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的事是违法的,自然是不会傻傻地主动报警。
张一摇摇头,“放心吧,恒丰有实力保证那些宝石的安全。”
聊天时,周洁有意无意地地打量着室内和紧闭的房门。
又聊了一会天,早餐也吃饱了。
这次她过来好像只是陪张一吃顿早餐,并没有提其他事情。
送走周洁,张一把玛丽亚法莉丝叫出来吃早饭。
为了防止她爆起伤人,没有解开她的手扎,就这样一口一口喂她吃。
“上次被别人喂食物,还是小时候,妈妈喂我。”
玛丽亚法莉丝感概道,“在你这里住三天,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糟糕。”
张一呵呵笑起来,“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反抗是徒劳的,不如好好享受。”
玛丽亚法莉丝被噎的直翻白眼,气的无力吐槽。
这样的日子直到第三天。
拍卖会就在今天傍晚举办,但是白天整个香江的警察们却是忙的一塌糊涂。
因为来香江开演唱会的中东名星玛丽亚法莉丝失踪了三天,她的经纪人不得不寻求警察的帮助。
“你的拍卖会什么时候开始?”玛丽亚法莉丝双手抱啃着炭烤牛筋,一边问张一。
这三天时间内,玛丽亚法莉丝疯狂爱上了香江的街头美食,不满足周洁每天送的。
张一还会找酒店的服务员上街去搜买回来,满足他的口腹之欲。
“晚上八点。”张一也没闲着,抱着一个腰子啃。
玛丽亚法莉丝抬头瞄了眼墙上的时钟,“你绑了我三天,这三天你什么事也没做,就不怕我不是你说的粉红豹首领。”
“呃”
说实话张一还真没考虑过,因为坚信眼前这位,就是新闻里描述的那个聪明、漂亮、有钱的指挥型女首领。
时间很快走到傍晚,做为那些宝石的主人,张一需要参于到现场。
于是把看守宝石的丹尼叫回酒店,看守玛丽亚法莉丝,直到拍卖会结束。
因为这次参于拍卖的人数太多,恒丰自家的拍卖场坐位有限,于是改在离长江大厦不远的大华酒店举行,这里的一处宴会厅,可以同时容纳两千人。
刚到酒店入口,就看到门外豪车云集,门童们不停地替客人移车。
接着,酒店给人一种强烈安全感,入口不仅有大量手持棍棒的保安,还有金属验58检门。
不管是来参加拍卖的客人,还是酒店人员,全部都要过通过严格的检查,才能进入酒店。
看到这个阵势,张一放心很多。
笑着对挽着自己手臂的周洁说:“这会是一个不错的夜晚,而我会有很多钱。”
“呵呵”周洁被张一豆的笑弯了腰,调侃道:“你有钱了是不是也会包养小明星?”
“呃”
提到这些宝石变现的用途张一就如同霜打的茄子,立马蔫了。
不提农场购买橡木桶要用钱,改造后山、种植橡木苗也要用钱。
最最急迫的是加百利,急等着这笔钱,用在总部设在澳门的,义肢研发项目,也在等这笔钱续命。
而且这笔钱还不能拖,研发进度越快,反而越省钱。
“怎么了?”周洁问。
张一揉了揉额头,“没什么,希望一切顺利。”
“到我们了,过安检吧。”
过安检后,两人顺利进入酒店大厅,之后有服务员引导,来到拍卖会宴厅,这里早已被重新布置过,变成了拍卖所需要的样子。
打量着这处拍卖厅,张一突然有种强烈的不安袭上心头。
随之张一苦笑一声,觉的自己太胆小,还没走出上次在阿曼经历的惊吓。
“张先生,周总,欢迎欢迎。”
刚进门没多久,孙志文迎上来,热情地欢迎着。“请到前排就坐。”
“我坐前排会不会不好,必竟今天有很多尊贵的客人,不是说有王室成员吗?”
“”
孙志文语塞。
不知如何回答张一,严格来说今天确是额王室成员参拍,但没一个是亲自过来的,都是派手下过来举牌。
包括那些珠宝公司,寡头,也都是派员工过来。
说到底这些大老板,生意太大,仇家太多,不敢轻易出门。
周洁单手扶着额头,拉了拉张一的衣角,小声在他耳边解释。
“啊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
这真是刘姥姥进大观园,都是第一次。
参拍人到齐,拍卖会进入正题,拍卖师站在台上,声色并貌地介绍这次展品质量之惊人、数量之多,让众人心潮嘭湃。
张一也是,心脏强而有力跳动着,胸口起起伏伏,心里默默地估算着拍卖会结束有多少进帐。
“别紧张。”周洁坐在旁边,一只手伸过来,搭盖在张一手背上面。
周洁话音刚落,现场突生变故,主持人站立的拍卖台上,突然从后面走上来两女一男。
三人衣着光鲜亮丽,打拌时尚帅气,一眼看上还以为是参拍的尊贵客人,只不过他们手里拿着枪,正邪反差强列。
人群顿时暴发出惊恐声,下意识想逃离现场,回头看,入口大门已经被关闭,并被从里面封死。
“先生们、女士们,不要惊慌,请有序到大厅的东北角蹲好,并提前取下手表和身上的珠宝,等我们来收取。”
一个穿着一身阿尼玛西装、打领蓝色领带的亚洲中年人,向人群高喊。
同时手里的MP5对着大厅中央的水晶吊灯一阵扫射,顿时一阵弹壳跳动,灯罩破粹,玻璃四处散落。
“啊”
人们更加惊恐害怕,连忙按劫匪先生的话做,伏着身子、抱着头往大厅东北角聚拢过去。
张一被吓傻了,也惊呆了,心里一万头草泥玛奔腾而过,那酸爽不能提。
感觉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角,张一这才反应过来,跟随周洁小心翼翼跟随人群往一处聚。
“很好!”帅气的大叔男子大喊一声,“拍卖师先生,你也去休息吧,今天的拍卖品就不用你介绍了,好的、坏的我们全部笑纳。”
“呃”拍卖师本想硬气一下,可瞄了眼人家手里的微冲,到嘴边的硬话愣是变成,“好的。”
张一一口老血喷在心里,最终也没敢站起来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