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曝后我被挚友找上门了);
五条清其实并不在意是谁把自己劫出来的,
倒不如说对方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原本想趁着人还没来之前先一步离去,结果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忍不住为自己的运气再次叹了口气,
五条清停下脚步,站在门口,
看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稍显稚气的少年急匆匆的跑来,
身上仅穿着单衣,脚上甚至光着。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时,眼睛亮了几分,
又像想到什么,表情一肃,故作沉稳般的缓下脚步,
形态礼仪瞬间挑不出半点毛病,要不是亲眼所见,估计很难让人将他和刚才那个有点毛躁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清。”少年走到五条清身前,抿了抿唇,不打自招的先一步主动认错:“是我让慎也把你从五条府带过来的,
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少年五官端正,
脸上还带着点软乎的婴儿肥,
尽管表情严肃,但一双眼巴巴望过来的眼睛,
让人恍惚有种面前是只不小心惹了主人生气,主动跑过来认错的小奶狗一样,
看着怪让人心软的。
五条清:
你们平安京的人,
一个个都这么会演的吗?
尽管原本就不生气,但他现在连佯装发怒的欲望都没了,看着面前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并对自己说出一些奇怪话语的少年,
五条清额上忍不住滑落几条黑线,“禅院少爷,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屋内还没来得及点灯,有些昏暗的夜色下,身形修长的青年好似发着莹莹微光,如玉的肌肤被乌发衬得愈发白皙,白日里就十分旖丽的容颜看着更加出色夺目。
禅院荣光脸上渐渐泛起薄红,眼睛眨也不眨地痴痴望着对方的脸,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就是就是想见见你。”
看着少年的神色,五条清心里一阵失语,有些看不懂这人到底是想做什么,之前在清水寺说的那些话,总不能是认真的吧?
眼看少年的脸色越来越红,五条清突然更住,有些迟疑的开口。“禅院少爷,既然您没什么事的话,在下就先行告辞——”
“不行!”
话还没说完就被少年大声打断,听他要走,禅院荣光面色一变,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腕,“你不能走,五条一族不怀好意,你留在那里会有危险,我不让你回去!”
“在下并不——”
“他们十多年前就差点杀死你,你为什么还要回去那里!”
少年愤然的话如同一道惊雷落下,五条清表情僵住,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少年。
五条悟消失了一下午,回来时府里灯火通明,悄悄溜进院子里,看了眼隔壁房间的烛火已经熄灭,嘟囔了一声:“这家伙今天怎么睡的这么早?”
出去找人活动了下筋骨,出了身汗,衣服黏在身上的感觉不太好受,加上一股汗味儿,他打算先去洗个澡再去瞅瞅。
浴池里的水仆人每日按时更换,五条悟估摸着时间刚好,回房间拿了身换洗的单衣就朝着浴池所在的房间走去。
热度适中的池水让紧绷的肌肉不自觉放松下来,他泡在池子里,舒服的叹了一声,柔软的银发披在身后,被热气浸湿,缓缓落下水珠。
五条悟仰头望着天花板,水雾让视线变得有些朦胧,让人昏昏欲睡,模糊间,眼前突然出现一张泛着羞恼的脸。
几近透明的单衣紧紧贴在那人身上,让身体线条一览无余,精巧的锁骨,平坦的胸膛以及看着十分纤细的腰肢。
五条悟抬手比划了下,有种自己好像一只手就能圈住的错觉,那家伙平时有好好吃饭吗?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一边打量着一边忍不住开始在脑中对比起来,胸肌比他大,腹肌比他多,手上的肌肉也比那家伙结实。
五条悟嘴角微翘,心情变好,有种自己赢了的得意在里面。
余光不知瞥到什么,五条悟神情一顿,面色渐红,身体慢慢下沉,直到池水没过脖子才停下,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不定。
说起来,那家伙身上不管什么地方颜色都很浅啊,玉做的吗,真是长那么白干嘛,随便碰一下就能搓红,弄得跟他用了好大力似的。
五条悟在心里不停嘀咕,屋外的障子门被人缓缓拉开,一人脚步无声的走进房间,背对着外面将房门合上,穿过屏风,走到浴池边上。
听到身后细微的动静,五条悟皱眉回头,看清来人后愣了愣,眉头舒展,语带笑意地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睡了吗?”
那人弯了弯眉眼,没说话,脚步向前,看他似乎想进来,五条悟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位置。
细白的小腿慢慢没进池水中,单衣被池水浸湿,五条悟别开眼,望向其他地方。
“你之前不是说不喜欢和别人一起泡澡吗,今天怎么有兴致过来了?”
无人应答,浴池里水声不曾停歇,肩膀被人按住,五条悟愣了下,有些疑惑的看过去,却发现那人站在自己面前,撑着他的肩膀,跨坐在腿上。
五条悟:???
皮肉相贴的地方几乎瞬间传来一股令人心跳停滞的热度,比周围的池水还要滚烫,那人用手圈住他的脖子,殷红的唇角微微掀起,眸光流转间尽是夺人心魄的媚意。
眼前的一幕瞬间和刚才脑中所想的景象重叠,让人一时分不清是自己的臆想还是现实,但现在的情况明显更加糟糕,那日他身上好歹还穿着衣物,现在却是,完全的赤诚相见。
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五条悟喉咙滚动,有些紧张的咽了下口水,身体僵硬,手脚像是找不到地方似的无处安放,只能目光呆滞的望着前面,任由身上那人圈着他的脖子,一点点贴近。
“清?”
来人神情微怔,五官似乎越发立体,一双微垂的猫眼水光潋滟,带着一种让人为之失神的旖旎。
美艳不可方物。
湿/濡的单衣贴在身上,将青年的身形描绘的极为诱人,白皙优美的颈脖,纤细的腰肢,半透明的衣物上微微透出的浅色粉点,以及正在自己大腿上缓缓移动的
五条悟呼吸一窒,被眼前香/艳至极的一幕刺/激的说不出话来,面色越发红了,一向反应迅速的身体和大脑完全停止工作,脑袋里一片浑浊,像是被海妖迷了心智一般,眼神发愣的望着面前旖丽异常的青年。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耳廓,带来一阵痒意,青年双手捧着他的脸颊,眼帘微垂,红唇轻启,湿濡的乌发随着他低头的动作,从身侧缓缓滑落,搭在手臂上,
“清!”五条悟连忙别开脸,有些恼羞成怒的喊出声。“别闹了!”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他置于身侧的手用力握紧,像在抑制着心底的情绪,呼吸变得粗重,就连眸色也变得幽深许多。
青年望着他满是红晕的侧脸,眸光流转,俯下身,含住红得几乎滴血的耳尖,五条悟整个僵住,耳尖传来的酥麻像是带着电流,一路蔓延至全身,手指微微抽搐,忍不住用手圈住对方的腰身。
“清,别闹了。”
比平时更加低沉的嗓音在浴池里响起,被喊到名字的青年松开口,手腕置于肩上,眼帘下垂,额前的湿发贴在脸上,看着有些失落,像是祈求怜爱却被主人拒绝的猫儿。
五条悟吐了口气,手臂收紧,一手按压着对方的背脊,两人之间再无空隙,他埋首于青年颈肩,不出所料的没闻到那股令人心醉的奇异酒香。
五条悟无声叹息,心里却没有半点意外。
虽然一开始有些惊讶,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就渐渐意识到这是个假的。
那家伙脸皮薄的要死,帮他清理下身体都能恼羞成怒,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勾引的举动来。
一直不表态不过是想看看幕后之人到底想做什么,没想到身上这家伙越来越过分
“是幻境吧。”
五条悟甩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抱着人冷声开口,眼神十分锐利的望向虚空的某个点。
随着话音落下,一声什么东西碎掉的清脆声响在房间里响起,接着周围的环境开始慢慢变化,怀中的青年像是坏掉的人偶一样,顷刻间化作沙砾从掌中流失。
身着浅色裳衣的少女如同收到惊吓般,表情呆愣的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拿着镜子一样的东西。
五条悟看了下自身,身上的衣物还是他回来那身,身上连一点水汽也没沾上,看样子从他踏进院子的时候就被悄无声息的拉进幻境里面了。检查完自己身上没别的异样,五条悟抬头,活动了下手腕关节,蓝色眼眸中泛着凌厉寒光,像是含着深潭之下恒古不化的寒冰。
“五条亚美,你胆子挺大啊。”
“”
被叫到名字的少女没有回答,头颅微垂,细碎的刘海挡住了她脸上的神色,握住镜子木柄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
“为什么。”少女微若蚊蝇的声音传来,五条悟皱了下眉,神情有些不耐烦。
“你的目的——”
“为什么!”少女突然大喊出声,像是承受不住打击崩溃了一般,猛然抬头,柔美的五官显得有些狰狞。“我到底输在哪里?你宁愿喜欢上一个男人都不肯把目光分我一丝半点!”
“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哪怕只是静静的看着也好,可是你却一直无视我,为什么!凭什么!”
“我努力了那么久,到头来甚至不如一个男人!!”少女带着哭腔的控诉着,脸上满是不甘和怨恨。
五条悟嘴一撇,表情越发厌恶,他摆了摆手,语带嘲讽的说道:“就我们两在这你就别装了,说这些话前先把你眼底的野心收拾干净好吗?瞧不起谁呢,好歹认真一点。”
听到他的话,少女身体一僵,脸上的表情渐渐褪去,五条悟嗤笑一声,看了眼对方的眼睛,别说眼泪了,连一点水汽都没有。
“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你进来的第一天。”五条悟打了个哈欠,言语轻慢,带着不屑。“演技太差,也就族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傻小子和老眼昏花的老东西们被你骗的团团转。”
“能把豺狼认作小羊羔也是没谁了,要不是老头子拦着,我都想把他们的眼珠子抠出来送给那些更需要眼睛的人。”
“家主大人也知道?”少女的神情越发僵硬,她一直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却没想到从一开始自己就暴露在别人眼下。
“大概吧,谁知道呢~”五条悟耸了下肩,迈开长腿,五条亚美忍不住向后退,却因为对方身上猛然升起的压迫感不得不停在原地。
随意妄动的话,会死的。
“没别的问题了?到我提问了,你的目的,还有手上那东西哪来的,没记错的话,镜子后面是禅院家的家徽,你勾结了禅院家的谁?”五条悟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五条亚美额上泌出细密的冷汗,被挤压在身上的强大气势弄得面色发白,手脚冰冷,神情僵硬地缓慢开口。“我没有勾结禅院家,之前帮忙救治过一个阴阳师,他把这个东西当作谢礼送我了,据说是一面可以反映出他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我只是想看看。”
五条悟的表情一下变得有些微妙,退了一步,像是怕被传染一样,看着五条亚美,如同在看什么智力不全的东西。“你是把我当傻子还是你自己就是个傻子?”
“你觉得我会信?”
“一个乱七八糟的幻境而已,你该不会还蠢到被人骗了吧?”
五条亚美表情微怔,看着目光怜悯的少主,即使身体被气势压得十分难受,嘴角却因为心底升起的愉悦渐渐弯起,又被强行压下,神色收敛,低眉顺眼的应道。
“或许您是对的。”
尽管隐藏了一部分,但镜子的作用她并没有说谎,那是一面,能将人心底最深处最渴望的人事物一一呈现,让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的镜子。
海市蜃楼,南柯一梦。
醒来后也只会当作自己做了一场虚幻的美梦而已。
她原本是想看看这人心底最渴望的东西是什么,好乘机下手,只是没想到更没想到这人会突然清醒,从幻境中出来。
五条亚美抬起头,望着面前身形高大的男人,无论是外貌也好,家世也好,就连自身能力,也是远超常人的出众,令京都贵女魂牵梦绕,心中暗自憧憬,能与其相伴一生。
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人心里最渴望的,竟然是一个男人。
就连他自身也没注意到。
五条亚美心底莫名升起一阵快意。
尽管她从一开始就出局了,但,没有输。
五条一族的少主,性格张扬肆意,我行我素,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行事作风一切以自己的喜好为主,只要他不愿意,谁也没办法罔顾他的意愿。
那个位置,谁也坐不了了。
位于京都某处一座十分隐蔽的宅邸,身形修长的青年姿势慵懒地趴在木廊的围栏上,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乌发披散,搭在身后如上好的丝绸,在夕阳的照映下散发着一层薄薄的金色微光。
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晃动着酒杯,五条清看着被装入杯中的落日,幽幽叹了口气。
十几年前,五条一族降生了一个孩子,天生六眼,与生俱来便拥有强力的生得术式,是一个天赋极高的孩子。
但无人知晓,其实还有另一个,生来就被批命活不过十五岁,背负着诅咒降生的孩子。
目盲眼瞎,毫无咒力,体内器官从出生就开始出现衰竭。
五条一族将其视为耻辱和对家族的诅咒,于是决定将刚出生的婴儿处死,被当时的家主夫人偶然听到,连夜带着孩子逃离家族,追寻的仆人最后在一处山坳处发现了对方的尸体,被带走的婴儿不见踪影。
这些,就是昨晚禅院荣光告诉他的关于五条一族十几年前不为人知的密辛。
五条清听完后心里多少有些复杂,是真的没想到自己还能和千年前存在的大家族扯上关系。
但很多东西都能对上,让他不得不多想。
不过也仅限于此,是与不是并不重要,即使真的是,他对五条一族也没任何想法,双方的缘分早在十几年前就被各自斩断,他已经有了不可替代的家人,也不可能停留在这个时代。
唯一有些惊讶的大概只有,他和小少爷可能是兄弟这件事。
“清,我回来了。”
神情严肃的少年走了过来,看他坐在木廊上,脱下外袍弯身披着他身上。五条清侧过脸,看着归来的少年,柔声开口。
“你回来了。”
禅院荣光呼吸一窒,脸色泛红,有些紧张的说道:“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安排好了,西寺那边已经戒严,明天之前不会有人靠近。”
“还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五条清摇摇头,嘴角微微上扬,伸出手轻轻抚弄少年有几分凌乱的碎发。“辛苦你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
棋局已经布好,只需要他将最后一颗棋子落下,整个棋盘就会激活,这件事,不能交给任何人。
少年像被夸奖了一般,眼睛发亮,轻轻蹭了下额前温软的手指,看了眼天色,神情一肃。“进屋吧,晚上风大,你身体受不了的。”
“你倒是知道不少。”五条清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少年抿了抿唇,面色越来越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开口。“你的事情,我都想知道。”
五条清不置可否的起身,不管这人表现的再单纯,他都不信对方真的和外表一样无害。
大家族之间互相提防是常有的事,这人却能知道其他家族隐藏至深不愿示人的密辛,怎么看都不是个简单人物。
更何况他现在,完全是被‘囚/禁’在了这所偏僻的小院里。
虽然没有限制自由,但也仅限于此,五条清瞥了眼角落的阴影,在阴影下面,不知藏了什么东西。
还有点时间,他可以陪这人演一会儿,看看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天色渐晚,夜幕降临,漆黑的房间里响起细微的动静,软榻上的青年猛然睁开眼,一脚踹向床边。
窗外的月光透过缝隙洒落进房间里,为漆黑的环境增添一点光亮,身着单薄里衣的少年披散着发站在软榻边上,一手拿着枕头,一手握住了迎面而来的细白脚踝。
五条清抽了抽脚,没能收回来,眉头微挑,柔声问道:“荣光,你在做什么?”
即使在昏暗的环境下,少年脸上的红晕也有些明显,努力维持镇定的脸上一双眼睛湿漉漉的,他抿了抿唇,有些结巴的开口:“我我想和你睡觉。”
五条清看了眼他的表情,又看了看对方拿在手上的枕头,心里一阵好笑,倒是没看出来还是个怕黑的小家伙。
“你——”
“我想抱你。”
?
房间一下安静了,五条清眯起眼睛,盯着突然暴言的少年,嗓音低沉了些许,“你刚才,说什么?”
少年深吸一口气,想要缓解紧张和狂跳的心脏,但似乎没什么效果,就连声音也因为紧张而带上了几分颤抖。“婆婆说,只要做了那种事以后你就会跟我回去,我想要你跟我回家做我的正室,所以,所以”
他松开手里的枕头,俯下身,手指收紧,半跪在软榻上,脸上是一副羞赧到要快昏厥过去的表情,嘴里却说着与外表完全不符的话。
“我我会小心一点,不会弄疼你的,清让我抱——”
——[放开。]
表情变得呆滞的少年手上没了力道,五条清收回自己的脚,从软榻上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半跪在被褥上的少年,心里一阵无语。
被冒犯的气愤是有,但是看着对方脸上还未消退的婴儿肥,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完全没想到对方的目的居然是这个,五条清木着脸越过少年身边,走出房间。
确定了,平安京的人,真的都有点什么毛病。
黑鹰盘旋而下,落入深夜寂静无声的朱雀院,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从黑鹰身上跃下,避开巡逻的僧人和侍从,穿过神社,来到隐藏在朱雀院深处的巨大石块前。
周围摆放着结界,石头上似乎雕刻着什么,隐约晃动,若隐若现地让人看不清明。
一条银环小蛇从土地里突然冒出,蛇尾盘旋,猩红的蛇信不停吞吐,金色竖瞳清楚的映着一道将自己包裹在黑衣中的修长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收看,平安京奥斯卡最佳演技争霸赛(bhi)
小姐姐目的明确,只要家主夫人这个位置,大猫只是她上位的工具人,要不是这个时候女性不能当家主,小姐姐会毫不犹豫的踹掉大猫自己上,她从进本家开始就在收揽人心,所以风评很好,可惜一开始演技不太到位,被大猫发现了,所以没什么好感度,加上她又是族老们带回来的适配人选,就更讨厌了。
至于荣光,真的只是因为脸,完美诠释了一个终极颜狗的自我修养,还是个有点疯和一根筋的颜狗,清特别容易被这类型的人盯上。
清一开始只是在等待时机,让荣光去做的事也是封锁西寺,但实际他要去的地方,是朱雀院。(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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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宝们的营养液和雷,么么啾,两章合在一起的加更送上,明天就六一了,儿童节快乐呀=3=
2(自曝后我被挚友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