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淡然的余光扫视了一眼一脸焦急的吴襄:“怕什么!”
”啊!“吴襄被朱由校着突如其来的一声给吓了一呆,然后连忙抱拳:”末将并不是害怕,末将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朕的三千卫守不住城墙!”朱由校板着脸就好像被人质疑了之后很不爽似的。
“末将该死,末将只是只是担心建奴太弱不够陛下麾下精锐之军杀的而已。”吴襄当然不敢说什么担心三千卫被建奴冲破到时候城墙守不住,锦州一个不小心被破他们可就惨了,于是脑筋一转就是一句马屁送上。
与建奴打巷战的那可就真的是要血流成河了,而且外面的建奴起码两倍于我军,若是没有这城墙之力,恐怕我们真的守不住了呀。
“不急不急,朕自有后手,保管这建奴不能入城。”朱由校神秘一笑,自信满满的告诉吴襄他的可是有底牌的人。
再说了朕还在这里呢,朕一个堂堂皇帝都不怕你怕个蛋蛋!
区区建奴不过土鸡瓦狗尔,不知道为什么朱由校觉得自己越来越有种了,胆子好像也越来越大了,这么危险的事情都敢干,而且还一脸的无所谓。
甚至朱由校觉得自己手里此时要是多出一把羽毛扇就好了,谈笑之间打退建奴,此乃千古流传之佳话啊,是可以被历史所铭记的时刻。
可是可惜了这大冷天的确实没人带扇子这玩意。
此时城头上三千卫的士卒已经和建奴交战成了白热化的模式,数百名建奴士卒爬上了城头与三千卫士卒进行交战。
朱由校站在瓮城第二道城墙那里细细的看着,他在观察建奴的作战方式还有战术,这么一看还真的看出了点什么。
这建奴不愧是全民备战的种族,一个个的对于战术的运用很是熟练,一个建奴便能压住一个三千卫的士卒打,就是两个三千卫士卒也勉强才能压住他,而且还是凭借着战刀之利,和防护之周全,要不然就是两个都得败下阵来。
但是朱由校知道这并不是三千卫士卒在体力上弱于这些建奴士卒,主要的还是他们没有见过血,没有足够的战场经验,血性也不足打起仗来缩手缩脚的,气势上就没有压倒这些建奴,若是不然也不会被压住。
此时皇太极也是很焦急的看着城头,开始他看到麾下的八旗勇士登上了城头之后可是高声的为这些勇士而欢呼,可是时间都过去这么长了,却发现城头上好像并没有发生明显的变化,明军士卒依旧牢牢的把握着主动权,他八旗勇士撕开的那三百米城墙一开始是这么多,现在还是这么多丝毫没有扩大化的迹象。
这就奇怪了,虽然第一波上去的都是炮灰,但是大部分也是披甲奴,战力可是不弱甚至比好些旗丁都要强,一般来说只要攻上去了那么基本是就是稳了。
可是现在却成了什么,上去了还是没有搞出多大的动静。
细心的皇太极甚至还发现了一个非常怪异的事情,那就是明军守城的时候竟然没有那些守城的利器,要知道如果真的用上了这些利器,明军虽弱,皇太极还是能肯定第一波最多只能消耗明军一部分物资,但是绝对攻不上去。
还有就是城头上的,明军很明显就不是他经常看到的那群穿着破烂鸳鸯战袄的明军,而是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黑色衣服的明军。
不过现在也不是他多想的时候,不管上面的明军究竟想干什么,这个天赐良机他不能再错过了。
“第二队上!”皇太极一声吼。
一直在等待的第二梯队顿时如脱缰野马一般向着城墙冲去,这才是真正的建奴精锐,前面打头的都是白甲兵后面跟着的是红甲兵还有旗丁。
皇太极看着他精锐的八旗兵,不由得有些后悔了,要是第一波上去的是他的精锐可能现在就大不一样了吧,说不定此时已经攻破了城墙,把那个明军的只会逞口舌之利的小皇帝给抓住了。
朱由校一直在关注着皇太极这里,他看到了第二波梯队已经上来了,知道这个时候已经不适合三千卫接着练军了,这第二梯队朱由校一眼看上去就非同一般,前面的基本上都是身穿铁甲,这肯定是建奴的巴牙喇,朱由校特意研究过,只有他们才有这待遇。
不但如此这次上来的第二梯队人数也远超第一梯队,也不知道建奴是咋莫拉,这是不过了,把老底都搬上来了是不。
“嘘嘘嘘嘘!”
随着一阵阵的哨声,刚才还在与建奴拼杀的三千卫士卒一个个的退了下去,正当城头上的建奴士卒有些迷糊的以为是明军不行了要逃跑的时候,只见城墙两边多出了一排手持怪异盾牌的三千卫士卒,他们盾牌形成一条阵线,一步步的向前推进。
“杀!”建奴时间见到这个情况,嚎叫着杀了过去,他们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究竟要干什么,但是这个时候已经由不得他们多想什么了。
就让老子手里的宝贝狼牙棒敲碎你们的脑壳吧!
“准备!”
“放!”
只见盾牌前方摆上了一枚枚扇形的66式阔剑地雷,此面向敌对准了建奴,然后拧上延期引信,拔掉保险销,将引信外套筒转动九十度。
那些个建奴一脸怪异的看着明军这个操作,他们不明白这个究竟是个什么玩意,放在地上又是个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大金的勇士吗!
五秒后阔剑顿时爆开了。引爆后产生了七百枚破片呈一百二十度的角扇面打向正前方,这只是一枚的,这次两边同时放上十枚,一共一万四千枚钢珠破片对准了建奴形成了一股密不透风的金属风暴。
一百米之内,这是66式的极限距离,这个距离之内基本上被击中就完了,不过幸好,城墙狭窄,建奴人群一层挤着一层。
只看见冲在最前面的建奴瞬间被整儿被打成了蜂窝煤,若是有密集恐惧症患者的再此,看见之后恐怕已经奔溃的要跳城墙了。
“再放!”
还没等建奴反应过来,又是一排阔剑摆在了地上,然后还是那么的操作,拧上延期引信,拔掉保险销,将引信外套筒转动九十度,再等上五秒钟,向着地方的那一面顿时破碎成无数块向着建奴士卒飞去,然后建奴外围犹如第一次那样接着被打成了蜂窝煤,不但如此这密不透风的金属风暴,甚至后面两层的建奴也没有逃脱,透过人群的分析,他们也是受了灾。
朱由校只看到建奴迅速的被阔剑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的拨开,人数急剧的减少,不由得勾起了嘴角,此战术可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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