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解开绳子的一瞬间,徐天赐便直接被一脚踹飞出去。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不是说用一根手指的吗?”
“嘿嘿,是啊,但是我没说不用脚啊?
现在你答应给我干三年,还来得及,不然一会你可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徐天赐直接被李随风这话给气炸了。
他感觉李随风完全就是一个比他还要无赖的人。
他无赖起码还讲点道理,可是李随风压根就不跟你讲道理,他说的道理就是道理。
“臭小子,有本事让我吃饱了再打。”
“呵呵,可以,你先去吃吧,吃饱了别认怂就行。”
李随风对于徐天赐完全就是一副吃定了对方的样子。
之所以让对方跟着自己干三年,完全是因为他现在没人可用,而且他感觉如果去上学肯定家里这边要有人管理。
自己老爸老妈的确信得过,但是不一定能镇得住场子,而徐天赐之前就是个混混,村里人都害怕,要是给这样的人一点权力,那么后面很多事情应该都会好办很多。
看着徐天赐狼吞虎咽的模样,李随风忽然感觉对方应该是好了。
因为按照他的了解,如果真得是毒瘾发作的人根本就是吃不下饭的,而现在对方居然在狼吞虎咽。
“吃饱了没?”
过了大约半小时,李随风才缓缓的蹲下身子,坐到徐天赐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
看着李随风那一脸的笑容,徐天赐怎么看都感觉对方充满了满满的恶意。
“没吃饱,等我喝完这杯酒的。”
说着,徐天赐便直接倒了一杯,然后一口闷了下去。
只是他满脑子都在盘算着怎么才能干过李随风,因为经过连续几次的吃亏之后,他彻底的发现他跟李随风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就是偷袭,他都没有十足的把握。
而李随风也是一点也不着急,他完全可以陪着对方继续耗下去,唯一让他纳闷的就是对方完成的喝了一滴仙泉,居然只是灼热,没有忍受不了要去大河里洗澡。
要知道无论是周圣杰还是许茹芸都是受不了那种感觉,许茹芸甚至都跟脱胎换骨一般。
可是徐天赐却是跟没事人一样。
“嘿嘿,酒也喝完了,饭也吃完了,你应该可以站起来跟我打了吧?
难道你不想继续了?”
李随风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缓缓地靠近徐天赐。
看到李随风的靠近,徐天赐本能的往后挪了一下身子。
“你先退回去,我还没休息好呢。”
“你就赶紧跟我说要不要给我干三年,三年后你就是自由人,而且我还把你的毒瘾给治好,你也不想再体验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了吧?
你只要答应我,明天开始你就完全不用体验那种感觉,而且你的身体会一天比一天好。”
李随风循循善诱着,让徐天赐也是有些半信半疑。
他有些不相信李随风会这么好心,毕竟自从李随风回来之后,他已经连续吃了很多次亏了,每次看似他赚便宜,结果很快就是一个大反转,吃大亏的完全就是他。
“给你干三年我有什么好处?
不能白干吧?
而且跟你干我不能当小弟,我要当老大。”
看着徐天赐用着最硬气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李随风当即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可以啊,以后我还叫你天赐哥,但是该怎么办还是要听我的,而且我不想看到你还跟镇上的赵有才他们一起混,尤其是赵有才他爹赵庆友。”
对于镇上的那两个大混混,李随风可是记忆犹新。
虽然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对方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但是他总有种感觉,对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徐天赐也是没想到李随风居然会知道他跟镇上的赵有才有关系。
而且他的毒瘾就是赵有才给教唆的。
这一瞬间他忽然有些心虚起来,因为当初出谋划策搞李随风的那个人就是他,而且对方还想让他带着李随风一起。
但现在很明显,李随风比他们任何一人想的都要难对付。
如果被那帮人知道他跟着李随风一起干了,后果他自己都不敢想下去。
那些人完全就是整天没事想着怎么折磨人的混混。
赵庆友不但有钱还有人,如此一想,他便立刻有些怂了。
“我可以答应你不跟他们混,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说我跟着你干,不然他们肯定会让我死的很难看的。”
“可以,这事我给你保密,但是你是不是也应该拿出点诚意来,让我知道他们想怎么对付我?
你可别跟我说你啥也不知道,我要是被他们给对付了,你肯定还会被拉去一起,到时候再发作,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所以,你现在帮我就是帮自己,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说一下他们的计划?”
徐天赐听着李随风这一番话愈发的感觉对方应该知道他的一些秘密。
不然根本不会问这些。
“他们其实也没啥好办法对付你的,无非就是对付你爸妈,至于之前找人对付你,结果都被送进去了,所以现在你别去招惹他们,他们应该不会难为你。”
徐天赐感觉自己说的完全就是最正确的,因为他不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人出谋划策对付李随风。
“呵呵,天赐哥其实跟你说实话,我一点也不害怕他们,只是想着如何知道他们如何害我,然后我想反击一下而已,现在他们不搞我,我倒是感觉有些反常,不过这事既然天赐哥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不瞒着你了,其实我背后的力量要比他们大的多,不然我也不会有那么多钱来给乡亲们发工资,所以天赐哥,你只要好好的跟着我干,绝对不会差的。”
李随风这一次的说的话让徐天赐是真得相信了,因为有理有据,因为他的确是感觉李随风是有人的,不然不可能一下子多了那么多钱。
“行,以后我跟着你干。”
说完这话,徐天赐便不由得浑身僵住了,因为他看到了不远处出现了让他惊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