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文城即是时岽

瑞城。

黄雅凌因气不过战瑾煵对她的无情,原本花钱让人买下的那些关于战家和时家的新闻,全部都已经抛出去不管了。

战瑾煵回到这里的时候,满天都是‘战瑾煵为夺战氏集团权力而杀姐’的新闻。秦心玲让含嫂把每天的报纸藏起来,但还是让老夫人知道了。

老夫人气得一病不起,秦心玲即使再担忧那也没有办法。

罪魁祸首是谁战瑾煵心里很清楚,时钧昊拍摄那短《美人陨》的短剧,差点因为最后那场戏被活活冻死在水里。

不到一天的时间,汪净祥就已经获得了关于文城的所在线索。

十几名西装革履的保镖,齐刷刷的冲进酒店的房间里,吓得本在里面商议事情的人都从沙发上蹭起了身来。文城的保镖立即上前准备对付。奈何对方来人实在是太多,他们的人手不够,明显变成了弱势。

“你们是谁?竟敢闯进文老板的酒店房间?”为首的保镖怒气直问。

汪净祥从后面箭步上前,直接踹在那保镖的膝盖上,紧接着抓着他的手臂,一个过肩摔狠狠的将对方砸在地上。

文城见战瑾煵的出现,迅速抬手示意保镖稍安勿躁。并对谈事情的人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改天我们再继续。”

“好好好。”大家见情况不妙,正愁找不到借口离开呢。因他这么一说纷纷起身跑出去。

“战总,好久不见。”文城坐在沙发上皮笑肉不笑,看似对战瑾煵还算恭敬,实际上却相当的敷衍,甚至是虚伪。

“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战瑾煵霸气的坐在宽大的四人沙发上,身边的汪净祥亲手为他倒了一杯茶,他端起茶杯翘起傲人的大长腿,气场强大,威震四方。他不想跟他这种人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不太明白战总的意思。战总这么大张旗鼓的到访,难道是有什么电影方面的合作需要我文某人效劳的?”

“《美人陨》。”战瑾煵只冷酷的说了三个字。

文城又不是傻子,在拍摄那总短剧的时候,他就有想过会有这一天。

“哦,原来是这个,那可是你那个亲外甥主演的男主角呢。怎么?战总是觉得哪里不如意,想要我派下面的人修改的吗?”

汪净祥踹开身边的椅子,两个箭步冲到文城的跟前。文城身边的保镖自然会出手,只是汪净祥身后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不等那保镖近汪净祥的身,汪净祥就已经钳制住了文城的脖子。

文城所有的保镖都被战瑾煵的人挟持在地上。

“我才离开瑞城几天,瑞城的天就要变了吗?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往我身上咬一口?”战瑾煵优雅的品尝着杯子里的茶水,言辞阴冷如同嗜血的魔帝一般。“我这个人耐心有限,底线更是有限。敢利用我家人的人,凡事都只有一个结果,想知道是什么吗?”

“呵呵……”文城冷笑两声,那也只不过是表面上的掩饰,内心早已恐惧。“堂堂战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战瑾煵,难道今日要在自家酒店行凶杀掉客人不成?”

他知道战瑾煵回来了,所以故意告诉在战氏集团旗下的酒店居住。

“在我战瑾煵这里没有敢与不敢,只有做与不做!”战瑾煵语落之后,直接将杯子里剩下的茶水,泼向对面的文城脸上。“战氏的茶什么时候变味了。”他突然站起身来,既然文城不开口解释,他也无需再等着听。

“战瑾煵你不能杀我。咳咳……”文城被汪净祥掐着脖子,随时都可能断气。

“我连自己的亲姐姐都敢弄死,更何况是你这种杂碎。”

“我是时岽……”

战瑾煵听到那个名字,已走到门口的他,顿时停下脚步。

时岽那个人已经消失了很多年了,那是时钧昊的小伯。

“时岽怎么可能会长成你这样?”汪净祥自然知道时岽是谁,那几乎快要掉他最后一口气的手,此时才松开。当他的手松开后,发现文城的脖子上有一个微小的痕迹。他一手扯着时岽的头发,一手把脖子上的‘人皮’扯下来。

没有人皮面具的掩饰,时岽那张面孔清晰的展露出来。

“真的是你。”汪净祥都吓了一跳。“你既然是时少的亲小伯,为何要让他拍那种电视剧,既会毁掉他的前程,还会有损他在天之灵的母亲?难道你想相信那些传言,认为是我家少爷害死小姐的吗?”

“难道不是吗?战瑾煵不仅害死了自己的亲姐姐,我亲大哥也是被他害死的。时钧昊太年轻只知道一味的质疑,却不敢实实在在的反击你。就因为你们战家财大气粗就可以压迫我们小门小户吗?应该死的人不是他们,而是你战瑾煵,你怎么不去死……唔……”

时岽疯狂的吼起来,汪净祥赶紧用手捂着他的嘴巴。

对于姐夫和姐姐的死战瑾煵知道自己难辞其咎,但既已发生他也没有办法改变。

在遇到林筱乐之前,战瑾煵还遇到过一次追杀。当时时岽的亲哥哥时达就在他的身边,为了救他时达被刺伤送去医院因失血过多而死。他派人调查凶手,端掉了几个暗底下的窝点,总算为时达报了仇。

因为时达的死,战瑾曦一直都很愧疚时岽,毕竟时岽当时未婚,一直都视自己的大哥为一家之主。为此战瑾曦请求战瑾煵发誓,日后不管时岽有什么困难,他都要竭尽全力的帮助。

时岽将时达的死怪罪在战瑾煵的身上,曾派人暗杀过战瑾煵。战瑾煵追查出来的凶手就是他。战瑾曦不想亲者痛,仇者快。再一次让战瑾煵发誓,不管时岽犯了什么错,他都可以处罚他,但战瑾煵不能要了时岽的命。这是她身为时家儿媳妇唯一还能够做的。

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当初时岽报复他不成,一消失就是整整几年。如今再见时他依旧对他无法泄愤。

“把他暂时关起来。”战瑾煵命令汪净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