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彩彩对她没有任何的友善,但是在这个时候,她却是很坚定很是认真。
她道:“我做的糖醋排骨还能够过得去,要不就吃这个菜吧,我多做一些,你倒是可要是赏脸呀。”
虽然是来找彩彩商量的,但是显然彩彩没有什么好脸色,苏然也就没有了要商量的心思了,她自己就给定了。
不等彩彩回答什么,她转身就离开。
苏然的脚步很是迅速,很是坚定,就像是刚刚的尴尬各种难看都不存在似的。
她离开了之后,彩彩看了看不远处的清月,疑惑地问:“这女人怎么了?”
清月也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苏然到底是怎么了,虽然是不知道她怎么了,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倒是想起来了苏然的话,要坚定地站在苏然的那一边。
所以他在对着彩彩的时候很是认真:“既然是苏然的一番好意,你就不要辜负了,一会儿一起吃饭吧。”
彩彩很是诧异,不仅仅是苏然反常,就连清月也都很反常,面对着这么反常的两个人,彩彩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做饭这件事情苏然是认真的,要让彩彩一起吃饭这件事情,苏然自然也是认真的。
所以在饭菜上桌了之后,她喊:“清月,你去叫彩彩吃饭去吧。”
清月感觉这是一个很是可怕的任务,他并不确定他能不能将这个任务给完成,在他紧张地看着苏然的时候,苏然的嘴角却是扬起了笑容来。
她冲着他道:“怎么样,你该不会是请不来彩彩吧?”
他都还什么都没有做,她就这么给否定了,面对着她的否定的时候,他确实是有些难受的。
但是吧他也是不确定这是一个他能够完成的任务,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其实他也很是紧张。
他还没有回答,苏然就一脸的嫌弃,她道:“好了,你就在这里等着吧,还是我去请彩彩去好了。”
苏然站在彩彩的门口,毫不犹豫地就伸手敲门,咚咚咚的敲门声音过后,彩彩从门里面走了出来。
苏然看着彩彩,笑容温和,可是她笑着,彩彩可是没有好脸色。
板着脸的彩彩瞪着她看了一眼,随即冰冷着声音冲着她问:“干嘛啊?”
“彩彩,是这样的……”她的目光温和地盯着面前的女人,笑容灿烂,她很是肯定地道:“饭做好了,一起去吃饭吧。”
她很是热情,可是彩彩是一点儿也都不掩饰自己的厌恶,直接拒绝道:“不去。”
准备关门的彩彩被苏然给嘲笑了,她道:“你该不会是不敢和清月一起吃饭吧?至于吗?都过去几十万年了,不就一顿饭而已,能够打败你这么厉害的彩彩上仙吗?”
不得不说面前女人的话着实是很可恶,那么可恶的话语传入到了彩彩的耳中之后,彩彩气急败坏地喊:“谁不敢呀,苏然我告诉你,你不要小瞧人。”
愤怒的彩彩嚷嚷完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苏然却是笑得特别地灿烂:“那好,那我么就等你好了。”
今日,不知道到底是有什么好事儿,彩彩扭捏了许久才做好了心理建设去赴宴。
她刚刚走到餐桌旁就看见了桌子上放了好几瓶酒,菜肴也很是丰富,看得出来做菜的人是花了心思的。
只是吧,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大张旗鼓地庆祝,在如此的情况下,彩彩各种不自在。
她冷冷的目光盯着苏然看了看,然后板着脸道:“这是什么意思?”
“吃饭呀。”苏然冲着彩彩道:“怎么样,看上去很好吃吧,赶快尝尝看我的厨艺。”
她很是热情地将筷子递给了彩彩,彩彩却迟疑着没有接,她却是很肯定地道:“放心吧,没有下毒,不相信的话,清月你先尝一口吧。”
苏然的思维跳跃地很是迅速,面对着这样的她,清月哭笑不得,却还是在这个时候,很是配合地夹起一筷子菜吃了。
彩彩只是觉得这样隆重有些不习惯而已,她倒是觉得那菜有毒没有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堂堂上神可是不会轻易中毒的。
她径直坐下,还没有吃菜,就发现面前的苏然热情地有些过头了。
苏然连续敬了彩彩三杯酒,第一杯酒是感谢彩彩出来吃饭,第二杯酒感谢彩彩曾经照顾清月,第三杯酒苏然神秘一笑,什么都没有说,仰头一饮而尽。
彩彩前两杯酒都喝了,不过吧,这第三杯酒这么不明不白的,她可是没有要喝的心情,她冷冷的目光盯着苏然。
“话说清楚,不说清楚,我自然是不会喝的,说清楚。”彩彩将手中的茶杯给放下,冷冷的目光对着苏然。
如此的女人着实是恐怖,见着这个恐怖模样的她,苏然却是很肯定地道:“我就是单纯地想要和你一杯酒而已,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尴尬,在这种尴尬的状态当中,苏然颇为不安,她看了看身旁的清月,将求救的眼神冲着他给望了过去。
被她给盯着,清月蹙了一下眉头,然后轻轻地道:“好了,彩彩,既然是苏然敬你的酒,你也就被端着架子了,喝了吧,好不好?”
他是一点儿也都不掩饰对苏然的宠溺,如此的他让苏然蹙了一下眉头,苏然看了看他,然后对着他叹着气道:“你要是不喝的话,其实也没有关系,我们吃菜吧。”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但是苏然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就是她敬的酒人家不喝而已,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却在这个时候,她的耳畔传来了彩彩的声音,彩彩道:“好了,我喝就是了。”
很快彩彩就将酒给喝了,气氛变得很是温和,在这样温和的氛围当中,大家开始了这顿饭,只是吧,他们之间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饭倒是很顺利地吃完了,然后虽然看着清月和彩彩,他们都没有喝几杯酒,可是现在的他们却是在醉酒的状态当中。
并不是那酒有多么地烈,而是因为她在酒里面放东西了,所以才会那么费劲儿诓他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