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看着她们两人,说道“我要解释的是冯绾和刘婕的股权。”
又说道“这件事仅限于我们三人知道就可以。”
庄晓昱和姜雨泥都点了点头。
“我在漕江泾开发区注册公司的时候,公司注册资本金只有十万元,而且,资本金并没有一步到位,而是分期到位的。最开始,我手里只有老妈给的一万元钱,注册公司过程中花了几千元,资金非常紧张。这时候冯绾给了我一万元,算是对公司的投资,按照正常出资比例,她至少要占10以上的股权比例。但我和她约定,她的出资只占公司股本金的1,不过,我又加了一条,她这1股权比例是永不稀释的。”
“我姐在十月份的时候给了我50万元,算作公司的出资。她出钱的时候,我刚接到二哥的仓储基地项目,满打满算,仓储基地两个项目的纯利不到30万,若是按照正常出资比例计算,我姐占股应该超过50,但我只给了她10的股权。所以,当时也约定,这10的股权不稀释。”
“你们懂我的意思吗?将来我们公司若是有第三方参股进来,我和你们的股权都要稀释,为了保证冯绾和刘婕的比例不稀释,我们的股权稀释比例还要略微放大。”
姜雨泥是无脑支持的;庄晓昱表态道“我理解,也完全支持,请你放心。”
顾平笑道“说起来,冯绾和刘婕都是在公司起步阶段最需要用钱的时候支持我的,而且,是不对等的支持,所以,她们目前虽然不在公司任职,但享有公司的收益合情合理。”
“嗯!”姜雨泥点点头。
“你们可以放心的是,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吸收外来资本的。特别在公司高速发展阶段,不能让外来资本占我们的便宜。现在进来,那是躺赚的。”
庄晓昱连连点头,说道“我明白,也请你放心,将来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无条件支持的。”
“那好,我们就按照这个设想分别找人谈话。黄静静这边由晓昱负责,姜雨泥找朴彤谈,其他人我负责和他们谈。”
“好的!”
“还有一点,职工持股会是我们公司的内部结构,工商那边不一定能通过。如果工商那边不能以职工持股会的名义注册,这29的股权记在姜雨泥名下,由姜雨泥代持,将来再作进一步分割。当然,公司内部必须形成相关文件,包括职工持股会的持股比例,职能,权利和义务等等。”
庄晓昱说道“那最好请教一下律师。”
“可以,你找个靠谱的律师咨询一下,等公司做大以后,我们还需要一位法律顾问的。”
开完会,等庄晓昱离开,顾平问“泥泥,昨天晚上庄晓昱和你在聊什么?我走的时候还看到你们两人在闭门夜谈。”
“没,没说啥。”
顾平凶道“不许隐瞒!”
“她,她叫我去做脸部美白。”姜雨泥不好意思地说道。
顾平笑了,赞道“好主意!”
“不,不好!”
顾平笑道“我觉得不错啊!至少你不用每天再用那些土黄色染料啦。你想想,要是我现在亲你一下,会啃一嘴泥。”
姜雨泥急忙看了看门外,胸口“砰砰”乱跳,摇手说道“不啃,会被人看到的。”
“也对!”顾平点点头,说道“啃一嘴泥出去,别人一眼就知道我刚才做了什么事。”
姜雨泥赶紧戴上口罩,问“顾平,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跑步?”
顾平叹口气说道“可惜现在天冷了,要是天气再暖和些,你学庄晓昱的样子,穿西装短裤跑步,两条美腿,两瓣翘臀,跑在我前面,绝对会产生莫大的动力。其作用好比在拉磨的驴子前面吊一根萝卜……”
姜雨泥羞得脖子都红了,说道“我去找朴彤谈事情。”慌忙逃出财务室。
吴敏闪身进来,看着姜雨泥的背影,疑惑地问“顾平,她怎么了?”
“额?吴敏,我正要找你。”顾平笑笑,说道“走,到我办公室去聊。”
吴敏满腹心事地跟在顾平后面。
两人在顾平办公室的沙发前面对面坐下。
顾平顺手摸了摸身后的大肚罗汉竹竹叶,回过头微笑道“吴敏,我刚才和姜雨泥、庄晓昱开了个短会,讨论职工持工会的股权问题。综合考虑各方面因素,初步决定……”
将职工持股会结构,持股数量等介绍了一遍,问“你有什么想法?”
吴敏有些委屈“为什么我比姜雨泥少二万股?”
“这是综合考虑的结果。姜雨泥和庄晓昱、朴彤是第一批加入酷米科技的。而且,相对来说,她们两人担负的责任更重。你不要计较这些,如果将来你对公司的重要性提高了,股权比例也会增加。并不是说这次定下多少比例,永远是多少比例。”
吴敏问了一个搁在心里很久的问题“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在和姜雨泥谈朋友?”
“没有!”顾平坦然说道“我是和她比较亲近,毕竟经历过生死考验。但现在我没时间没精力花在谈恋爱上。你应该知道,未来几年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一刻也不敢放松。”
吴敏松一口气,想了想又说道“要是那天我在现场,我也不会逃走,会和你并肩搏斗的。”
“嗯,我相信。”顾平点点头。
心里其实明白,吴敏未必会逃,但肯定没姜雨泥这么拼。
那天,他之所以能保住性命,是靠姜雨泥一看到险情就毫不迟疑地冲上来,捡起桌子腿就拼,抢得了时间!
而且,换了别人,未必能像姜雨泥那样直接往逃犯的眼睛捅!
胆气!冲劲!机智!勇猛!
缺一不可!
姜雨泥力气虽然不大,但拼命时喷发出巨大的身体潜力,一下子捅瞎了逃犯的眼睛,一个照面就让对手失去战斗能力。
别说吴敏,就算王伟跑在姜雨泥的前面,先和逃犯遭遇,也未必能一击得手!
姜雨泥在他遇到危险时,是豁得出一切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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