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刘玄之前在吕布大营瞎溜达,以及后面救伤兵的善举。这些士兵对刘玄都有些印象和好感。
如今又落入刘玄的魔爪,在刘玄的一番攻势之下,一颗芳心,
咳咳咳!
反正那好感度刷刷的往上涨!
刘玄端着一个大黑瓷碗,在伤兵营里溜达,时不时的扰两下屁股,举止粗俗与寻常士兵无异。
嘴里骂骂咧咧道:“娘的,这屁股咋就好不利索了呐?”
华雄在一边陪着,闻言只得说道:“义父,这些天您一直骑马,伤口刚愈合又崩开,当然好不利索,您就别溜达了,快点回去休息吧。这已经快深夜了!”
刘玄闻言愣了一下,扒拉了两口饭才说道:“深夜了?这么快!等为父吃完这一碗。”
说着,刘玄便加快了干饭的速度,身上的干饭之魂熊熊燃烧!
等到吃完碗里的饭,刘玄惬意的打了一个饱嗝:“舒坦!”
“走!回去睡觉!”
刘玄一摆手,将手里的碗便递给了身边的护卫,然后与华雄一起向着自己的茅草屋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说道:“熊二,你说为父要是把这些伤兵都给吞了,吕布那家伙能不能翻脸不认人,抄家伙来砍咱们。”
华雄认真的想了想,才回答道:“应该不能吧,咱们可以想个由头,就说咱们这边兵力不足,无法坚守要道。”
刘玄闻言不由一乐,调笑道:“熊二啊!熊二,你也学坏了!”
华雄摸着头呵呵一笑:“都是义父教导有方!”
刘玄翻了一个白眼:“拉倒吧,你的主意太直白了,容易引起吕布的不满,咱们父子现在说到底,还是在人家手下讨饭吃,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得罪了吕布。”
“不过你这一说,倒是提醒了为父,咱们可以给吕布来一个狸猫换太子!”
华雄心里一惊,急忙问道:“换太子?义父您?”
刘玄一听就知道华雄这货认真了,急忙说道:“打住!为父不是那个意思,你先听为父给你讲一个故事!然后你就明白了!”
华雄一脸紧张的点点头,仿佛是要听什么皇家隐秘似的,一个两米大汉能做出一副小鸡嘬米的姿态,刘玄也是服了。
于是便将狸猫换太子的故事,经过一番修改和艺术加工之后,讲给了华雄。
那感觉,有点像是给孩子将睡前故事!
咋感觉这么扯淡呢!
半响过后,华雄才恍然大悟:“义父是想用野猫代替这些伤兵,义父您的黄巾秘术真的能做到这一点吗?”
“孩儿之前听说地公将军张宝,便会纸人化生之术,随身带有一支纸人大军,一经施展,便可化为一支兵马,悍不畏死!十分难缠。”
刘玄在听完华雄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像抽死这个不孝子,问问这货刚才是怎么听的故事,居然能联想到黄巾秘术上去。
结果等刘玄听完第二句话,刘玄就彻底的木了,结巴的道:“等会!你说张宝能把、把纸人变成军队?”
华雄一脸的古怪:“这事孩儿只是听说,并没有与那些纸人交过手。所以不知真伪。”
说完之后,华雄还是没有憋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义父,这事您应该清楚啊!”
刘玄默默的将惊掉的下巴合上,这才发现自己的黄巾妖人人设又崩了,只得咳嗦两声。
“咳咳咳!太平要术玄妙非常,神通繁多,为父并不知张宝修行的是哪门神通?”
华雄听得将信将疑,不过跟了刘玄这么久,最基本的信任还是有的,就算刘玄现在告诉自己,其实他不是黄巾妖人。自己不也得捏着鼻子认命吗?
而刘玄眼见自己人设要崩,便急忙调转话头说道:“为父之前是说,咱们可以用俘虏伤兵顶替吕布的伤兵给还回去。”
华雄果然被这个话题吸引了过去,想了片刻后答道:“义父,咱们这么干,有啥区别吗?都是一堆伤兵啊!”
刘玄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责备道:“那能一样吗?俘虏伤兵伤好了,也不一定听咱们指挥,还有可能集体叛变!”
“但吕布的伤兵就不一样了,咱们可以很快的上手!”
华雄听得迷迷糊糊,还是没怎么听懂,但他也不愿意再继续扯淡下去,于是说道:“义父,您该休息了,孩儿再去巡视一番!”
刘玄刚想在训斥华雄几句,结果就发现自己已经到地方了,正站在自己的茅草屋门口。
于是只得嘱咐华雄两句,便钻进了茅草屋。进屋之后,刘玄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呼呼大睡!
而是躺在床上认真思考起华雄之前所说,地公将军张宝会纸人化生之术!可随身携带一支纸人兵马,一旦施展出来,便可变成一支悍不畏死的军队,十分难缠。
这他妈到底是不是真的?
刘玄的内心一阵的茫然,突然感觉自己好不容易熟悉的大汉,一下子又变得陌生无比。
有心不信吧,刘玄又想起《三国演义》里,貌似有这么一段。
张宝的纸人大军裹挟在黑风之内,势不可挡。最后还是被刘备用污血泼撒,重新化为纸人落下,才破了这个妖术。
再回忆之前被刘备泼了一身的污血,刘玄心中已经是有些相信了。
看来这个世界确实有一些道术神通存在。
也不知道自从张角三兄弟死后,这世上还有没有人会这些?
自己能不能学到?
应该有吧,行踪飘渺的南华老仙不好找,于吉和左慈应该是能找到的。
就这样,刘玄将三国里的人物想了一茬又一茬,最后精力不济才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刘玄便被屋外的操练之声吵醒,在木床上缓缓的伸了一个懒腰之后,才开始披挂铠甲。
做将军就要有将军的样子,总不能像孔伷那家伙一样穿着宽袍大袖,衣袂飘飘。
跟整个大军的画风都不搭啊!
打仗的时候,敌人还不追着你砍!那宽袍大袖也抗不住刀剑啊!
看看孔伷那被生擒之后,那阶下囚的凄惨模样,额!好像不怎么凄惨,貌似还挺受礼遇的。这都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