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陛下!”这三方人马见到朱由校的到来也是很激动,纷纷跪在地上行大礼。
“都起来吧,起来吧,诸位将士们辛苦了!”朱由校脸上满是赞许的伸手抬了抬。
“谢陛下!”三方人马顿时一个挺身站起,然后昂首挺胸头抬高,恨不得向朱由校好好展示一下自己对看守这些财物做出了多么巨大的贡献、
没错这些贡献都是我们锦衣卫,内操军,东厂的,看到旁边那两伙废物了没有,他们就是在这里吃干饭的,没有一丝丝的贡献,全靠着自己在努力啊陛下您一定要明鉴。
三方都是用一种看煞笔的目光挑衅着其他两方,要不是朱由校还在这里,恐怕三方都能打起来。
“把大门打开,陛下要进去瞧瞧!你们这些兔崽子还不快点等着杂家亲自动手吗!”魏忠贤对朱由校和蔼可亲,可是对这些番子武装太监就没有那么好脸了,毕竟他身为大宦官也是有威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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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三方的头领立马站了出来,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钥匙,只见大门上一条粗粗的铁链子上面上了三把铜色的锁,每把锁对应着他们其中一个人身上的钥匙。
这三把锁哪把锁没有被打开,铁链子都拿不掉,也就无法打开大门。
于是三人争先恐后的上去打大门给打开了,只见三把锁咔嚓一声被打开,粗大的铁链子没有了约束力,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吱嘎!”厚重的木门被推开,只见院子里面已经堆放许多大箱子,就是那种上了黑漆,盯上了大钉子的大箱子,木头做的很结实,专门用来盛放那种重物。
这些大箱子一个一个的累在一起,上面的封条也已经被雨水都淋湿了,再被这风啊太阳啊什么的摧残了一个遍之后,箱子上的封条基本已经失去的作用。
不止如此,每只箱子上的铁锁也被厚厚的红色铁锈给包围了,甚至根本看不出来那是一件铁锁,只觉得就是一个铁锈团子。
这些大箱子就这么堆在院子里,风吹日晒的,好一点的也就能看出岁月的痕迹,有些不结实的木头都已经朽了。
一块块巴掌大的银锭子散落在地上,箱子堆放留的狭窄的通道都被这银子给塞满了,好似一堆白银组成的拦路虎似的。
朱由校看着面前的这个一个大箱子,上面的干枯的蘑菇历历在目,朱由校伸手拉了一下箱子上的铁锁,结果已经处于临界值的箱子顿时再也约束不住里面的银子,一下子垮塌了下来。
那满箱子的大银锭子砸在了地上,把地上的青石板都给砸出了小坑。
这些银子落在朱由校的脚边,他伸手拿起了一块,在手里颠了几下,沉甸甸的,一块起码也有好几斤重。
再看看成色,灰白色夹着这黑色,说明这银子已经开始氧化了。
没错这绝对是白银没跑了,而且这个银子的成色也绝对没问题。
“陛下这些银子都是成色十足的官银,每一锭银子都是一百两的大银锭子。”魏忠贤伸手捡起一个半弯着腰的为朱由校介绍道。
“嗯!不错朕也看出来了,这都是上好的官银啊,这些银子都是民脂民膏!朕看着这些银子就能想象的到百姓的苦难!将士们你们看到的这些银子是白色的,可是朕看到的却不是,这些银子其实全部都是红色的啊。”
“红色的银子啊!”朱由校举着手里的银锭子高声喊道。
“陛下!”三方人马半跪在地上。
他们不懂为什么白花花的银子在陛下的嘴里就变成了红色的银子,但是他们却明白陛下说的都是对的,他们听到了什么那就是什么。
“这些都是百姓血,血是什么颜色这些银子就是什么颜色!”
“可恨啊可恨啊!”朱由校一下子把手里的银子丢出了老远,就好像恨不得一下子把这银子给摔碎了一样。
“把这些民脂民膏都给朕运回京城!朕要把这些银子都还给大明的百姓!红色的银子就该还给百姓!”朱由校站在这银子堆上挥舞着手臂。
“遵旨!”
下面的士卒一个个的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心里一种热血上了头,陛下真的是一个好陛下啊,当是千年年难得一出的明君!
对!就是明君,以后谁再敢说陛下不是明君,老子直接大嘴巴子抽死他!
这些士卒跪在地上看着站在银子堆上面的朱由校,只觉得陛下周边散发着银色的光辉,犹如神仙降世一般,这难道就是天生圣人吗!果然是心系百姓的好皇帝啊。
就这么士卒们一下子就被征服了,可能这就是皇帝的君王魅力吧,也可以解释为霸气侧漏!
朱由校看着上了高处才能看到一角的银子山,放眼望去都是堆着的大箱子,不止是银子不远处的里面还堆放着金光闪闪的东西,不用看朱由校就知道那一定是黄金啊,而且数量还不小,绝对是一个让自己满意的数字。
“陛下您快下来吧,老奴再领着您去里面看看,里面的东西才是真的多呢,外面的这银子不稀罕。”魏忠贤看着朱由校的这个样子,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是做到陛下心坎里面去了,顿时露出了得逞的微笑。
他们这些做奴婢的,就是要让主人舒坦,只有主人舒坦了他们这些奴婢才能有舒服日子。
在魏忠贤的带领之下,朱由校向着内院的屋子里面走去。
不得不说他也被震撼到了,这么多的银子他也是第一次见啊,在京城他也是见过世面的,几百万两银子堆在一起见过没有,他见过,可是这几百万两银子堆在一起明显的就不如这里来的震撼啊。
这数量着占地面积,一对比那立马的就少了一大片,简直就是老鼠和老虎的体积对比。
不过这个老太监是不是有些飘了啊,几千万两银子还不是什么稀罕物件,那还有什么是稀罕的,这口气听着比朕的都大,简直就是不把朕放在眼里啊。
朱由校有些不舒坦的跟在魏忠贤的后面,来到了一间最大屋子面前站定脚步。
“陛下您小心着点,请上眼了您内!”只见魏忠贤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铜锁,猛地一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