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景雪平安了,他们我也不会放过。”
“那些人是谁你知道吗?”
“你妹妹最近在做什么,你这个当哥哥的不清楚?”战瑾煵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反问。
“她一个小姑娘能做什么,不是逛街就是和女闺蜜玩啊。”宫昊宸又不是吃闲饭的,宫家的家业担子还在他的身上呢。虽然比不上战瑾煵那么忙碌,可他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时时刻刻都盯着自己的妹妹。
“快递里的物品是我要的东西,你那个好妹妹不知道借了谁的关系。硬是把东西给我调包,然后以快递的形式邮寄到瑞城。那些人不是冲着景雪和钧昊去的,而是包裹里的东西。”
“你既然知道那东西很重要,还被景雪让人调包弄走了。为何不早一点拿到手,非要等我妹妹出事之后?”宫景雪因太过担心宫景雪的安危,才会忍不住直接埋怨着战瑾煵。
可等他语落之后,又意识到这其中的中,哪里有那么简单啊。
“快递里是什么东西?”半晌,他才又问了一句。
“克约汉限量的画笔。”
“一支画笔而已,景雪要那东西做什么?”
“这就得你自己去问你妹妹了。”
克约汉限量的画笔,如今在这个世界上,怕也只有林正阳特意留给林筱乐二十岁的生日礼物了吧。那东西本是林筱乐的,战瑾煵花费了很多精力,终于找到了它的所在。只是没想到东西现世,却会引来无端的杀身之祸。
别看宫景雪平日里像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无所事事一点用处都没有。可实际上她的魄力和头脑,却一点都不会压于她的哥哥宫昊宸。为了能让那只画笔成功的到她手中,她让自己那位朋友故意调整了几个快递公司。而且里面的物品都是画笔,只是那些都是假的。
汪净祥也是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才查到真正的画笔目前已经邮寄到了瑞城。避免宫景雪出事他带着人去快递公司,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少爷。”汪净祥从里面走出来报告。“用了重刑他们依旧说不知道,只知道上面的主子给他们安排的任务是抢夺画笔。至于伤害到了宫小姐,他们的目标也不是她,而是时少。因宫小姐一直护着时少,在混乱中不小心刺伤的她。”
“又是你那个好外甥惹的祸。”宫昊宸现在很焦躁,口中的话完全不经过大脑。
“送宫大少爷去医院。”战瑾煵没有跟他一般见识,知道他是过于担心宫景雪的原因,便吩咐了一声身边的保镖。
要不是宫景雪执意钟情时钧昊,她不总是缠着他,她又怎么会出事。这只能够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别人的。
在宫昊宸离开后,战瑾煵才再次回到关押那三个男人的屋子里。
两名保镖搬来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战瑾煵霸气的坐下去。
原本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三个男人,因战瑾煵的出现吓得匍匐着后退。
战瑾煵抬起手来,做了一个手势。六名保镖上前分为两组,各挟持着一名男人。他们二话不说直接用起了非常手段,绝对是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在瑞城这个地界上,战瑾煵已经很久都没有遇到过,敢公然与他作对的人了。即使这些人只是一些狗腿子,一想到宫景雪受伤住院,他也会对他们开刀。
“我说,我说……”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撕心裂肺的惊呼起来。
“我们真的不知道,上面的人只对他交待了几句话……”另外两个男人虚弱的喃喃着。
“你只需要回答三个问题,一、你们拿走那支画笔做什么?二、为什么要抓时少?三、指使你们的人是谁?”汪净祥以居高临下之势,冷漠的质问着那个打算招供的男人。
“我……我不知道什么画笔,只知道上面的人让我们来抢回……抢回那个快递。至于……至于时少……我们在去快递公司之前,根本就不知道他会出现在那里。我们的计划是拿着快递就离开,可是……可是时少帮着宫小姐阻拦。逃走的……逃走的老大说顺便把时少抓走。我们……我们几个都只是执行命令而已。我们只认识跟我们一起执行命令的人,从来都没有见过背后的主指。咳咳……”
那人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说完,口吐鲜血暂时晕了过去。
“少爷,这些人怎么办?”汪净祥来到战瑾煵的身边询问。
他们已经对那些人用了极刑,想必也不敢再隐瞒。
“让医生来为他们治疗,暂时关在这里。”战瑾煵吩咐道。
“是。”汪净祥心中有些疑惑,他们把这些人折磨得半死不活,又让医生来治疗岂不是多此一举嘛。不过这是战瑾煵的命令,他也不敢质疑,只是遵从着命令。
…………
漆黑的夜色,郊外的树林寒风四起,汽车的远光灯照射着来时的道路。余光之下负手而立的身影后,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男人。
旁边的黑衣男人接过跪着的男人手中的包裹拆开,恭敬的交递给自己的主人。
一支做工极其精致又小巧的银色画笔展露出来。画笔除了外观看起来比普通的画笔要昂贵一些,便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主人,请……请看在我把东西成功带回来的份上,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吧。我一定好好的为主人效劳。”跪在地上的男人脑袋紧贴着草地,吓得不敢抬头一下。
“至于那三个人请主人放心,他们对于这次任务什么都不清楚。不管战瑾煵有什么手段,他们也说不出个一二的。我去把时钧昊抓回来,就让我将功补过吧主人……”
他心里很清楚,任务失败后的下场是什么。
“罪就是罪,再多的功也补不了。”一直背着身的男人转身,俯视着趴在地上跪着全身颤抖的男人。那双眼睛阴鸷且又狠戾。
“主人,饶过我这一次吧,求你了……”男人吓得用双手抓着他的裤腿,抬头望着他苦苦的哀求。“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