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之前探测到,必须要借助修炼了轮回气息人的原因,没有他们,想要度过这里,他必须拿出最顶级的神器,还要将自己手中的力量损失殆尽,才有机会获得在这里的通过。
这样一来,他自然更愿意等上韩晨几天。
虽然那君门不知道什么缘故,但是相比也不会比义门难,要知道义门可是有着数千名紫色光团镇守的,这还是数万年前他跟几个伙伴,进来这里的时候发现的。
其余几个门就完全不知道状况了。
不过韩晨修为不错,又有莫大的机缘,应该问题不大。
这样一想,一下子就等了三四天,眼看着第四天就要完了,还没有看到韩晨过来,他氿泓汇鼜的耐心也快用完了。
可是韩晨还没有出现。
“难道这一次又要功败垂成吗?”他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手中的神器,低声轻呼,“怎么可能就这样结束呢,这样科不符合自己的想法啊!韩晨你死去哪里了?”
正在他低呼的时候,那背后墙壁上,突然一道流光激射而出,速度太快了,他都无法感应到对方的存在。
“什么人!”
那氿泓汇鼜惊呼,震惊的无法附加,这生物冲过来的速度比起自己大宇级的强者都还要快上几分,自然修为也会被他高了,所以他如临大敌。
毕竟在这里可真没有什么人类会进来了的,就算有也不过是杂鱼。
如今这突然冲出来比自己速度还快的生物,如何不让他紧张呢。
如此一来,那氿泓汇鼜甚至差点直接变化成为了鏊蟹,不过最终看到了来人的脸,这才作罢。
“韩道友,你终于出现了!”氿泓汇鼜露出了真诚的欢呼声,要知道如果没有韩晨,他的计划就会异常的艰辛,现在看到韩城安然回来,心中自然高兴万分。
不过让他感觉到一丝不安的是,对面只不过是永恒境顶阶巅峰强者,如今怎么会有一种让自己都心悸的力量呢。
“啊?”那韩晨一脸懵逼,他刚才正在思考某些事情,一不小心,就随着那些神性气泡,挤进去了一个快速的通道,好似坐着飞剑,嗖一声,韩晨就出现在了眼前的地方,正一脸蒙蔽的看着其他人。
看到那人是氿泓汇鼜的时候,心中稍微安静了一些。
“韩道友,你怎么有如此块的坐骑,竟然将你送到我们这里这么及时呢?”氿泓汇鼜心中好歹有了好消息,自然非常的高兴。
“坐骑?”韩晨蒙了,这都哪跟哪啊。
韩晨明明就没有坐骑啊,怎么会突然冒出这句话来。
“韩道友你就不要谦虚了,这里的情形你也知道,危机四伏,你既然藏拙,不想让我看见,也无可厚非。不过你的坐骑,还是非常厉害的。竟然能够让你能够在这洞府当中穿梭。”氿泓汇鼜原本还想要套取一些信息的结果,看韩晨油盐不进的模样,便知道没戏了。
韩晨现在也非常的懵逼,坐骑怎么就坐上了坐骑,他明明就没有坐骑啊。
“呵呵,道友谬赞了。”韩晨此时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感情对方对自己这么友好,竟然是因对方以为自己有一头凶猛的坐骑。
韩晨想想都觉得搞笑了。
“既然道友也已经到了,那我们就开始吧。这一座六方司的鬼门,具有一定的诡秘气息布置,如果自己去触碰,很有可能会被那些鬼王,缠住,惹事,严重的甚至丢去了性命。”那氿泓汇鼜滔滔不绝的说道,针对在六方司的情况如数家珍,显然比较了解六方司了。
韩晨心中自然也知道,对方这时候,是到了韩晨必须出手的时候了,不过这里拥有不少的诡秘气息,韩晨早已经注意到了。
如今,再观察,才发现这里的诡秘气息,并不是自然形成的,反而像是后天形成的。
韩晨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难道这六方司也喜欢收集这些诡异的气息吗?
不过想到对方是阴鬼六方司,那问题就不难解答了。
显然这里也是有着轮回的部分通道的。
韩晨如此想道。
不过这里的诡秘气息,还真不是完全自然生成的,这倒是让韩晨想要搞清楚这些诡秘气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
韩晨将自己的灰色翅膀震动开来,庞大的神元鼓动起来,将那些诡秘气息吸收的吸收,吹散的吹散了开去。
很快,在这些诡秘气息吹散之后,眼前的硕大的地门就出现了。
“这,这是!”
韩晨震惊了,没有想到,自己将这六方司鬼门打开之后,竟然是如此一番的机密。
“什么,这里怎么有一条河流?这该不会是冥河吧?”那氿泓汇鼜似乎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看的目瞪口呆。
韩晨死死地盯着眼前,散发着无比幽深诡秘气息的河流,脸颊上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这一条河流,跟韩晨之前在火鸦道人的道场看到的,非常相似。
这个世界上莫非真的有两条完全相同的河流呢?
还是真的,这都是同一条河流?
在一些传说当中,冥河原本就是一条横亘整个黄泉界的长河,根本不是上次在火鸦道场看到的那些小部分。
会不会是那一条河流的延伸部分?
韩晨如此一看,越看越觉得相似了。
韩晨突然想起了那一天看到的,漆黑的雕像。那雕像享用着死人的香火,真是匪夷所思。
可是这样一来,他估计也应该是不死不灭的存在了。
韩晨如今想来,都是后背一阵发凉,那可太可怕了。
竟然可以窃取或者盗用黄泉界的香火。
死人从来都是拜祭阎罗王的。
如今却突然出现了这个漆黑雕像,果然是匪夷所思了。
不过这其中肯定牵涉了,大恐怖,以韩晨目前的修为,还是不要探究的好。
光是巨山深处的那神秘强者,韩晨都不敢招惹半分,又怎么办去探究这冥河长短的问题。
隔壁的那氿泓汇鼜也差不多,不敢多说一句,生怕说出来了,会引起什么重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