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听见叶落的话后,连忙拿出了手机准备叫人,不过叶落可不会给他打电话的机会。
“咻!”的一声,一根银针准确无误的刺进了他的手腕上,顿时他手中的手机便掉在了地上。
一旁的两个美女看见这一幕后,不由自主的惊呼了出来:“啊!”
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套房隔音效果极好,就算这两个人美女的声音再大,外面也绝对不会有人听见她们的呼叫声。
所以叶落听见他们两个人的大叫后,一点都没有担心。
从手腕上把银针扒下来后,他愤怒的瞪着叶落。
此时他心里面紧张的要命,他知道叶落是古武者,而他除了会玩女人之外,基本上一无是处,要是叶落真的想要对付他的话,他连丝毫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小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何平忍着心中的怒气再一次问道。
舔了舔嘴唇,叶落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一脸玩味的看着何平说道:“何董事长是不是你和你父亲联手害死的?”
何平听见叶落的话后,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他心中暗暗想道:这小子怎么会知道是我害死何义仓的,不应该啊!
不过他嘴上却说道:“小子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何义仓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那只眼睛看见他是我害死了?”
刚刚何平眼中的那一丝变化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叶落。
淡淡一笑,叶落说道:“何平我劝你最好是实话实说,刚刚刺在你身上的银针可没那么简单!”
何平听见叶落的话后一脸惊恐的说道:“你在上面下毒了?”
叶落笑着回答道:“没有。”
听见叶落的话后,何平这才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接着叶落继续说道:“虽然没下毒,不过后果对你来说,可能会比下毒更加的严重!”
何平听见叶落的话后,一时间愣住了,他疑惑的问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叶落一脸玩味的说道:“你在这里随便挑一个女人去洗浴间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何平听见叶落的话后更加懵逼了,他问道:“小子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叶落回答道:“什么意思?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显吗?我说你以后没办法策马奔腾了!”
哈哈大笑了一声之后,何平不屑的对叶落说道:“小子别的我不敢吹,但是我的肾好的很,要不然你以为我敢叫两个人美女过来?而且还叫了一个大洋马?”
冷笑一声,叶落说道:“我不管你的肾以前是不是好的,从现在开始,你的肾就已经不行了!”
再一次听见叶落的话后,何平有些终于有些紧张了。
“小子你以为我是下大的?”
“不信的话,你带这个女的去洗浴间试一试呗!”
想了想后,何平便牵着身边的女人朝洗浴间走了进去。
何平带的是他身边的秘书,刚刚叶落的话,她可是听的清清楚楚,她也觉得叶落说的有些玄,并不相信叶落的话。
不过在何平牵着她的手走进了洗浴间后,她心里面紧张了起来。
如果只有何平还有那个大洋马的话,她到无所谓,毕竟这样的事情她已经来过好几次了,早就已经习惯了。
可是现在房间里面还有另外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她可没这么厚脸皮。
跟着何平走进吸收进,她紧张的对何平说道:“何少你不会真的在这里做吧?”
何平回答道:“你以为我疯了吗?我是想看看那小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抱着秘书亲了起来,双手也放在秘书的身上乱摸起来。
一般来说,这个时候何平身上就已经来了感觉,要知道他这个秘书无论是身材好事脸蛋,比那些电视剧里面的美女明星不知道要漂亮性感多少倍,可是他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挑选出来的,并且又花了两个多月还有不少钱才吧她给拿下。
三分钟后,秘书有些紧张的对何平说道:“何少你这是怎么了?”
何少现在心里面终于开始害怕了,因为都已经这么就了,秘书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脱光了,可是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五分钟之后,已经穿好衣服的秘书从洗浴室内走了过来,她看向叶落的眼神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站在门口不甘心的何少对房间内的大洋马说道:“凯瑟琳你进来。”
凯瑟琳听见何平的话后,便走了进去。
何平对自己的秘书十分的满意,不过像他这个年纪的有钱人,玩的花样可就多了去了。
凯瑟琳是他在欧洲的一个小国认识的女人,被他准确的说是被他的钱给带回了华夏。
何平对凯瑟琳很不错,而凯瑟琳也让何平十分的满意。
在凯瑟琳进去之后,足足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叶落和何平的秘书两个人终于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看着何平走到自己面前后,叶落笑着说道:“怎么样,是不是肾不行了?”
如果仅仅是肾不行了也就算了,可是在叶落来之前,他可是兴致昂扬,随时都可以提枪上马,策马奔腾的。
可是刚刚无论是自己的秘书,还是凯瑟琳,她们两个人可是用尽了浑身解数,他就是丝毫不感兴趣。
凯瑟琳这个时候看向何平一脸的疑惑,并且她心里面已经想着是不是该离开何平了。
她可不能接受一个无法满足她的男人。
虽然她跟着何平来华夏,多半是因为钱,不过何平的技术过关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何平这个时候就像是一直愤怒的雄狮一样,对叶落说道:“叶落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叶落淡淡一笑的说道:“你只要老师告诉我实情,我可以让你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要是你不说实话的话,以后你就别想碰女人了!”
可以肯定,他现在的不举一定是叶落搞的鬼,可是让他把害死何义仓的事情说出来,他心里面更加不愿意。
虽然何义仓并不是他亲手做的,不过是他请的人,他的罪名还在他父亲何远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