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立本一脸痛苦的低头看向自己的心口处,那里插了一柄剑,剑尖透出胸口几寸。
“立本!”孟广义大惊失色,他脸上看好戏的神情变成了惊惧愤怒。
“你找死”孟广义手中的雷灵力暴起。
然而他那个死字的语音被卡在了嘴中。
从姜立本身后将他的胸口刺穿的那把剑自己飞了出去,闻人殊接过剑柄横着就是一剑割过孟广义的脖子。
孟广义的脖子上血喷射而出,泚到院子里俞伯川刚打扫过的石板上,鲜红的血汇成一副抽象的图案。
孟广义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试图将那些喷涌而出的血堵住。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他艰难的转过脖子看向旁边在用帕子擦拭戮空剑的闻人殊。
闻人殊见他看过来,还给了他一个笑容。
孟广义瞪大了眼睛。
这女人是魔鬼。
他们大意了,江湖行走几十年,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都挺过来的他们,没想到到头来栽在了一个小姑娘手里。
孟广义气绝倒地,喉咙里的血随着身体颤了颤又溅了些出来。
闻人殊皱了皱眉。
这恶人血的味道,不太好闻。
姜立本和孟广义的魂魄刚从混沌状态缓过来,鬼差就出现了。
两条寒铁链套在他们脖子上。
“是谁派你们来的?”闻人殊问姜立本和孟广义的魂魄。
两个魂魄都不言语。
把他们杀了才记起来要问是谁派他们来的?呵,笑话,他们会说嘛?!
俞伯川不知道闻人殊在跟姜立本和孟子义的魂魄在说话。
所以有些奇怪的看着她。
“想要知道啊?自己下地狱来找我们吧。”姜立本以为自己终于拿捏住了闻人殊,他想要上前撕咬闻人殊,却被铁链栓着,拿鬼差一个收力,他的脖子被勒紧。
“那多麻烦?”闻人殊伸出手,在空中做了一个握拳的手势。
姜立本的魂魄立马受到挤压,原来变成魂魄还是会感觉到痛苦的。
闻人殊的手越握越紧,姜立本有种自己马上就要魂飞魄散的感觉。
他看向身边的鬼差,那鬼差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任由闻人殊对他施压。
“我,我说,是工部尚书宋定武派我们过来抓徐秉初的家人的,因为徐秉初害他儿子现在不能马上被应天学院录取,他儿子下个月初二就满二十了。
所以他着急,想让我们抓了徐秉初的家人,威胁他只咬刘鸿年和方维新,快点将这件事揭过。”
“怕是不止这样吧?”闻人殊说道。
“这,还因为五年前宋定武的儿子宋时搏欺负班上的其他同学,但是刘鸿年因为宋家的关系,和宋家给他送的那些礼,对宋时搏很袒护。
错的反而是被打的那些同学。
因为宋家的宠溺纵容,和刘鸿年在学校的偏袒维护,最严厉的一次,宋时搏把一个同学的腿打断,打残了,再治不好了。
因为被打的学生家里没钱没势,最后这件事被宋家人压下了。
宋家表面还是很爱护自己的羽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