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另类的方式,让生气方解压,以及释放心中的不满,才能够达到根本。
战瑾煵见林筱乐不说话,霸道的攥了一把她的手臂,导致她被动的扑坐在他的怀中。他温柔的抱着她的身体,抬手抚过她的脸颊让她正视于他的面孔。
“昨天晚上那种情况,我是没有办法解释的,毕竟在战家长辈的心中,黄雅凌一直都被视为战家未来少奶奶的对象。还有一种就是你一再向我强调,暂时不要告诉他们我们俩在交往的事实。
我既不能反对长辈们的话,也不能违背你的意愿啊?别人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俩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战瑾煵温柔的对她说着这其中的道理。
“重要的是,整个战家的人都视黄雅凌为你未来的妻子,而你不愿意解释,甚至连一丝反对,一个字都没有说,这很明显是代表你默许了。她是我孩子们未来的妈妈。
我是不让你告诉他们我们俩在交往的事,可是不代表你就能默认,他们说你和黄雅凌的关系啊?只要你不说,他们就会误会你心里是有那个女人的,以后他们在为你们准备婚事的时候,你也不会反对。说到底你还是在乎黄雅凌的,毕竟那个女人跟你这个堂堂战少才是门当户对的一对……唔……”
小女人口中叽叽喳喳的话,让他实在不愿意再听下去,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脑袋,霸道的吻上她的嘴唇,辗转反侧,流连忘返,强势的撬开她的嘴唇,一一卷走属于她口中的甜蜜味道。
这一招是宫昊宸教他的,对付有理说不清,冥顽不灵的女人,就直接来强的,一吻解决所有问题。
林筱乐缓缓的闭上双眼,左胸处那颗心脏带着激烈的悸动,犹如一朵含苞的莲花,在慢慢的绽放,最后形成一朵娇艳的花朵。
他的气息实在是强势,几乎将她肺腑中所有的空气都给吸走,爱得让她窒息。当她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战瑾煵你……”她睁开双眼满脸都是羞涩,扬起粉拳朝着他砸去。
战瑾煵轻松的将她的粉拳握在自己的手心,目光温柔的落在她那张娇艳欲滴的脸蛋上。
如此羞涩的她,显得好美,像极了家里那几个小家伙生气时的模样。
以前家里的人总说,孩子们生气的时候像谁啊,嘟着嘴唇就哭,时钧昊那家伙直接接上话,当然像小舅舅了,苦瓜脸一张。除了他长着那德行,还能遗传到谁的呀。
可奶奶接上来的话,却说那是隔代遗传,不像是战瑾煵的儿子,倒像是时钧昊的儿子,毕竟时钧昊跟孩子们一样,总是乍乍呼呼的让人不省心。
“战家的婚姻都将由自己做主,即使家中的长辈再怎么反对都没有用。那个黄雅凌都是他们一厢情愿,即使说破了嘴皮子,那也仅仅只是几句话而已,不用放在心上的。
就算他们再反对,他们也得看在几个孩子们的份上吧。你才是他们的亲生母亲,没有任何人比你更适合做我战瑾煵的妻子了。更重要的是,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条命都是你的,更何况是我这个人了。”他轻抚着小女人红润的脸颊,目光温柔且又暧昧。
“我……我哪里有救过你的命?你战大少爷的人,我可要不起……”
不等小女人把话说完,战瑾煵凑上嘴唇再一次吻在她的嘴唇上,只不过这一次,他对她的吻只是蜻蜓点水,一吻即终。
林筱乐羞涩的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尴尬得不知所以然。原本就红润的脸蛋,此时红得如同在滴血一般,所有羞涩的情愫都在脸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了。
“六年前那个晚上是你求了我,如果没有你的话,怕是我在六年前就死掉了。可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查到那个算计我的人到底是谁。”战瑾煵说话的口吻,不在带着玩味,而是相当的沉重。
林筱乐当然还记得,之前战瑾煵就向她解释过了。那次他受伤了,伤得很严重,本来答应对她的承诺,可是因为他伤势严重,在病床上一躺就是大半年,成天都是浑浑噩噩的,意识也是模糊不清。他的病情刚刚一好就去找她了,只是到最后还是晚了一步。
“六年了,还没有一点线索吗?”林筱乐担忧的询问。
“嗯。”
战瑾煵的势力那么大,却为了一件事整整六年都没有查到,可想而知对方的势力,远比战瑾煵强大多少。
“到底是谁敢对你下手啊?”
战瑾煵的目光落在林筱乐的脸上,他的思绪却飘远了。想着自己胸口那个奇怪的伤,想着林郊别墅那个如同人间炼狱的血浴,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怪物。那让他的身体发生改变,正是那次他受伤之后吧。
在他的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未来一定有着更可怕的事情在等着他,在那之前他必需得先安顿好自己的后事,毕竟说战家的长辈,还有他那六个可爱的孩子们。重大的担子要交给林筱乐,他知道对这个小女人是很不公平的,可上天既然让他们俩再次相遇,那就是命中注定好了的,谁也没有办法去改变。
早餐过后,战老夫人命人将六个孩子送回到了童居,战瑾煵让孩子们陪陪林筱乐,他因公司里的事离开了。
孩子们在院子里自己玩耍,林筱乐则在书房里,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钢笔,在白纸上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宇’字,甚至是词语。
宇宙,宇航,神宇,中宇,庙宇,大宇,环宇,宇称,宇达……反正凡事跟宇字有关系的,她都通通写了一遍,希望能够从中寻找到一个答案。
这是父亲信件中所留下来的一个关键字,林筱乐独自一个人想破了脑袋,也没有解开其中的奥秘。
父亲虽然在表面上是一个商人,实际上在他未经商之前,他是某个文学代表系的主任,他的谈吐不凡,字字含意颇深,如果是一般的人,根本就无法与她的父亲咬文嚼字的谈天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