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景大少的名头,让我家生意好做?”
谭伽一挪开了扣在舒瑜腰间的手,而后拿过桌上的一个骰子捏在指尖。
“我记得曾同你说过,我非常讨厌自作聪明的女人。”
舒瑜听到这话,吓得她没拿稳要递到男人嘴边的酒杯。
“谭谭少,我怎么会欺骗你呢,我最是知道背叛你,欺骗你的后果,怎么还会去那样做呢?”
谭伽一将骰子梆一声扔到桌子上,又向容韵白那方向看了一眼。
此时容韵白已经躲到一旁的一个柱子后。谭伽一只能看到那桌子上还有半杯未喝完的酒水,以及男人扔在桌上的车钥匙。
他笑的妖冶。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到这里吧,以后有什么事情也不要来找我了。”
“不!谭少,我到底是怎么了?”
舒瑜急了,谭伽一的势力她还是清楚的,此时的她正需要谭少出手帮忙,若是得罪了他的话,自己寸步难行。
可是谭伽一没有再给女人说话的机会,直接带着身边的人离开了浮世会所,独留舒瑜愣在原地。
而后,她扫视了一周,确定没有自己认识的人后,才匆匆忙忙地低头离开,一路上她都压低帽檐,戴着口罩,不让人看到自己的面貌。
当两人都走之后,容韵白才从一旁的柱子中走出来。
刚刚的谈话他并没有听得很清楚,周围声音嘈杂,但是他能确定舒瑜对谭伽一的态度很是小心翼翼。
“他们怎么会牵扯在一起?”
容韵白不是没有听过漓城谭家的人,按理说舒家的人还够不上他家的门槛,可是
而且他听说谭家的独子谭伽一更是肆意妄为,如同混世小魔王一般,只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随心所欲,被家里人惯的不成样子。
容韵白脑袋很乱,此时他要好好的缕一缕,他并没有着急将这件事告诉景哥,因为景哥应该是不信的。
舒瑜在景哥那里形象很好,只怕他一张嘴也说不清楚,没准儿景哥还怀疑舒冉劝动了自己。
而容韵白离开之后,这时他一旁的一个人匆匆的走了出去。
“谭少,是容家的容韵白。”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车身,漂亮的线条,里面男人双腿交叠,一手拿着红酒杯摇晃着。
谭伽一看着玻璃杯里那红色液体而后递到自己的唇边,一饮而尽。
一滴酒水从他唇间滑落,直接顺着他的颈线。没入灰色衬衫里。
让汇报的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家少爷还真是个妖精,若是真不了解他家少爷,还以为他家少爷有什么断袖的癖好呢。
“我好看吗?”
“好看!”
司机谭酒下意识回答,可当他回答完后,立刻反应过来。
完了!
谭伽一笑了而后直接将空了的红酒杯顺着车门扔到了马路上,发出哐啷的声音。
“开车!”
“是!”谭酒动作不敢慢,直接钻进驾驶舱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马路上只能看到一骑绝尘的车影,再无其他。
---
这几天封沉与景容渊常在容禾身边说话,容禾也渐渐明白过来原来面前的景容渊是自己的儿子,是她自己当年滚下楼梯所以才变成的植物人。
她自己能醒过来也是一个奇迹,所以她也慢慢的融合到了现在的生活里。
此时她已经不在病房里呆着,而是被景容渊接到了半山腰别墅与舒冉同住在一起。
这样一来,景容渊更愿意往别墅里跑了,一到下班的时候就急忙的回来。
几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而这几天容禾也发现了舒冉这女人,她主动去跟舒冉说话舒冉只是淡淡的应声着。
而且还有那舒怀安,与舒冉应该是母子的,因为她听到那舒怀安叫着舒冉妈妈。
只是不知她们的脸是怎么回事,竟然都有伤痕,而且舒冉的腿脚似乎不太灵便,他还发现那小孩子拿筷子的手竟然是左手。
饭桌上。
容禾忍不住疑惑提出了这个问题。
“舒怀安?”
嗯,她应该没记错的是叫舒怀安。
“你为什么用左手拿筷子呢?而且我看你拿笔的时候也用左手,天生的左撇子吗?”
容禾的态度很温和,说话的语调很轻柔,让人一听就很是觉得是慈爱的长辈。
舒怀安听到这话倒是没什么,可是景容渊却是楞了一下。
“想知道为什么左撇子问你儿子去啊。”
舒怀安这几天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所谓的奶奶,只不过他不会认的,想必这个奶奶也不愿意认他吧?
儿子?容禾回头去。去瞅自己的儿子。
景容渊眼神有些闪躲。
“妈你尝一尝这道菜。那是你失忆前特别爱吃的,可还熟悉吗?”
容禾奇怪自己的儿子为何转移话题不过她虽然失忆了可是脑子缺不笨,一定是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所以她别没有追问。
“舒冉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多陪着我妈在庭院前走一走,我特意让人移植了花草的,就在庭院前我新建的那个小亭子里。”
景容渊想着自己的母亲特别喜欢那些花花草草,所以特意叫人移植了许多母亲以前喜欢的花草在庭院中。
而且他的心思是想要舒冉陪着母亲散步。
他想着现在让舒冉和母亲打好关系,就算以后母亲想起来是舒冉推的她下楼,也会原谅舒冉的吧。
“我没空,让你妈自己去溜达吧,或者给她找个佣人。”
舒冉直接一口回绝。
景容渊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桌子上。
“舒冉!你当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我是为了你好,若是以后我母亲想起什么事情来,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见景容渊拍桌子。舒怀安也啪的将筷子扔到了桌子上。
“你妈醒了是失忆了,是智商缺陷的一定要人陪着散步?自己不能去吗?”
容禾似乎感觉到了他们在因为自己的事情吵闹,她从回到半山腰别墅后,一直觉得舒冉和舒怀安对自己很有敌意,只是容禾并没有感觉两个人想要害自己似的。
自己的儿子对他们很好,所以他也顺着儿子的心意,对二人很是客气与友爱。
可是无论她怎么去搭话,舒冉母子那态度依旧是冷冷淡淡的,就让她有些伤心。
江姨端菜过来,听到这话立刻不高兴了,她指着舒怀安。
“舒怀安,你怎么能如此的说夫人呢?夫人刚刚从医院里出来,正是要调养的时候,哪能容得你这样的编排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