却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犹如根本没有出现过一般。
苏黎世顿时愣住,然后在房间之中转悠一圈,想要看看有没有地洞什么的,但是到最后他就
差些没有掘地三尺,可也没有任何的发现,这里仿佛除了那个色鬼之外,就是一处荒废的宅子。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会消失的这么快?难道是我眼花看错啦?这是不可能的事,绝对不会错,这里肯定有东西!”苏黎世此时低声自语道。
话落,重新回到刚才杀死那色鬼的地方,直接盘膝坐下,就见他单手掐诀,运转体内的道炁,
转瞬之间那冲天的滚荡澎湃的气势便直接笼罩住整个房间。随着他运转道炁,身上的所有镇尸符篆全部飞出,而后化作流光冲向四周。
轰轰……
阵阵沉闷的声音传出,那些镇尸符篆全部没入周围的墙壁和地面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个阵法乃是茅山的九宫八卦阵,
是苏黎世他在茅山阵法的书籍之中自学而成,由于地下的阴煞之气甚为浓重,苏黎世估计在地下应该有头僵尸,
既然那家伙现在不想出来,那就永远不用出来,这么多的镇尸符,再加上他那独特的阵法加持,就算下面是铜甲尸也别想出来,除非突破到银甲尸。
但是这个地方会有银甲尸吗?做完这一切之后,苏黎世起身收回白玉剑转身走出房间,然后深深地呼出口浊气,快步返回家中。
令苏黎世他没有想到的是,狗剩儿那家伙倒是挺会做人,送过来一袋子面粉,别小看这一袋子面粉,在这个还有人在吃草根树皮的年代之中,面粉比金子还要珍贵的多。
在解决掉色鬼之后,苏黎世再次恢复到百无聊赖的状态之中,于是在外面的椅子上一直坐到晚上。
吃过晚饭,当苏黎世准备返回自己房间的时候,箐箐这时突然拉住他的衣摆,苏黎世这时微微怔神,随即看着箐箐。
就在这时,走在前面的任婷婷忽然朝着苏黎世眨眨眼睛,流露出一副你好自为之的表情,便嘻嘻的笑着跑进她自己的房间。
这时的苏黎世这才猛然醒悟,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顿时整个人都不好起来。我靠,早上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好不?
为什么你们会当真?倒不是说苏黎世他不想,反倒是他想的夜不能寐,可他总觉得这样对箐箐、安妮和任珠珠三个人不公平。
除却安妮以外,其他的两人都是第一次,在他的想法之中,第一次呢应该是独自属于某个人,而不是四个人一起。
可当他看到她们三人的表情之时,苏黎世他很快便将心底的那些儿不自在给抛到脑后,人家女孩子都不在意,他特么的还装个毛线,大被同眠估计没有哪个男人不想!
“你们真的想清楚了吗?”苏黎世此时犹如一个坏蛋大叔循循善导的询问道,此时的箐箐等三女闻言红着脸没有说话,但看着苏黎世的表情却异常的坚定。
我靠,谁怕谁啊?苏黎世直接一手一个,后背之上还背起一个,随即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至于去安妮的房间?
开什么国际玩笑?现在的她们都得习惯睡在主卧室之中那才可以,明天如果可以也把任婷婷给拉过来,让她们姐妹好好的沟通一下感情。
只是就在他们回到房间之后,原本还坚定的不行的箐箐等三人,急忙摆脱掉苏黎世,冲到床上,钻进被窝之中当起缩头乌龟。
“我说你们这个时候知道害羞啦?那可以,我不强人所难,等到你们不害羞之后我再来,我先
走了啊!”此时苏黎世哼哼两声,最后干脆在屋子之中的凳子上坐下,说道。
“不许走!”箐箐忽然掀开被子,气呼呼的看着苏黎世道。
安妮和任珠珠两人此时咬着银牙异口同声的说道:“苏大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坏?我们是女孩子好不!”
苏黎世此时被几人逗的哈哈大笑,快速起身朝着床上扑了过去……
次日!
苏黎世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间,留下那三个依然在沉沉欲睡的美人儿,不过几乎和昨天一般,刚刚出门的他便遇到堵门的任婷婷。
“怎么样?昨天休息的可好?”任婷婷此时有些吃味的看着苏黎世,虽然什么都知道,而且也做好了准备,但小情绪还是要有滴不是!
“嘿嘿……如果嘛……再加上你那就更好喽!”苏黎世笑着点点头,走到任婷婷的面前低声说道。
“滚一边儿去,你这个大坏蛋!”任婷婷闻言羞红着脸立马跑开,此时却在心中不停的吐槽:这个苏大哥怎么可以这么坏?
太坏啦,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只是没有人知道的是,在她的心中竟然升起一抹淡淡的期待。
苏黎世看着远去的任婷婷的背影哈哈大笑着走到前院,痛痛快快的打了一遍太极拳,半晌之后
苏黎世收拳而立,随即呼出一口浊气,转身走向大厅,一天无事就这么的平淡的翻过。
第三天,四目道长收拾好行囊,包裹好青铜剑心满意足的告别众人回返酒泉镇。
与此同时,距离甘田镇五六百里之外的一个小村子之中,九叔和遮姑两个人却遇到了大麻烦……
原先遮姑和胖师叔在塞外合伙开了一家店铺,自从和九叔他关系确定之后,遮姑她便把那家店铺的股份退出,在离任家镇不远的一个叫云霞镇的镇子暂住。
不过和九叔他们住在义庄不同,遮姑她在云霞镇还是干起了老本行纸扎店,平时的时候呢帮人算算命,送送神之类的倒也可以赚不少的钱。
由于她暗恋九叔十几年,所以一直到前段时间都还是个老姑娘,如今是心愿达成,九叔他答应
娶她,这不九叔他不知道抽错了哪根筋,这日竟然来到了她这里,这令遮姑她高兴的合不拢嘴。
更何况没有了文才的打扰,所以当天晚上九叔他就被遮姑她压榨个干干净净,如果不是九叔他突破到地师的话,那还真扛不住这么疯狂的遮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