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舒冉真是会玩儿的刺激,竟然叫了咱们三个人来。”
“大哥,你不都知道她是什么德性吗?”
“是啊,她不就喜欢咱们三个伺候她吗?”
三个人淫兮兮的搓着手,又走向床上的舒冉,画面突然又黑了下去。
“天呐,我看到了什么?床上的那女人竟然就是今天的新娘子舒冉!”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她不都已经要和景大少结婚了吗,这是她之前的事情?”
“我之前就听说过,这女人十分不检点,而且这女人之前和别人生过一个野种呢!”
景容渊此时就望着那大屏幕前的女人,舒冉也在看着那屏幕,自然是看到了所有的。
而远处的舒怀安,屏幕上的视频他都看得清楚。
谭伽一拽着舒怀安不撒手,他怕自己一撒手舒怀安再跑了。
可是他正关注大屏幕的时候,脖子后突然疼了一下。
昏过去之前他都在想。
完了!舒冉让他帮忙看儿子没有看住!
原来是这样既然景容渊把这些放出来,那么
她还真是想太多了,她以为所有的事情男人就算不信,但至少还是信一两分的,可如今的情况
瞧,怀安被叫成野种都不在意了所以,这男人装的还是真像,呵呵
“妈妈不是的妈妈心里至少还有那么一份期待的啊!”
舒怀安被段西押着在一边。
段西只听到被他拽着胳膊的小男孩儿喊着什么话,不是很清晰。
而景容渊这时候的目光恰巧向舒怀安这边投过来。
他能看到那孩子眼中砸下的泪水,只是他的心中再无半分的疼痛,看着这孩子,仿佛如同看着一只阿猫阿狗。
毕竟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他哄了这么多天也是够了。
原本好好的结婚宴场面顿时一片混乱,众宾客纷纷对那孤零零站着的舒冉指指点点。
景容渊这才向着她走了过来,舒瑜扶着容禾紧随其后。
“你不是说不是说要给我一个婚礼吗?”
舒冉此时的语气都不敢说是质问,而是那被迫知道真相的无奈。
“给你一个婚礼?舒冉我自然是要给你一个婚礼的,只是你这个人做过什么事,也是象征着你今天婚礼是什么样子的。”
景容渊清了清嗓子,而后面向众宾客指着舒冉。
“这个女人与他身后的家庭害得我景家家破人亡,而她又暗下毒手。,我母亲下楼成为植物人,这样的恶毒女人,我景家是断断不会要的!”
景容渊好笑的望着舒冉的面色,舒冉脸上的失落明显,可是却出乎景容渊的意料。
而后他笑着走近女人的身边,低声用两个人能听得到的话语。
“舒冉,我为你准备的婚礼怎么样?就像我曾经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一样。”男人牵起她的右手。
“虽然你恨我,但是我也知道你真的想嫁给我,那就像是你的一个梦,你的日记本我全部都看到了。”
什么!她的日记本
她有记日记的习惯,可是记日记的习惯就连怀安都不知道,而且那个日记本的是她随身的。
舒冉震惊的看着男人拿在手里的日记本,看着男人一页一页的翻开。
那上面是她曾经的心情,直到昨天,她还在那日记本上写下自己心中是有一份期待的。
“你期待的婚礼我自然会给你,所以,希望你能喜欢了,舒冉”
景容渊随意丢下了日记本在一旁,风吹起薄薄的纸面,日记本被翻开。
“哈哈!这个女人写什么?说希望景大少待怀安能如同自己的亲儿子一样?看来还真不是景大少的种。”
“还有还有!看这句,就算你如此残忍的对我,我心底竟然还会有你一席之地,我怎么这么贱啊!”
“可不是,这女人就是个贱人,景大少能看得上她?”
容禾与舒瑜心中各自有各自的高兴,那天渊儿来找她,她真的以为渊儿被这个破了相的狐狸精勾了魂,直到当天晚上渊儿来找自己说明情况。
“母亲,你不要生气,我一切都是骗舒冉的,她如此的害你,她的父亲害死了我的父亲,我怎么会娶这种让我们家破人亡的人进门?”
“不过是她对我心存依恋,既然要报复她,自然就要报复到她的心里去。”
“若是我给了她一个婚礼,在婚礼上羞辱她,当众将那些低贱的视频放出来,那么她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容禾当时的心里听到这些话别提有多高兴了。
他只觉得自己真的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同她一条心都烦舒冉。
容禾望着那舒冉变换的脸色,心中只觉的痛快。
那个贱人的女儿如今却在这里被她的儿子如此的凌辱,真是大快人心。
舒冉秘密小日记本被人来回翻看着,那上面女人急速反转的小心思也被所有人都知晓。
女人一天天的心里路程,一次次的伤害,被今天来的众宾客亲眼所见。
那屏幕上还在播放着舒冉的视频,还有舒怀安的。
只见舒冉躺在床上,舒怀安跪在一个男人的脚别不停的磕头,嘴里还说自己是一个野种。
“听听啊,他都自己承认是一个野种了,竟然还好意思说是景大少的孩子。”
“是啊,景大少可不傻,怎么会认一个野种做儿子呢,不过就是等着今天报复这女人罢了,谁让她竟然有胆子敢骗景大少?”
“那个野种也不是什么好种,其母必有其子啊,诶,这不就是那个野种吗?”
其中一个宾客指着被段西压着的舒怀安。
舒冉听到有人说这句话,立刻转头,就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段西抓住。
“你放开他!你不许这样对我的儿子!”
舒冉一瘸一拐的就要像段西的方向跑过去,可是虽然只有短短十几步之遥,但是她本来就腿脚不好,再加上繁重的婚纱,致使她摔倒在半路上。
“怀安!我不要留在这里,不要去看那大屏幕,快离开!”
离开这个记录他们母子曾经那样低贱的场合。
可是景容渊就是这个目的,又怎么会让舒怀安跑?
众人只见那男人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小孩儿,直到在那个孩子的面前站定。
舒怀安扬起头,只能看到男人的大腿。
“骗子!畜生!你骗我们一切都是假的!”
他的妈妈又被骗了!
一切到头来竟然都是这个男人的阴谋,而且这个男人从来没有相信过自己是他的儿子,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