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

“锦儿,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他声音闷闷的,鼻音有些重,听着很自责的模样。

“我会变好的,你相信我好不好?”他抬着一双泪眼,眼眶猩红的看着安锦,你是表情有一些自责跟委屈。

他知道错了。

“以后我会讲道理的。”

四爷抬手胡乱的揉了一下眼睛,那水滴答一下就掉在了安锦的手背上。

最近这男人脾性都特么的柔弱,说不得,骂不得,更打不得。

安锦都快怀疑到底是不是他怀孕了。

安锦抬手给他擦了擦眼泪,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心里面心疼的厉害。

他看不得这个男人哭,尤其是最近怀孕之后,她的心肠是越发的软了。

女人眼睛里面满是柔情,笑魇轻浅:“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女人的手很柔,连着动作都带着一些柔情。

她温柔起来,真的能要了他的命。

“但以后不能乱吃醋了知道吗?”

四爷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很乖巧听话懂事的模样。

“以后我去哪里都给你报备,你想跟着去都可以。”

“但你不能无缘无故对别人这么大的敌意,知道嘛?”安锦捧着他的那张俊脸,伸手给他擦了擦眼泪。

四爷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谁让那个丑不拉几的男人惦记她的。

但容华是不可能告诉他家媳妇,那个男人喜欢她,他才不会傻的去替别人铺路。

“嗯,我知道了,但我今天没有发脾气。”四爷脸上有一些别扭,他的耳朵微红了起来,有一些火热的模样。

他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方法。

总感觉不太像他。

让他心里面别扭极了。

安锦:“……”要不是她及时阻止,容华所里面那瓶红酒都要落到墨城的头顶上去了。

安锦知道这个男人的醋性特别的大,不好好的引导一下,估计她以后身边不会出现一个男人。

她总得出去工作,不可能保证身边全是女人,要是这男人突然发起飙来,一下子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安锦想起来就头痛。

容华现在就像一个孩子一样,一个还不明事理,还没有树立正确的三观,需要人去引导,去哄的大宝宝。

这个男人在外面都是一贯的矜贵,优雅,别人都怕他,畏惧他,听到他的名字都闻风丧胆。

可只有安锦清楚,容华,他也是一个很孤单的人。

“以后不许吃醋了。”

“说好的还要给……给你生一堆孩子的。”安锦好半响才说出这句完整的话。

容华眼眶这下是真的热了,如果说之前是演戏的话,现在他眼眶真的是涩涩的,他伸出手将女人搂在怀里,声音沙哑又低沉:“安锦。”

“嗯。”

“老婆。”他在她耳边蹭了蹭,像猫一样,声音低软了下来。

安锦:“嗯。”

男人低沉的声线带着几分磁性,他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女人,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我爱你。”

他的唇落在了女人白皙修长的脖子上:“我好喜欢,好喜欢你。”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也是。”安锦伸手回报了她身边的这个男人。

在没有遇见他之前,她没想过要结婚。

在遇见他之后,她只想给他生一堆孩子,像他的孩子。

爱没有用,多爱都没有用,只有相爱才有用。

双向奔赴的爱情才是最完美的。

一见钟情是灵魂认出了对方。

薄轻语被代枭拉着上了车,车厢里面带到一些沉静。

薄轻语乖乖的坐在车上,她悄咪咪的打量着代枭,唇角微抿着:“你怎么来了?”

“路过。”代枭所里面放着一份合同,声音有一些低沉。

“刚才那个男人,是言珩?”代枭不经意间问了一句,他手里的笔刷刷的写着什么,代枭两个字在合同里面顿时签了上去。

“不是。”

“那他是谁?”

“是墨城。”

代枭将手中的合同递给前面的副驾驶座上的经理,修长的腿微微弯曲的,他的双手交叠在一起,眸中的神色很深。

“轻语,离言珩远点。”代枭看着薄轻语说道。

薄轻语看着男那张冷漠的俊脸,手微微紧了一下,唇抿了抿:“他只是我的。”

“是你的朋友,他会抱你?”代枭声音明显提高了几分。

“代枭,我们只是朋友。”

“我伤心的时候他安慰我一下,怎么了?”

“你也抱过我。”

代枭脸微微沉了下来:“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薄轻语这唇角微微勾了起来,带着几分苦涩:“还是说你把我当妹妹?”

“代枭,我今年20岁的人了,不是两岁三岁了,我能分的清好人跟坏人。”

薄轻语在心里面跟他有一些置气,闷闷的,那她觉得有些不舒服。

“言珩那个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你最好离他远一点,我这是为你好。”代枭冷着张脸,看着窗外,眼神沉的厉害。

言珩,一个人让他直觉感到很危险的男人。

他的身份背景一切都看起来那么正常,没有一点让他有怀疑的理由。

可代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对那个男人的抵触特别的大。

莫名的。

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他的直觉告诉他,言珩,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安锦两次三番想要见人,都能被他推得干干净净,甚至毫无任何破绽,这让他心里的怀疑越发的放大了起来。

“我的事情,我知道怎么处理,不用你管。”薄轻语低头抿唇,手指不安的按压着。

“那天在酒店,我并没有喝醉,也没有跟那个女人发生过什么,我跟容华布局在抓毒枭。”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人是你。”

不然,他不会不管她的。

“薄轻语,当时你为什么不叫我?”代枭转头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薄轻语那张脸。

她的脸毁了,脸上的疤痕还没有完全的消散,带着一些粉白的模样,看着有一些狰狞,那张原本洁白无瑕的脸,变得有一些坑坑洼洼的模样。

这让他觉得更加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