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绍尉他们走后,季悠然就盘下了店铺。这家店铺的位置不错,大小也合适,用来做服装店正好。
和店铺老板将合同签好,付完钱,季悠然就将接下来的事宜交给了胡叶仪和林若若。
“你们有事就打我电话,还有这是服装厂的电话和地址,叶仪,你设计好了图纸可以直接送去厂里。”季悠然拿出一张名片递给胡叶仪。这张名片是厉景澈给她的,说这家服装厂是他一个朋友的,因为经营不善准备转让,问她要不要接手。
所以她打算明天去服装厂看看,至于是不是真的是厉景澈的朋友经营不善,她表示很怀疑。哪有那么巧的事?
季悠然和厉景澈走出店铺,去附近的烤鸭店买了一只烤鸭,才坐上车,回了季悠然的家。
季长乐正在客厅里画画,听到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连忙放下画笔跑到门口,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季悠然和厉景澈,高兴的跑了出去,“爷爷!姐姐回来了。”
“姐姐!姐夫!”季长乐跑到季悠然和厉景澈的面前,高兴的看着他们。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姐姐了,真的很想她。
季悠然笑着将烤鸭递到季长乐的面前,“长乐你看,姐姐给你买了烤鸭。”
“谢谢姐姐!”季长乐开心的接过烤鸭。她最喜欢吃烤鸭了。
季悠然笑着揉了揉季长乐的头发,与她向着屋里走去,“爷爷呢?”
“爷爷在后院忙种菜。”季长乐进了屋,就先去厨房将烤鸭放好。
季昌河听到季长乐说季悠然回来了,就放下了手中的活,洗了一下手,走了出来,“悠然,景澈。”
“爷爷!”季悠然和厉景澈笑着与季昌河打招呼。
“坐下说吧。”季昌河走到沙发坐了下来。
季悠然和厉景澈走上前。
季悠然拿起茶几上的茶壶,帮他们各自倒了一杯茶,“爷爷,这次我和厉大哥给你还有长乐带了礼物回来,我拿给你们。”
“还给我带了礼物呀?景澈,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季昌河哈哈笑道。
“只是一些小东西,爷爷不要嫌弃才好。”厉景澈帮季悠然将东西从行李箱里拿出来,一一放在茶几上。
季长乐从厨房出来,快步跑了过来,看到桌上堆满了东西,惊讶的张大了嘴。姐姐之前说给她带了礼物,不会这些全都是吧?
“长乐,这是姐姐给你买的娃娃,还有厉大哥给你买的玩具。”季悠然看到季长乐过来,指了指给她买的礼物。
“谢谢姐姐!姐夫!”季长乐开心的拿起一只布偶抱在怀里。
“爷爷,这是厉大哥给你买的。”季悠然将一只长方形的木盒子递给季昌河。
季昌河笑着接过,打开木盒子,看到里面是一副卷轴,伸手将卷轴拿出来展开,看到是一副字,字体苍劲有力,字里行间一气呵成,犹如长江大河延绵不绝,一看就是名师之作,“好字!我很喜欢。”
厉景澈听到季昌河的话,脸上扬起笑容。
季悠然刚刚将礼物全部拿出来,桌上的大哥大就响了起来,她拿起大哥大,看到是陆绍尉打来的有些惊讶,按下了接听键。
“请问是小神医吗?我是陆绍尉。”
“是我。”
“小神医,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一下忙,可以吗”陆绍尉现在唯一信任的人就是季悠然,虽然他们才见过一面,但是他心里已经完全信任她了。
“你说。”
“我怀疑给我下药的人是我二叔一家,因为我堂妹经常送汤给我喝,我刚刚回到家的时候,我堂妹又给我送了汤过来,我想请你帮我检查一下汤里有没有毒。”
“可以。”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陆绍尉很急,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如果真的是,那么他大哥二哥的死,也就有可能和二叔他们有关系了。
“明天。”她刚刚才回到家,今天肯定是不会出去了。
“那明天我们约个地方,我把汤带出来。”
“好,那我们早上十点,约在魏氏私房菜,你知道那里吗?”她也很久没有去魏老那里吃过饭了,正好这次她也给魏老带了礼物回来,明天正好去送给他。
“知道。”陆绍尉应道。他之前也去过魏氏私房菜馆吃过一次,只是那里的位置很难订。
“那明天见面聊。”
“好!”陆绍尉等季悠然挂了电话,才放下电话,看向已经被他装进玻璃瓶里的汤发着呆。他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不然爷爷他们知道了,肯定会承受不住的。
“叩叩叩!”门被人轻轻扣响。
陆绍尉连忙将装有汤的玻璃瓶放进抽屉里,爬上床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进来。”
门被推开,陆母走了进来。
“妈。”
陆母走到陆绍尉的床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绍尉,妈希望你可以去Y国,我就只剩下你了。”她真的不想再承受失去儿子的痛苦了。
陆绍尉抿了抿唇,“妈,我其实身体已经好了。”看到母亲这么难过,他实在不忍心再瞒着她。
“你说什么?”陆母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陆绍尉。
“我今天在街上遇到小神医了,是她帮我治好的。”陆绍尉在季悠然帮他治好后,他就想起了她是谁,她就是帮轩辕老夫人治病的那个小神医。因为他听说过,那个帮轩辕老夫人治病的人,是厉景澈的未婚妻。季悠然和厉景澈在一起,两人又那么亲密,她的身份就可想而知了。
“你真的好了?”陆母激动的握住陆绍尉的手。
陆绍尉点了一下头,“小神医说我还要再调养几天,妈,这件事你谁也不要说。”
“为什么?”陆母不明白的看着陆绍尉。这么好的事,应该说出来让全家都高兴一下才是。
“因为小神医说,我的身体不是因为生病才这么虚弱,而是有人给我下了慢性毒药导致的。”
“你说什么?!”陆母整个人如遭雷击。是谁这么狠心,要置自己的儿子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