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受伤的根本不是他,而是真正的景容渊,只是那场事故。
被人看到了,所以他不得已才要待在医院里装成受伤的样子。
还有绑上这个石膏妨碍他的动作。
此时他好想出去,这两天医院的消毒水味儿他已经闻的够够的了。
而这时封沉又推门进来。
“景哥,你这两天可是挺风流啊,上午,那位温小姐前来,下午舒瑜来,一天换着花样的来陪你。”
封沉推开门,笑着调侃着床上的男人。
他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一边,而后拿起了剪刀来便向他走过来。
“封封沉,你拿剪刀是要干什么?”
“当然是给你换纱布啊!你这身上的所有擦伤之处若是不换纱布,长时间被捂着的话是会留下疤痕的。”
景容渊就看着封沉熟练的拆解下了他身上的纱布,放到一旁的托盘上,而后又替他包好了新的纱布。
“景哥,至于你的腿那个千万要小心,不要有大的动作啊,否则可是养不好的。”
“行,我知道了。”
景容渊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封沉依旧没有说什么,只当男人是因为受了伤,所以情绪不好,他端着给男人换下的带着血的纱布离开。
给男人关好了病房的门后,封尘盯着托盘上的带血的纱布。
他还需要确定一下,确定一下病房里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景容渊。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去拿这份DNA鉴定报告的。
这些天给这男人换下带血的纱布有不少,他前两天因为心中的怀疑,就已经拿着一份带血的纱布去化验了。
报告上显示,他与病房里的那个养伤的景容渊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怎么会啊,他和景哥怎么可能没有血缘关系呢?
封沉此时盯着这检验报告,心中杂乱的很。
他不知道景哥到底被人弄到了哪里去,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且这个景容渊就躺在这里,谁会去关注他是假的呢?
容韵白那个傻叉又天天围着景容渊转,只怕还没有发现这一点。
他现在也无法去找容韵白帮忙。
而且容韵白的父亲容政那边的态度不明,他也不敢去说。
景哥的父亲景海本来就是带有目的的,回来才不会管景哥的事情。
而且景哥的母亲只怕早就疯了。
“景哥啊,你还真是可怜,到头来你出了事,竟然没有一个亲人朋友能帮你,还得是我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想着你。”
封沉来到医院门诊部前的花坛处。
拿出了一个打火机,而后将刚刚得到的化验单点燃。
等男人离开后,花坛旁植多了一堆黑灰色。
纸张燃烧过的痕迹,在被冷风吹过之后,什么都不剩下。
此时,在医院里的景容渊丝毫不知道他并不是真正的景容渊这件事已经被人知晓了。
他还在沾沾自喜着,享受着原本景容渊该有的一切的生活。
只是接下来的这几天,他发现舒瑜并没有在来了,他给舒瑜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听。
到最后手机干脆关了机。
而此时的舒瑜。
她目光空洞着望着一旁肥胖的老男人,此时自己身上一丝不挂,隐藏在被子之下。
“行啦,哭什么哭啊,我最见不得美人落泪了,小心肝,不哭了啊!”
虐文女主的翻身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