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说了,我不会跟你分手,永远都不会。”
时钧昊霸气的将蹲在地上的宫景雪攥起来。
楼上天台的争吵声,传进了战瑾煵的卧室里。
林筱乐肚子里怀着孩子,睡眠很浅,她清晰的听到了那是时钧昊和宫景雪的声音。
她轻轻的拿开战瑾煵环抱着她身后的手,试图到窗户口去看看情况。
“怎么了?”战瑾煵被她的动弹给弄醒了。“怎么还不睡?”
他睡得有点迷糊,抬头嘴唇轻轻的落在她的脸颊上。
“楼上时钧昊和景雪在吵架吗?”
闻言,战瑾煵才睁开双眼,仔细聆听了一下。
为了确信是不是他们在楼上争吵,他起身来到对面的窗户,拉开窗帘查看。
这里离对面楼顶的天台最近,天台上发生什么事,几乎全部都可以看清楚。
战瑾煵之所以在老宅众多房间中,选择了这里做为寝室。就是为了随时查看楼上的天台。
时钧昊都知道承儿小时候患有自闭症,总喜欢独自一个人抓到天台,还到那大松树上去玩耍。
他若让佣人把天台上的门锁住,小家伙就会哭闹不止。
只有在卧室里随时都能够观察到天台的地方,他才能够心安。
“我再说一次,我不会分手,更不会让你离开我。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都不在乎你,你又唯唯诺诺的做什么呢?”
“放开我……”宫景雪的手臂在时钧昊的手中挣扎,白皙的脸蛋上已布满了泪水。“你让我走吧,放手啊……唔……”
时钧昊将她拉近自己,双手霸道的捧着她的脸颊,强大强势的吻着她的嘴唇,硬逼迫得她把那些违心的话给哽咽回去。
“放开……唔。”
宫景雪几经挣扎未果,只能够放弃。
她是真的很喜欢时钧昊,那种爱是无法用言语去表达的。
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回应着他的吻。
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天空中飘落下来,他们俩沉浸在其中,与大自然的美景形成了一幅天然的画卷。
“你要不要去楼上的天台看看?”林筱乐还是担心那对小年轻,同样起身来到战瑾煵的身边。
“你觉得这样还需要我上去看看吗?”战瑾煵后退一步,把窗户最好的位置让给林筱乐。
天台上的一幕进入她的眼球,她欣喜的一笑。
“看来是我多虑了。”
再多的争吵,那也比不过一记爱吻化解得快。
当然这仅仅是取决于一对真心相爱的人,若不是真心爱对方,那吻就只会成为厌恶了。
“睡觉吧,你不睡,我的小宝贝还要睡呢。”
战瑾煵把窗帘拉上,把身边的小女人横抱起来,稳稳的抱到床上,两人相拥而睡。
时钧昊吻过宫景雪后,紧紧的环抱着她的身体,希望可以让她冷静下来。
“我知道你还在因为你父亲的事担忧,没有什么事是挺不过去的。你没有必要避着我,我会陪在你的身边,想办法把他找到的。”
他拍着宫景雪的后背轻声的安慰。
“你以为我真的是因为他吗?不是……”
宫景雪的情绪刚刚平稳一些,又陷入了崩溃的哭泣声。
“一个已经不视我女儿的父亲,为了自己的生死,把我当成垫背的人,我何必还要在乎他的生死呢?
你是不能和我在一起的,不能……
因为天理不容,呜……”
“你怎么会这么说呢?我与谁在一起,那都是我的自由,只有我自己有资格说能与不能!”
宫景雪抬头望着时钧昊,红红的眸子里凝聚着令人心疼的泪水。
“是他呀!他害死了你的妈妈,你若和我在一起,每年你妈妈的忌日,你如何去祭拜她?
我又有什么有什么资格,什么脸去看她呀?
如果曾祖母还有外婆知道这件事,她们会原谅我父亲吗?她们会允许我和你在一起吗?”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一天他们会知道这件事的。
宫景雪有预感,她父亲再出现的时候,便是战家长辈知道真相的时候。
“他是他,你是你,没有谁会把你拿他做比较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那么善良,你是无辜的。”时钧昊的言辞有些生硬,一味的安慰着她。
可是他却无法违背自己的良心。
希望母亲在天有灵,不会责怪他,选择和害死她生命的男人的女儿在一起吧。
宫景雪真的是无辜的,当时她还那么小,是牙牙学语的年纪,她什么都不知道。如何能够把这件事算在她的头上呢?
更重要的是,宫景雪自己都被她的父亲残害,为了活命将她直接扔进海域中。
“你不要多想了,以后都不许再提这件事。我妈妈她是善解人意的人,她在九泉之下一定会接纳你的。”
时钧昊拉着宫景雪的手,与她一起下楼。
自从回到瑞城后,她就没有回宫家。前些天一直都和他住在时家的老宅,今日他便让含嫂为她准备了一家客房。
次日一大早,战瑾煵和林筱乐吃了早餐,便准备开车去民政局办理结婚手续。
这么喜庆又开心的日子,怎么会少得了六小只呢。
“少爷,少奶奶,小少爷和小小姐他们说了,让你们再等他们一会儿。”含嫂来到院子里追上战瑾煵他们,急切的说道。
“不是说吗?今日他们就不用跟着一起去了。”
“可是承儿小少爷千叮万嘱,让我一定要把你们留下来,直到他们几个出来为止。”
“那就先等等吧,别让孩子们不开心。”林筱乐倒也不急于一时半会儿。
之前那么多苦难都度过了,幸福现在垂手可得,完全不需要着急。
“我们来了。”战永乐跑到最前面大声的嚷嚷。
几个小家伙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色羽绒服,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大雪,这地上都已经堆积起来了。
“呵呵……要结婚的人又不是你们,你们几个打扮得那么隆重做什么呀?”秦心玲故意打趣着孩子们。“还个个都打扮得这么好看,连同发型都有去整理哟。”
“那是自然了,我们可是要露脸的,绝对不能在爹地和妈咪的面前丢脸。
确切的说,不能在未来的弟弟或者妹妹面前丢脸了。”战永喜蹦哒到林筱乐的跟前,撒娇般的拉着她的手。
“你这孩子手怎么那么凉呀,里面穿着得那么少?”林筱乐因摸着喜儿的手凉,特意撩起他羽绒服的衣领查看里面。“里面穿着的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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