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绍元啊,你真是不知死活。”
“此人勾结建奴,乃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卖国贼!你与他做生意还赚了这么多钱,岂不是说你与他同流合污!”
“来人压入死牢剥皮实草,夷三族!”朱由校一招手两个三千卫士卒,如拖死狗似的把眼里没了神采的张绍元给拖下去。
听到范永斗与建奴勾结,张绍元直接就瘫掉了,他知道范家有些违规的生意,但是没想会严重到和建奴相勾结啊,姓范的!你可是害死我了呀!
“陛下!草民冤枉啊,草民冤枉啊。”不止是范永斗就是其他七家也浑身的软了,他们没想到自己最大的秘密就被这么给挖出来了。
与建奴勾结,单单这一个罪名他们全家上下都不够砍的呀。
“陛下陛下,草民愿意戴罪立功啊!草民愿意献上全部的家财求陛下留我范家一条血脉吧!”范永斗知道既然皇上都说出口了那么证据肯定是有的,自己这个罪名恐怕满门抄斩都是轻的,可是他范家的香火不能在他手里灭了呀,不然下去之后他怎么面见自己的列祖列祖啊。
“草民愿意献上全家三百万两现银,还有全部田产商铺只求陛下开开恩绕我范家一条血脉吧!”范永斗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头上的血往下流也是丝毫不在意。
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他现在只求皇上能心软一下开开恩。
朱由校平静的看着他开口说道:“若是朕留你一条血脉,那么天下的百姓还怎么看待朕,边关阵亡的诸多将士的英魂将这么得到安息!你们八家不论老少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他们每个人的吃穿用度都是边关将士的血!”
“明日朕请全大同的百姓做那监斩官!将你八人凌迟!以告慰我大明阵亡将士在天之英魂!”
“王财你亲自去一趟宣府,把他们八家的家人全部抓到大同,上天有好生之德,朕再作一个好人,就让他们死在一块吧!”
“拖下去!”朱由校手一挥,几人被堵着嘴巴抓了下去。
“至于你们各位有的人做下的事情也不小,就随着他们八家去一趟鬼门关报道好了!”朱由校对着曹变蛟点点头,示意他可以抓人了。
朱由校看着下面的人,点点头那个张绍元真是听话的不得了啊,这么一下子就把大同为富不仁的家伙打掉了一半。
如此一来今年朝廷就能宽松一下了,再加上几个王爷交出来的银子,后续的大发展也就有了启动资金啊。
就在朱由校思考的时候下面开始了闹腾,两个三千卫的士卒按住了一个身穿补丁衣服的老者,他此时正在哭喊着。
“皇上大老爷啊!草民冤枉啊,草民就是一个种地的!草民就是一个种地的泥腿子啊!”老者被两个士卒好像抓小鸡仔似的抓住,看样子好不可怜。
“你是种地的?”朱由校看着这个老者有些意外的问道。
“皇上大老爷小老儿是姓何,是北城一个种地的泥腿子,可没有什么犯了王法的地方啊。”老者满脸惊恐的跪伏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抖动着身体,就好像真的是害怕到了极点似的。
朱由校看着这个老者,满身都是补丁,身体黑黑瘦瘦的跟旁边那个白白胖胖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想到这个张绍元还真的请了一个老农来,心思活咯啊,不过却没用在正道上。
朱由校刚想说放了他,然后就看到身边一言不发的刘得发上前一步死死盯着那个老者。
“何云山!你什么时候成了一个老农了!谁家的老农有八千亩地,谁家的老农有半条街的铺子,还有谁家的老农可以和府衙勾结,害死几户人家夺得人家的田产!”刘得发上前一步犀利的眼神盯住了那个假扮老农的何云山。
“果真如此!”朱由校问道,没想到自己差点就被骗过去了。
朕说呢张绍元都能把这宴会都当成生意来做了,怎么会出现一个老农,这不是浪费了“门票”吗。
其实当朱由校听到张绍元把今天宴会入场名额卖到了一千两银子一个的时候,他不由的吼出了声。
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要不是不把心思放在正道上,说不得自己手里又能多出一个得力的干将,可惜真是可惜啊哪怕你贪污受贿少一点都行,但是你与建奴有关系,朕就饶你不得啊。
“欺君之罪!斩首示众,抄家三族流放琼州遇赦不赦!”
何云山顿时一口气没喘上来,往地上一倒晕了过去。、
于是与与何云山一样晕倒的还有几个农人工匠小贩打扮的,有了何云山这个榜样,他们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也没了。
这真是花了一千两银子买了自己全家老小的人头落地啊!
一日整个大同府还有宣府都知道了,皇上在宣大做了一件大事,将宣大第一的范家全家都给抓起来了,连带着还抓了宣大鼎鼎有名的其他七家,不知如此还有另外的三十多家为富不仁的家伙。
大同府菜市口,当着全程百姓的面处决这八家,罪名竟然是勾结建奴倒卖军资等等,于是宣府的人都连夜的向大同赶来,他们对此咬牙切齿,建奴鞑子宣大的人谁不恨他们,每次打草谷他们都是受害者,多少人家的亲人父母被杀害了,多少他们的兄弟被征兵让丢了性命,又又多少姐妹被残害。
他们听闻最大的凶手竟然是自己人!简直就是人神共愤!
百姓恨不得将这八家挫骨扬灰以解开心头之恨啊!
“军门就让他们这样离开吗。”一个武官向一个文官抱拳问道。
宣府的城头上王之臣看着渐行渐远的人群语气平淡的说道:“不让他们离开你还想怎么样?”
“末将以为”
“没有你以为,陛下自有考量,难不成你还与那几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王之臣轻笑的说道。
“末将当然没有,末将只是看着怕出乱子。”武官心里一个咯噔连忙辩解。
“什么都不用管,明日那范永斗都要被处决了,一个死人能说什么话,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王之臣摇摇头下了这城墙。
边走还在心里感慨着,皇上这手快刀斩的英明啊。
若是让这几家活着,多少人心就乱了。
皇上啊皇上,您真的不简单啊。
拉出一本书祭天:《寒门祸害》一本好看的明朝科举官场,作者可是一位喜欢开车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