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苏黎世他不再废话,随即带着家伙转身离开酒厂,开始寻找僵尸的踪迹,幸亏这些被那僵尸袭击变成的僵尸,
不会免疫法术的攻击,这时的苏黎世正在镇中开始寻找僵尸的脚印,这是因为昨天晚上留下的脚印,其中还会残留有比较重的尸气,很容易就可以发现端倪。
“呵呵!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躲藏在镇子的东面!”苏黎世这时欣喜的说道。
随即跟着脚印走进一家破旧的农房之中,苏黎世在破房子的床底下找到两头僵尸,这是两为孤苦伶仃的老人,
结果运气不好,家中来了僵尸,随后被袭击身亡,由于阴月之日的存在,导致被袭击之人很快就可以变成僵尸,
如果换成平日之时,最少需要一天一夜,才可以产生尸变,就算实力比较强的僵尸袭击人之后,也需要好几个小时!
可是昨天夜间被袭击之人,几乎就是在最短的时间之中,产生尸变,从而变成僵尸,也不管是被第几代僵尸袭击的,尸变的速度让人感到咋舌。
突然“嗷!!!”的一声传来,就在苏黎世刚刚踏进屋子之中的时候,东面原本躲在暗处的僵尸睁开眼睛,发出吼叫,
随即就见床被掀飞,僵尸朝着苏黎世咬飞奔袭击而来,别看他们死前是两个走路都困难的老人
可是尸变之后,一样是力大无穷,速度敏捷。
就闻“啊!”的一声,就见苏黎世迅捷的抬起脚,将老太僵尸踢飞,苏黎世瞬间抽出桃木剑对着另外一个僵尸的心口刺下去,惨叫声在屋子之中响起,桃木剑瞬间发出一阵金光,接触到僵尸身体的地方,就发出滋滋声,冒着黑色的烟雾,苏黎世随即拔出桃木剑对着另外一头僵尸刺去,
以他目前的实力而言,这样的低级跳尸,基本上是一剑一个,只是有些伤桃木剑,一把崭新的桃木剑,不过斩杀掉四五头僵尸,
就被尸毒给腐蚀掉一截,好在这样的桃木剑苏黎世准备不少,而且造价也低,苏黎世一天就可以做出来十来把,
并不在意这样的消耗,随即丢出一张引火符,苏黎世快速离开,在走出房屋的时候对着远处喊了一声,
“家乐!我在这边!!!”
家乐他在酒厂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四目道长让他跟着苏黎世,长长见识,苏黎世负责杀僵尸焚烧,
而他呢,则是负责收敛僵尸的骨灰,然后埋掉,两人分工合作。
“真td恶心,你可不可以找个舒服一些的地方躲起来?”苏黎世此时捂着鼻子厌恶的说道。
原来是苏黎世在一条臭水沟之中发现的第三头僵尸,或许是时间的问题,这头僵尸已经来不及去找其他地方躲藏,
从而直接躲在那臭水沟内,在臭水沟的上方有一块本板可以挡住阳光照射,结果僵尸被杀之后,
直接跌落臭水沟之中,那味道熏得苏黎世差些没吐出来,幸亏尸体不用他来处理,看着在臭水沟之中躺着的尸体,
苏黎世只好留下记号,让家乐他打捞起来烧掉,估计等家乐看到这具尸体的时候,脸色都是充满着绿色。
就在苏黎世走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家乐来到,当他看到臭水沟之中的尸体,他那一张脸顿时变得
和臭水沟之中的漂浮污垢物一般,成为纯正的绿色!
“真恶心!!!”此时他很想转身就走,但他不敢啊!最后只好自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来遮挡住口鼻,
然后用木棍将尸体弄出来再粉毁,好在尸体上的脏水没有影响引火符的燃烧,不然烧尸体都是一件麻烦事。
“这——有些麻烦啦!”苏黎世这时自言自语道,原来是当苏黎世杀掉第十头僵尸之后,发现所有的脚印都集中到学校之中,
这也就说明,那剩下的僵尸都已经跑到学校之中躲藏起来,然而此时学校之中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十头僵尸,
正一个个避开阳光照射的地方,躲藏在那阴暗之处,也有不少僵尸和那始作俑僵尸一起躲到三煞位密室之中,而屠他就是其中就之一。
是现在就进去,还是等过了今天再进去?苏黎世此时站在学校的外边,面临着二选一的难题,如果想杀僵尸,那么他就需要进入学校之中,可是现在学校之中的僵尸太多,还有不怕法术的始作俑僵尸,以及屠龙!
此时的僵尸是越来越多,整个学校之中除了有浓郁的煞气之外,还充满着尸气,看上去黑压压的一片,犹如一层黑色的雾气将一切都给遮盖住,令人看不清其中有些什么!
“师弟!!!”
就在这时在后面跟着烧尸体的家乐已经追到私塾旧址处,看到苏黎世站在这里,大声喊道,时间小跑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好冷!!”
当他靠近旧址之后忍不住扛打了个冷颤,说道。
“这个三煞位煞气过重,加上里面有几十头僵尸,那不冷才怪,尸体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吗?”苏黎世这时询问道。
“都已经安排妥当啦!地方很偏僻除非是故意,不会有人靠近那里!”家乐揉了揉手掌,点头道,
说着说着,家乐他还不时的打量着这个地方,可除了感觉不舒服、有些冷之外,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师弟!那剩下的僵尸不会都在这里?那我们应该怎么办?直接杀进去吗?”家乐这时询问道。
“屁话!回去好好问一下师叔,在这阴月之日代表着什么,你如果进去的话,我敢说,不到两分钟就被那僵尸给撕了!!
而且在这个时候进入其中,很容易将三煞位的煞气引爆!”你是白痴吗?苏黎世闻言瞬间无语,随即白了家乐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这阴月之日,僵尸特别凶残吗?不但里面有几十个僵尸,而且还处于三煞位之上。
“我们两人赶紧回去!把这里的情况和师叔禀报一下,我夜里再出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苏黎世他只有等到晚上在出来,用尽办法也要将跑出来的僵尸全部剿杀,哪怕是这些僵尸会变得更为凶残,
苏黎世也不怕他们,他只是担心酒厂那边,会抵挡不住僵尸的攻击,万一僵尸跑过去,里面的人被吓得到处跑,
那麻烦可就大啦!
可是如果放任不管的话,也不是个办法,由于镇中还有一些不听劝告之人留在他们的住处,如果不制止的话,
搞不好明天,面临的将不是几十头僵尸而是几百头,如果真的放任僵尸到处袭击无辜之人,那一晚上多出来几百头僵尸的话,
如果等到最后将僵尸全部都消灭,估计这酒泉镇一带也会变成一块凶地,不再适合有人类所居住,
就这几百头僵尸的尸气和煞气凝聚在一起,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下麻烦大啦!”
四目道长闻言,此时眉头深深的皱起,事情的如此糟糕,超出了他的预估,他还期盼着苏黎世他
可以将大部分的僵尸给消灭掉,然后晚上酒厂这边可以轻松一些,谁也没有想到,晚上应该甚是煎熬。
“贫僧觉得不应该让大家全部留在酒厂之中,让他们离开酒泉镇暂避一时,还是好一些!现在是中午,
如果现在就出发的话,可以走出很远,走到比较远的村庄处住一晚,就算不住,僵尸的第一目标也是酒泉镇内的人,
不会一夜之间跑出去,除非是酒泉镇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这时一休大师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之中的烈日,叹口气提议道。
“那就让众人撤离吧!”苏黎世此时听从一休大师的提议。
已经走到这一步,苏黎世他还可以说什么,随即便和宋队长交流一下,宋队长他呢也同意大家撤离,前往别处去避避风头。
此刻几千人扛着东西一起离开的场景甚是壮观,好在酒泉镇周边没有太高的山,路途平坦,村民们撤离甚是方便。
“不愿意撤离的人,那就呆在酒厂之中就好!”
瞬间离开很多的人,可是还有上千人挤在酒厂之中,好在这个数量比较好控制,有保安队和四目道长、
一休大师他们两人在,相信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只要他们不被僵尸吓得屁滚尿流,主动跑出大阵,
至于那些宁可死也要呆在家中,哪里都不去的百姓,苏黎世他还能说什么呢?别人不要命,你还能阻拦不成!
“家乐!晚上你就跟在师叔的身,不再跟着我,尸体呢,等到明天再处理!”苏黎世眼见天色渐暗,随即开口嘱咐道。
天色渐渐黑下来,苏黎世独自一人来到学校附近等待起来,阴月之日苏黎世不想杀到学校之中去,如果僵尸主动跑出来,那他就不会手下留情滴!
此时的月亮且高且圆,有僵尸出没的地方,僵尸都会主动出现,然后吸收月光之精华,来增强自己的实力,
如果在这个时候可以吸收人的鲜血,那效率就会更高,时间转瞬而逝,此时已到亥时,此时身在密室之中的僵尸就已经忍受不住,
纷纷自窗户之中跳出来,由于大门口有苏黎世所设下的阵法,这些僵尸明显是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从而选择自窗户离开。
“嗷——”
此时离开密室的僵尸,抬起头看着天空的月亮,一个个露出那贪婪迷恋的表情,紧闭着眼睛吸收着月光。
就见它们在吸收一阵月光之后,很快就有僵尸一蹦一跳的离开,因为它们嗅觉到周围有食物的味道。
等级越低的僵尸,视力越差,反而行动的更多,它们是依靠鼻子的灵敏嗅觉,不管隔离的多远,
都可以闻到人的味道,就这种能力猎狗都要甘拜下风。
“夫君!我好害怕,如果僵尸要是来了,该怎么办?”此时一个娇弱的女声传来。
这时一个男声应道:“怕个屁,老子都不怕,你怕什么!这些贼人一心想要我们离开,肯定是没安好心,
我们如果远遁,那留下的钱被人拿走,该怎么办?嘿嘿!想骗我张三麻,他们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我就怕你有钱也没命花,不愿意走就算了,这大晚上的僵尸都已经出动,还在屋子之中搞事情,
不知道你们越是这样,僵尸越容易找上你们吗?”此时的苏黎世趴在屋顶之上,听着房屋之中那小两口的对话,不禁满头黑线,心中暗暗吐槽道。
就在此时屋中突然传出了一种声音,苏黎世差些喷出一口老血,甚是无语!麻蛋!感情自己变成听墙的存在!
都这种时候啦,你们还有心思做这种事,这时的苏黎世有种拿个石块丢进去的冲动,吓死这两个混蛋!
呵呵!!这是你们自己作死,这可不能怪我!等会儿你们可别被吓尿啦!此时苏黎世心中暗道。
就在苏黎世犹豫着是不是要退走,到其他地方埋伏的时候,他发现有两头僵尸朝着这家人跳来。
黑夜之中,男女的混合的气息,再加上阵阵某些不太友好的声音,更能吸引僵尸的靠近,此时
就见苏黎世慢慢的退到围墙上,握紧手中的桃木剑,蓄垫待发,不过在击杀这几头僵尸之前,先让它们吓一吓屋子之中的两人!
此时这两头僵尸浑然没有发觉到在墙头之上,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的苏黎世,便径直的跳了过来,
看似牢固的木门,此时在两头跳尸的攻击之下,分分钟就遭到瓦解。
此时就闻“轰”的一声传来,就见那木门轰然倒塌,随即将屋子之中还忙着事情的小两口吓了一跳。
“我靠!谁他娘的在敲门,找死是不是!”张三麻见好事被撞破,随即怒骂道,呵呵!不管是谁在这种时候,被打扰都不会感到高兴。
就见张三麻此时气的脸色铁青,随手抓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打开屋门,此时手中还拿着一张小木凳,
想要给这个打扰自己好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