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关系,只要躺下的不是小爷我就好。
其他的,都是浮云。
就算是刚才那一脚把刘三刀他们踹死,刘玄都不带后悔一下的。
打到这个份上,刘玄心里也是憋着一股火,
在房顶上指着地上的三个扑街货色,一阵的臭骂。
那劲头,就跟泼妇骂街似的。
“你说小爷我费劲千辛万苦,才将你们三个小兔崽子从鬼门关捞出来。”
“你们居然转头就恩将仇报,还说杀了小爷我之后,再把命赔给我。”
“我呸!”
“什么狗屁不通的强盗逻辑!”
“小爷我活着好好的,跟你们换命,多亏本啊!”
“小爷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娶媳妇、养小三、小四呐。在没有开够后宫之前,哪个犊子舍得死啊?”
“再说了,你们自恋个什么劲啊!你们的命很值钱吗?我要你们的贱命能干什么?下辈子做牛做马吗?”
这边刘玄是越说越气,已经开始在房顶上跳脚骂街。
另一边华雄已经卡着饭点提前回来了。刚想来请刘玄这个便宜义父吃饭,便看到了屋顶上的刘玄。
不由惊奇道:“义父,你怎么上房了?”
华雄这一打岔,正在骂街的刘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锤着胸口好一阵才缓过来。
招呼华雄说道:“那个熊二啊!进来把地上的那三个家伙绑了,再给为父找个梯子啊!”
“刚才为父日观星象,发现今天的太阳很圆!是个好日子啊!”
华雄听得一阵迷糊,抬头看了看耀眼的大太阳,喃喃道:“今天的太阳很圆?难道太阳还有缺一块的时候?”
眯着眼看了半天,最后被晃得有些头晕的华雄,也没能看出个阴晴圆缺。
只得是晃了晃脑袋,恭维道:“义父法力通天,居然目能视日,孩儿佩服!”
房华雄这熊孩子,智商到底是随谁了呐?
反正不是小爷我,我只是一个干爹,还不该承受这个年纪的孩子带来的苦恼!
看着华雄已经从头晕中缓了过来,刘玄急忙催促道:“熊二,别愣着了!快将院子里的那三个蠢货给捆起来,不然一会该醒了!”
听刘玄这么说,华雄才算是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推门而入。
见院子里躺着三个人,顿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立刻虎吼一声:“他娘的,真是找死!”
当下便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向地上的潘凤砍去。
刘玄见状急忙叫到道:“熊二,剑下留人!这三人为父还有大用!”
锋利的剑刃离着潘凤的脖子,只剩下一指距离的时候猛然停住。
华雄收回长剑,一脚便踹到了潘凤的腰间。
顿时便将潘凤给踹醒了,只见潘凤一声虎吼,翻身而起,然后就被华雄一脚给踹在了面门上。
顿时发出一阵鼻梁骨断裂的清脆响声。潘凤应声而倒。眼泪鼻涕混合着鲜血,便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见潘凤又被打晕,华雄还不解气,又是冲上去一顿的脚踹,随便还给一旁的刘三刀补了两脚。
眼见华雄鞭尸上瘾,刘玄无奈的劝阻道:“熊二啊!你再打,他们就死了!”
“别先管他们,先找个梯子放为父下来!”
“这破屋刚才没这么高啊!快点!为父感觉这房顶不结实,要塌啊!”
没一会功夫,便有一队西凉铁骑带着绳子和梯子跑了过来。
华雄一边让人将地上的三个扑街捆起来,一边亲自将刘玄从梯子上扶下了。
请罪道:“此事全怪孩儿疏忽大意,竟然义父受此劫难,孩儿罪该万死,请义父责罚!”
刘玄稳稳的下来梯子,摆手道:“莫要自责,此事不怪你,为父也没有想到这三人居然会来这么一出。日后小心提防便是!”
华雄点了点头,一脸诚恳道:“日后孩子便贴身护卫义父,绝不给那些宵小之辈任何机会!”
刘玄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华雄的肩膀说道:“你有着这份心就好,为父哪能真的将你捆在身边,日后还有大批兵马等着你去统帅,岂可在为父身边虚度光阴。”
“这样,你挑些忠心的将士充当为父的护卫,你该忙什么,就去忙。这四天着急赶路,没有时间操练,你的武艺可莫要生疏了!”
华雄心中一阵的感动,亲自扶着刘玄进屋坐下,然后又接过仆人的茶壶,给刘玄倒了一杯茶。
一时间,父子之情,溢于言表!
就在刘玄与华雄增进父子感情的时候,有客人来了,正是早晨离去的魏续。
这次魏续可不是空手来的,他带了一马车的朱砂和符纸。说是给早晨马镫的回礼。
然后连饭都没吃,就溜了。跑的比兔子还快!
只剩下刘玄一脸的。卧槽!卧槽!卧槽!
吕布这货得寸进尺啊!
送这些东西过来,明显是将小爷我当苦力来使用。
这是看上小爷我的黄巾妖符了?要让小爷我成为大汉印刷机,专门给他批量印刷符纸?
就是生产队的驴也不敢这么使唤啊!
最大的问题是,小爷我不会画符啊!
这可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中午这顿饭,吃的刘玄是煎熬无比。
最后决定是破罐子破摔,吕布你不是想要黄巾妖符吗?
放心,这次量大管饱!
小爷我连画都不画!直接刻个木板,然后给你印刷!
至于吕布的大军用了这些符纸,会不会拉肚子之类的。
刘玄表示符纸已离手,概不认账!
说干就干,吃完饭,刘玄就把清雅和诗函喊道了房间,
然后在两女七分惊慌、三分期待的面色中。把雕版印刷这个东西一说。
清雅和诗函当场就僵化了!
原来黄巾符纸是这么出来的!怪不得胡轸将军当年临摹了那么多,都没有成功!
因为黄巾符纸压根就不是画出来的,而是用木板雕印出来的!
居然能用木板雕印符纸,果然是神仙手段!
刘玄看着双眼迷离的两女,不由挠了挠头,这是咋的了!
虽然你们是家妓出身,但也不能这么没见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