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禾听到这样的话,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一个中年妇人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向自己的儿子哭诉着。
“儿子,我只是想来看看他们母子怎么样,我没有想害他们啊!可是他们竟然划伤我的脸。还企图要放干我的血,让我死掉。”
容禾啜泣着。
“儿子,你是知道的,我有多爱美,我这张脸竟然被他们划伤了,这可真的是太伤我的心了,他们怎么能如此做呢,明知道我爱护自己的容貌,还要花上我的脸,这不是要了我半条命吗?!”
“专往人心窝子上捅,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
舒瑜听到容禾这样说,也在一旁说着话。
“是啊,阿渊哥哥,你是知道的,容姨在乎这张脸的,而且容姨自从植物人醒来还没有恢复好,竟然被她这样的对待,就算她是我的姐姐,此刻我也是要向着容姨说话的。”
景容渊怒气冲冲的目光就向舒冉看去。
“装看不见?舒冉,你太恶毒了,是我一再的纵容,给了你伤害我母亲的机会,如今我不会了!”
“我专往人的心窝子上捅?按照舒瑜你的说法,那你们岂不是在一直捅我的心?你们都知道我最喜爱弹钢琴,可是你们看看我残缺的十指啊!”
此刻的舒冉并没有任何可怕的,因为她知道她可能真的要葬送在这里了,她回不去了,也见不到自己的那亲生父母。
这场游戏到底是自己输了,自己还曾痴心妄想的报复这男人,可是她高估了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分量。
她也低估了这男人的狠心。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痴心妄想罢了,什么报复这男人?她竟然连自己都没有照顾好。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空谈!
“是我输了景容渊,我们之间是我输了”
景容渊看着舒冉还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只觉得异常的心烦。
“看不见?好!”景容渊全国扯过那旁已经奄奄一息的孩子,直直的放到舒冉的眼前,并且了拿起那孩子手中的匕首直接抵在舒怀安的脖子上。
“既然你看不到,那我就当着你的面儿弄死你儿子,我看你还在这儿跟我装看不看得到!”
匕首上本来就带着血迹,可是景容渊下手的力道很大,他直接划破了舒怀安脖子上的细嫩皮肤。
舒怀安小小的孩子此刻竟连叫痛的力气都没有了啊!
张张嘴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他见舒冉还是没有反应,而后讽刺道。
“舒冉,你也不过是利用这个贱种而已,也不在乎他的生死。”
“瞧,这孩子再让我放点血就会死了。”
景容渊看着一旁的母亲似乎有些不忍心的样子。
“小瑜,你扶着母亲先出去,母亲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舒瑜点了点头,而后拉着容禾离开,走之前容禾还在劝自己的儿子说不要冲动,要讲理。
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舒冉依旧是在那里木呆着。
“你告诉我,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我的儿子我已经对不起他了,这次绝不能再对不起他”
而舒冉所说的对不起,舒怀安也知道的,妈妈说说曾经利用自己的事情。
可是舒怀安真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啊,小嘴儿不断的往出吐着血沫。
“舒冉,留你这条贱命跟我玩到现在是我心情好,如今既然迫害到我的头上,也没有留着你的必要了。”
不不!
舒怀安止不住的摇头。
这男人是要逼死他的妈妈啊!
景容渊见到他挣扎,立刻拿着匕首威胁。
“舒冉,你看不到?好,看不到我来同你说一说,如今王就拿着你们捅伤王母亲点匕首抵在你宝贝儿子点脖子上,你儿子这条命要不要救,能不能活下来,全在你!”
“在在我?”
“是啊,若是你自行了断,我可以放了你儿子。”
“呵呵,原来是这个意思”
怪不得她今天心里慌的厉害,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原来是自己的事情。
“我,我想跟怀安单独说说话”
女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与被他控制威胁的舒怀安都明白了女人的决定。
不要啊妈妈!没了你怀安没办法,也没有那个信念活下去了啊!
舒怀安好恨,好恨此时此刻自己羸弱而矮小的身体,他帮不到母亲分毫,也带离不了这虎狼窝。
“怀安?这个贱种啊,你要求还挺多,单独说话?”
“我能给你让你开心点的机会吗?”
景容渊无情的声音响起,他没有给女人选择的权利,而是直接拎着着那个孩子走到了门口。
“舒冉,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让我去好好玩玩你的儿子,若是十分钟后我回来看见你依旧在这里活蹦乱跳的喘着气,那么我就送你的儿子跟你一起,下地狱!”
而后他将手里占着血的匕首直接扔向女人的身体。
乓啷一声,匕首落地,房间门被关上的声音舒冉还是能听得到的。
屋子里静悄悄,只有老鼠发出吱吱的声音,刚刚开门的时候,老鼠并没有全部都跑掉。
舒冉摸索着身侧,只觉得毛绒绒的,可是她纵然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却依旧没有缩手。
“怕了你这么多年没想到最后的时候,只有你这么个活物陪着我”
舒冉终于摸到了那匕首,而后摸索着一边匕首柄拿了起来
十分钟后,男人准时的开了门。
屋子里的血腥气味似乎有些重,可是男人并没有在意,因为刚刚自己的母亲受伤流了血。
而当他看到背着他倚在床侧的女人只露出上半身时他不禁讥笑。
“瞧,我就说你最爱你自己,你并没有那么爱你的儿子,看来你是真的想让我折磨你儿子到死如此我就满足你的愿望!”
景容渊就那样倚在门口也没有往里走,舒冉听到他的话,而后脸侧过来。
冲着阳光,景容渊有些看不真切女人的脸,但是他只能看到冲着他一侧的脸在笑。
他好久都没有看到舒冉如此平静甜美的笑。
“你还想想怎么怎么样?”
舒冉声音很虚弱,景容渊能听的出来。
“不是说要我放了你儿子吗,怎么还没照我说的去做?既然如此,那我就点拨一下你,你不是划伤了我母亲的手腕儿吗?不如你在你的手腕上也划一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让你感受一下我母亲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