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人形火苗抱枕

窗户外面的王天鹊扑通着翅膀飞走了,这回到了天清院里面,将自己听到的都跟郭小狸说了一遍。

郭小狸若有所思的点头,果然跟她想象中的八九不离十,站在墨恒身后的明司脸色很难看,余光里面瞟到自己身上的那件大红的衣服。

忍不住的想吐,他堂堂一个暗耀林卫居然要穿女子的衣服去扮女鬼!

这要传出去了,他在暗耀还不知道要如何被嘲讽,脑海里面响起了今天白日的时候,郭小狸对着他上下打量了一遍。

然后就从包袱里面翻出了这一身红衣递给了他,任重道远的说,“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

“想来你也不会愿意让你家主上穿这衣服,辛苦了。”末了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墨恒那幽幽的眼眸落在他的肩膀上都带着刺骨的寒意,他一方面震惊主上怎么会愿意穿这衣服。

一方面觉得这个小狸姑娘要是再碰自己一下,能不能见到明日的太阳都不好说了。

明老他们快来吧,解救一下他这种苦日子,头顶着那个假发丝飘落在了他脸颊,极其膈应的将它给扯了下来。

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她想象中的差不多,当初丽香阁肯定是因为王老爷家眼红她们的生意,然后使了阴手段。

害了她们一家,火烧了老地方,那老地方指的肯定就是她们的铺子,或许是当初她们一家就死在了这里。

郭小狸起了鸡皮疙瘩,是实打实的凶宅啊,自己又那么刚好的拿到了配方,这王老爷肯定是从芙蓉膏那里。

看出来了是之前丽香阁的配方,就认为了她们跟那家有关系,所以才会突然间开始针对上她们的。

她这费心思的将这事往鬼神上扯,却莫名的觉得事情进行的过于的顺利了,仿佛像是有一双手在暗地里帮忙推进。

她的手无意识的轻敲着桌面,思考着应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这东风都已经刮起来了,就应该让这把火烧的更旺一点。

这样才会让王老爷根本没有那心思再对他的铺子下手。

墨恒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掌心里面轻柔,在身后的明司那眼珠子都要跌出眼眶了。

郭小狸回过神来,怪不好意思的就想要抽回手来,这就她们两人的时候觉得没有什么。

这还有王天鹊跟明司在,这当着别人的面就这么牵手,她可没有发狗粮的习惯。

这手却收不回来,她暗暗用劲了几下,真就抽不回来,干脆的放弃了。

坐着坐着困意涌上了心头,她的头一点点的往下坠,身子不禁的往旁边倒了一下靠在了他的肩上。

明司小声的提议着,“主上,要不我将小狸姑娘抱回房间里面歇息?”

这种小事情肯定不能够让主上来干,他下意识的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对上主上那饱含杀意的眼神。

他默默的闭上了嘴往后退了一步,他还是没有习惯主上现在样子、

墨恒站起来将她轻轻的抱起往自己的床走了过去,明司张嘴就想说些什么,想到刚才那眼神忍住了。

突然的腾空有点惊扰到了郭小狸,她的眉头微微蹙起,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胸膛,“小白白,乖,去找王天鹊玩去。”

身子一转刚好落在了柔弱的天丝被上,那柔软的触感就像是天空中的云朵。

这主上的床被占了,明司寻思着去再收拾一间房间,供主上休息才是,回头就找人把这床给换了。

被别人睡过的床,他是不会再要的,思及抬起头来,就看到了令他大跌眼镜的画面。

墨恒将身上的外衣褪去,躺了上去,就睡在了郭小狸的身旁。

仿佛平地落下了一道雷,把他给轰的外焦里嫩,感觉自己都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语言能力。

床上的神仙只是手袖轻拂那烛台上跳跃的烛火熄灭,独留着黑暗中的明司愣在那里。

末了才像是反应过来了,犹如行尸一般的同手同脚的走出了房间,还没留意脚下,差点被那门槛绊了个狗吃屎。

这睡梦中郭小狸觉得冷下意识的就往旁边的火源靠了过去,梦里那燃烧的火像极了神仙的模样,贴近了也不觉得烫手。

伸手戳了一下还挺有弹性,这火真的是神奇哦,像是八爪鱼一般的将他给缠绕了。

黑暗中墨恒睁开了眼眸,只琥珀色的眸子似渐染夜色,深邃如沉海,烟波浩渺,幽影不明,眸底似有异兽游过,仿佛随时会破海而出,狰狞相显,吞噬撕裂所有的一切。

腹间那翘起来的里衣下方,丹田血脉蒸腾得难受,鼻尖那缭绕的花香若有若无的缠扰着他。

黑暗中却依然清明的琥珀眸,只需要稍微垂眸,余光就能够看见那因为她的动作散开的衣裳。

露出那纤细的脖颈,和那雪软起伏,手臂接触到的肌肤,清晰的感觉到少女的肌肤滑腻至极。

莫名的他想要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印记,这个念头像是突然的踊跃到了他的脑海里面。

这人形的火苗的温度怎么还升高了,她着缠扰着睡的就觉得有点热了,但是又不舍得松开这么有弹性的抱枕。

就像是她小时候妈妈送给她的第一个抱枕,那时候她一个人害怕的时候,就抱着睡觉,陪自己度过了无数个夜晚。

只是后来,在他们的争吵中碎成了一地的雪白。

嫌热的抬手将自己的衣领扯开,那寒风透过缝隙渗入缓解了那热度,她一下就舒服了。

清潋如止水的琥珀眸却渐渐幽深,淡粉色的肚兜包裹着那浑圆,随着她平稳的呼吸起伏着。

放在腹间的手暗暗的收紧,就这样睁着眼望着上面的纱。

日出东方,那浅浅的一抹黄从地平线升起,寺庙里面响起了几声清脆的鸡鸣,叫醒了这安静的寺庙。

阳光透过纱窗洒在床上,那缠扰在一起的躯体,郭小狸迷迷糊糊的打了一个哈欠,这鸡怎么这么吵。

大清早的叫几声应付应付就得了,用不用这么的敬业,这都多久了,还在囔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