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
她叫了一声,黎庭渊本舒服的享受着,听到黎舒苒的声音,不悦的睁开眼眸,沉声道:“他不在家,有事出去了。”
“哦!我房间里的窗帘坏了一边,想让他找人上去修一下。”
黎庭渊和二夫人都没有理会她。
黎舒苒也不计较,本就是为了试探一下。
转身,发消息给陆浩成:她在家里。
不过管家不在家,我让人查一下她的行踪。
陆浩成一看,转身看着林野:“有线索了吗?”
林野激动点头:“快了。”
随着林野的话一落,权锦程的车也在他们面前听了下来。
卿凝下车把乔依依从里边揪了出来。
终于到了收拾这个女人的时候了。
“啊好痛,卿凝,你这个小砸婊,大晚上的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你快把我放开,谁让你揪我的头发的好痛,你放开,你找死吗?”
乔依依大吼大叫,心底却慌了。
在家里想着如何开直播事情的她,突然被闯入家里的权锦程和卿凝带了出来。
“闭嘴!”
卿凝冷声道。
看着对面陆浩成,神色不动:“总裁,人带来了。”
乔依依一听总裁两个字,放弃了挣扎,抬眸,就对上陆浩成那双死亡凝视着她的黑眸。
她心一紧,怎么会事,陆浩成怎么会不会吧,难道蓝欣出事了吗?
二夫人跟她要了蓝欣家的地址,就一个地址,就给她转了十万块钱。
这么好的事情上哪找去,她毫不犹豫的把蓝欣住在澎湖别墅的事情告诉了二夫人。
而这件事情还是林希维告诉她的。
陆浩成和蓝欣下班的时间不定,很少有人知道她们住在澎湖别墅。
她那十万块还没有捂热呢?
现在被陆浩成抓过来,他不会是想杀了自己吧。
想到这里,乔依依心底很害怕。
这时,沐子珩打完电话看向陆浩成,“阿成,所有出城的路口警察都部署好了,我们的人也在全城搜索。”
陆浩成点了点头,看着权锦程,“把这女人带到前面的湖边。”
“啊”乔依依惊叫一声,“陆陆总,怎么回事,为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来,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
乔依依的反应很激烈。
不会是想把她丢到湖里毁尸灭迹吧。
还有,封了出城的路,这是怎么回事?
权锦程挥手,两名保镖上前架着乔依依往湖边走。
“啊你们干什么?
放开我,别碰我。”
乔依依此刻害怕到了极点,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她,心底越发的慌乱又用力挣扎。
到了湖边,保镖一脚踢在她的膝盖处。
“啊”乔依依吃痛,泪眼朦胧的跪在地上。
“呜呜呜呜权锦程,陆总,哪有你们这样欺负人的,我可是蓝欣的同学”“闭嘴。”
陆浩成怒视着她,微微低头,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她:“你还敢提这件事情,你是怎么欺负她的,我一次还给你。”
一字一句,如同一把锋利的利刀戳着乔依依的心。
他怎么会知道是蓝欣告诉他的?
这女人怎么可以这样,不就是高中的时候为难一下她吗?
有必要翻这陈年旧事吗?
“我我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乔依依始终没有底气,声音越来越下,在陆浩成的死亡目光之下,她连话都说不利索。
“没有吗?
乔依依,我会让你知道你对他心爱的女人做了什么。”
“从进了陆氏集团你就没有安分过,你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
“忆岑车祸的事情,陈职员跳楼的事情,蓝蓝在工地差点被钢筋砸到的事情很多很多并在一起,你觉得你这一辈子还有机会出来吗?”
“本来,我还想着等小林总的夫人早上门来看场好戏,可惜,你把自己提前作死了。”
“知道小林总是谁安排的吗?
郝鹏,他有特殊癖好,就是为你羞辱你的,你却毫不嫌弃倒贴上去。”
“说吧,今天你给二夫人提供了什么消息?
我只问一遍,没时间和你在这里耗。”
乔依依早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陆浩成的话让她越发的羞愧难当,这些事情陆浩成怎么会知道?
蓝欣不是不知道吗?
顾忆岑的事情不是翻篇了吗?
怎么现在还和她有关系。
那姓陈的跳楼自杀,她只不过是提供了一点消息而已。
蓝欣工地上差点死了,她也只是提供了蓝欣的行踪,谁知道二夫人那么狠毒,杀人的事情都敢做。
可这些事情她只是提供了消息,并没有直接参与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呀?
“不不不,陆总,你误会了,这些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呀。”
乔依依有些穷词,她也不是不懂法律的人,这些事情和她都有关,真的要追究起来,她真的要把牢底坐穿了。
“说,今天你给二夫人提供了什么消息?”
陆浩成已经失去了耐心。
后面的保镖会意,立刻把乔依依反扑到地上。
“啊”乔依依不仅吃痛,更觉得屈辱极了,她所有的高傲与自尊都被陆浩成碾压得支离破碎。
权锦程走过去,把她的手机拿过来,抓起她的手解开指纹锁。
快速翻开了乔依依的微信,看到二夫人几个字时,他快速点开。
然后把手机递给陆浩成。
陆浩成没有伸手机接手机,而是看着上边的内容。
乔依依小姐,蓝欣住在什么地方?
下面就是一条十万块的转账。
乔依依:谢谢二夫人,澎湖别墅一期最后一栋。
“混蛋!”
陆浩成一脚踢在乔依依的脸上。
愤怒之下的陆浩成,力气非常可怕,乔依依的口中,连带的血水吐出两颗牙齿来。
“呜呜呜啊,浩腾”她疼得口齿不清,满脸是血。
陆浩成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冷酷无情的开口:“把她送到杂物间。”
就扬长而去。
“呜呜呜不不不”乔依依绝望的看着陆浩成离去的背影。
疼,悔,恨,怒,充满她的心间,她只不过是爱钱一点,怎么就把自己给弄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