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人经手,身为管家管的事情多,知道的内幕也多,有了管家这个带头人,那些官员的随从纷纷效仿指认自己的主子。
不管知府愿不愿意,他干的那点事全部爆光。
官员们想抵死抵赖,却不想属下背叛起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他们除了认罪别无他法。
朱家,此时正在商量怎么把知府救出来,如果不救出来,他们朱家也会受到连累。
有那胆大的叫着反他丫的,反正吴国的江山也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他们为何不能抢。
有那胆小的建议自首,争取宽大处理,一家人吵的很热闹,最后是激进派占据上风,居然想到了去抓住使者团威胁逍遥王。
这后果真的很严重啊,他们以为自己是地头蛇,强龙压不住地头蛇,所以带人来到了驿站,只是等到他们带人一冲,才发现强龙就是强龙。
他们连驿站的大门都没打破,就被赶来的士兵串成串带走了,其中朱家最依赖的武者头子被打的四脚断裂。
太凶残了,朱家的人终于明白,跟逍遥王相比,他们真的不是一个级别,想挣扎只能输的更惨。
等到朱家的人被押过来的时候,知府这才脸色大变,知道大事已去。
这个时候再想求饶已经晚了,李东阳已经开始签发抄家命令。
别人审案子要证据,要证人,要查清来龙去脉,李东阳查案子是直接拿人,后收集线索。
那些戴罪立功的人更是争相举报证据在哪儿藏着,表现的那叫一个完美!
随着一队队士兵出去归来,就是一堆堆人被拿下入狱,一时间套牢都关满了,最后干脆关在院子里。
受到牵连的不止官员,还有商人与当地的大户,这些土生土长的大户们傻眼了,他没想到逍遥王下手那么干脆,
有心反抗无力回天,朱家都被连根拔了,他们还能怎么滴。
最后只得老实过来领罪,领罪时还要献出自己的真诚,那就是吃多少吐多少不说,还要往外多吐。
花了一夜时间清点,李东阳这才查出来此次收获,分拔下来的粮食全找回来不说,还赚了十倍。
这多赚的有那些大户吐出来的,也有抄家抄出来的,人家多年积累,如今全便宜他了。
第一时间贴出告示,那就是知府知县贪墨无度,首犯斩首,从犯流放,再就是戴罪立功的,着情减刑。
斩首就定在二天后的中午,同时传出去的还有领粮通知,通知不仅传到县城,还传到了村里,让那些绝望的人看到了希望。
一时间云洲府全是叩谢逍遥王的声音,那些绝望的老百姓这时才知道原来君主没有忘记他们,原本君主有发放粮食给他们。
想想这些日子受的过,百姓们心里恨啊,恨不得手刃贪官。
通知下达的日子,也是领粮的日子,现在立刻马上拿着户籍就能到各县衙门口领粮,老百姓是真的高兴啊。
为了给老百姓出气,领粮后还能在第二天观刑,看着狗官脑袋落地,这是李东阳特意送上的福利。
这小子是个狠角色,吴国才复国多久就出了这么厉害的贪官,必须让鲜血警醒某些人。
别以为是土皇帝就了不起,就可以无法无天,犯了法:斩!
在李东阳大刀阔斧整顿云洲府时,孟可心已经开始安排接任官员,她手里能用的人有限,只好让百官举贤。
这会孟可心真的希望时间可以过的快点,让恩科的日子提前到达,只等恩科后,她手里的人才才能多一些。
都城内,百官听说云洲府的事情后均是傻眼,他们想过粮食下放的过程中可能会被贪一些,没想到这么严重。
怪不得逍遥王不顾吴国颜面当着使者团处理那些帮人,那些粮食可是逍遥王提供的,为的是帮着吴国早点安稳,呵呵!
不得不说不作不死,那些家伙死了也活该。
不过在安排谁去云洲府的问题上还是要争一争,希望好事能落在自家头上,这些李东阳都不关心。
两天后,知府知县的脑袋一块搬家,诺大的府衙只有几个人侥幸未死,陆青成了这里的老大。
李东阳不能待太久,把政务交给陆青,然后决定起程。
李东阳这一手震慑整个吴国,这个时候各地的官员才发现贪官没有那么好当。
他们的逍遥王大人代君主巡视八方,天知道何时查到他们头。
就冲逍遥王这股狠劲,查到就是死,脑袋保不住不说,他们手里贪墨的那点东西也得吐出来。
没看到那些贪官的下场,全部抄家斩首,家人流放,这,这太可怕了!
一时间,那些贪墨的官员人人自危,聪明的默默把贪下的钱粮补上,应该给百姓的分下去,生怕晚了脑袋不保。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各地官员都以云洲府的事情警醒自己,生怕犯了同样的错。
倒是让吴国官场清明了一段时间,当然这是后话,此时不多表。
李东阳回到驿站传令收拾东西,准备明天一早起程,于是驿站的人马忙了起来。
奉阳看李东阳的眼神带着光,她的男人果然够牛气,处理事情手段过人,不像寻常官员办案那般拖拉。
云王妃则是感叹,这性子真的不适合坐在君主的位置上,太嫉恶如仇了。
“我们明天就出发,因为在这里耽误了两天,路上的速度可能会快一些。”李东阳这话是对着左相说的。
“无妨。”左相笑着摆手,逍遥王能跟他解释一句是给面子,他可不会登鼻子上脸,脸没那么大。
一群人坐在那儿说会话,左相便告辞了,让李东阳好休息,这两天李东阳可没休息好,一直在处理云洲府的事情。
李东阳也不客气,立刻回房休息,他回房后不久李二就出现了,看着李东阳汇报最新消息。
他们埋伏在各地的探子每天都有消息送来,重要的李二会分析后上报。
“主子,在您离开都城后,目标消失一人,去了哪儿未曾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