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你做得很不错。放心,我们只追究亲手杀死春平君的人,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不仅如此,赵使还贴心地对焰灵姬说道可不能让自己一见倾心的美人受惊了,多少年了,他从未体会过,也许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吧。
然而,被他叫到的秦国大司寇,此时却站在原地,不知道做些什么才好。
他第一眼看见白凤,这个人从来未曾出现在他的记忆中。
在咸阳他有很多人得罪不起,但他不记得这里面有白凤。
只是就在他迟疑之际,余光似乎瞥见一个人,可是等他转过头去看,却只看到一个背影。
“哎”
刚抬起手臂,就被赵使一把拉住,对方冷着一张脸,恶狠狠地对他说道:“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司寇被拉住,只能眼睁睁看见那道身影慢慢越走越远。
他一把推开赵使,脸色通红,这厮这厮太可恶!
“荒唐,有辱斯!”
突然一阵风吹起,将几个人的衣衫吹动得飘舞,慵懒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你们,说够了?”
这让周围的所有人转过头看向她,这些人之中,美人实在难以令人忽视!
不论在哪里,焰灵姬一旦出现,必定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一个!
这是韩歌说的。
只见她轻轻一抬手,正好接过一片碧绿的竹叶。又仿佛是她不经意的一个动作,让那片叶子不由自主地飘到她精致白皙的手上。
看着手上的叶子,焰灵姬兀自说道:“看你们吵架,还真是有趣呢!”
她的嘴角一直抿着轻笑,不知为何,在她这张绝美的脸上呈现出来,总有一种坏坏的感觉,可就是这样,让她对男人的诱惑力更上一层楼。
你好坏,我好喜欢!韩歌说的。
叹了口气,“只是你们太吵了,我现在也没心思看你们。”
说着,她自然地歪了一下脑袋,发丝自然地散落在她半张脸上。
下一刻,嗖
绿色光影一闪,割裂空间,划破虚空。
咔地一声,众人就见一片绿色的主业竟然将石头铺好的地面插破,入石三分!
不禁如此,在碧绿薄叶边缘,还挂着一丝血迹。
众人回头一看,“啊”
“杀人了!”
只见赵使紧紧捂住脖子,他只感觉自己脖子一凉。
为何为何就无法呼吸了啊?
为何为何手上是湿湿的?
他脑海之中还在计划着要如何与秦国谈判,才能为自己,为赵国谋划更多的利益。
他料定站在风口浪尖,秦国一定不敢动自己,因为那会让天下感受到秦国的暴虐,让所有人都意识到威胁。
可现在现在
他紧紧地盯着焰灵姬,满脸的不敢置信,这美人
那些普通民众看到这一幕,陡然感到自己的脖子仿佛同样一凉,立刻吓得如鸟兽走散。
“你敢!”这时候,赵使带来的四个手下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顿时怒不可遏,好大的胆子!
四人同时动作,可是有人比他们更快。
白凤摇晃着脑袋,“无知的人最爱痴心妄想!”
他无奈地说道,也不想想焰灵姬这样的女人也是你们这种货色能够觊觎的?
下一刻,他闪烁,闪烁,在闪烁!
空间之中仿佛出现了四个白凤,他们做着同一个动作,弓腰,爆发,绝杀!
四道森白寒光几乎是同时勃发,噌!噌!噌!噌!
几具尸体无力地倒下,这场搏斗与势均力敌这三个字差得太远了!
不自量力地冲上前去,只会死得连水花都溅不起来一个。
“这你你们怎么能”
刺鼻的血腥气味不过几个呼吸,就刺激着司寇的胸腔,让他十分难受,更难以置信。
他和死去的赵使想的一样,他的确不好妄动赵使的性命,因为那会为秦国带来巨大的麻烦,甚至会让他成为秦国的罪人!
所以虽然他不敢去得罪一个未知的幕后真凶,也同样不敢真对这个赵使如何。
以至于到最后,才会推开这扇未知的的门扉。
只是他这就死了?
司寇有些难以置信,他的确很厌恶这个赵国使者,可是他不能死啊!
焰灵镜淡淡看了一眼,“怎么,你也要和他一起死?”
这时候,惊鲵已经提起了惊鲵剑,目光平淡,手臂后移,作拉弦状,剑尖直指秦国大司寇。
韩歌可是说过,不许焰灵姬受到任何委屈,一点都不行!
“这”司寇颤颤巍巍后退几步,在他身后的侍卫立马上前,将他护卫住,警惕地看着惊鲵等人。
他们究竟是谁,竟敢在咸阳城猖狂蛮横到这种地步!
就在双方即将动手,一触即发之际,几道身影迅速破空掠来。
那是几个从始至终都驻足留在原地的“围观群众”,他们拦在大司寇身前正对着焰灵姬等人。
白凤一瞬间收起玩味神色,白影一闪,陡然出现在众人面前,面色冷漠,沉声说道:“你们要做什么?”
很显然,这些人跟之前的小人物不同,他们的举动代表着更加特殊的意义。
只不过,飞速上前的人中,并不都属于一方势力,他们互相对望一眼,没有过多纠缠,对于对方的身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还请阁下高抬贵手,此事并非我等有意冒犯,而是赵国来使纠缠不休,打扰各位实属无奈之举。”
只见其中一人,很显然是首领,将身子压得极低,对白凤说道,言辞更是诚恳至极,将界限划的一清二楚。
“还请明察秋毫!”
白凤看着这人,双手抱胸,侧身对着这群人,“你的意思是,这件事跟你秦国人没有一点关系啰?”
这件事情会发生在别苑门前,本来就很不应该!
“打扰各位的确并非司寇大人本意,他来此也是为了阻止此人,如今赵国使者已经伏诛,还请息怒,毕竟赵国使者身份太过敏感”
与此同时,另外一人拱了拱说,接着说道:“白凤大人,毕竟这里是秦国,冒犯你们的人已经死了,这件事本身就是极为麻烦,还请给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