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冉的一天都穿着这件破烂的衬衫,受着那些人一样的嘲讽与讥笑,晚上的时候还要被这男人带出去陪酒。
当终于结束了这一天的事情后,此时舒冉在景容渊的副驾驶上,目光无神的看着窗外匆匆而过的景象。
胃里的不适让她觉得极其的不舒服,终于到了地方舒冉立刻跑下车,在路旁呕吐。
可是本来就没有吃什么的,她胃里全是酒吐出来的是各种勾兑在一起的高浓度的烈酒还伴随着血。
“怎么,又想装可怜吐血吗?”
景容渊下车冷笑。
不过舒冉只是在一旁尽量的让自己的身体舒缓下来,并没有搭茬景容渊的话。
见舒冉没有理他,景容渊很是生气,这些天他变得花样的带着舒冉去丢人,可是舒冉始终无悲无喜的平淡心态让他很是气愤,就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般。
舒冉这一蹲就在马路上蹲了十多分钟,一直在按着自己的胸口。
见舒冉始终没有起来,景容渊一把扯过她直接拖进别墅里。
将她扔到沙发上后,景容渊直接俯身下来,看着沙发上的女人嘴角还有着血迹,脸蛋蛋微红醉醺醺的样子,眼神迷离,他不由得又心动了。
此时舒冉只觉得胃中十分的灼烧,仿佛刚刚喝下的那些烈酒要把她的胃都烧化一般,可是她再也吐不出来,到最后她吐出来的全是血。
女人平躺在沙发上,嘴角溢出血迹那样的凄惨情景,被着男人看到后却也只是冷笑
“舒冉你看到了吗,你要记得你遭受的一切都是在赎罪,你若不做下那些错事,我也不会这样对你,这都是你该受的!“
舒冉的意识已经神志不清,她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明明应该是很亮的客厅,可是她什么都看不见了,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周围她还能听到男人在和她说话,只是她看不见任何事物,突然感觉到身体腾空,她被人抱了起来。
“舒冉,又装作看不见吗?对了,我都忘了你之前就跟我装看不见,现在是没有什么伎俩又把之前的事情拿出来说吗?”
景容渊将手在舒冉眼前晃了晃,见舒冉的眼珠并没有跟随而动,而是呆若无神的望着一处。
“看不见啊,舒冉,这回我信了你。”
此时舒冉能听到景容渊那幸灾乐祸的笑。
而后她被人直接粗鲁的扔在冰凉的地面上,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一般。
景容渊将她扔到酒室里,而后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又在架子旁打开了一瓶酒倒进杯子里,看着地上女人慌张又无神的脸色,他慢慢的平静下来。
而这时段西走了进来。
“少爷,东西已经带来了。”
段西手里提着一盒东西,目光不自觉的向地上那可怜的女人飘了过去。
“少爷,舒冉小姐身上还有伤,我们是不是要把她送到医院去?”
段西的这一句话迎来了景容渊冷漠的注视。
“难道她也勾引了你?”
“少爷,属下不敢,属下一心为少爷办事。”
“既然一心为我办事,就要听从我的调遣!”
而后景容渊指了指地上的舒冉。
段西又看过去,他犹豫了一下,而后将手中的盒子放在地上,掏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盒子的钉子,钉子尖如针一般锋利。
段西全部将那一盒子的图钉倒在了女人的周围。
以女人为一个圆心点,足足有一米的圆,女人就被围在那些图钉里,若是她想出来的话,必然是迈不出来的,一定要经过那些钉子。
舒冉能听到周围有什么金属落地的声音,可是她什么都看不到,她也不知道眼前有什么。
而段西倒完图钉之后,又拿出了另一盒的东西,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狠了狠心,全部放在了一边。
“舒冉,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爬过来向我道歉,我以后并不带你出去陪酒,我见你的胃也不怎么好,这次就大发慈悲,只要你爬过来的话,我就原谅你这一次装瞎。”
舒冉就那样跪坐在地中间,她看不到面前的路,看不到周围任何的景象,只能听到男人的声音,告诉她爬过去。
“凭什么?!就算我答应了你的话,你也会拉我出去陪酒,你的目的不就是折辱我吗?”
就算她依着这男人做了,只是用自己的尊严换来暂时的舒适而已。
可是自己那破碎的尊严还有多少人她都不知道了。
见舒冉没有动作,男人又冷笑出来。
“怎么不爬?不还是看得见吗,看得见这满地的钉子,舒冉你真是太让人恶心了,总是来跟我整这一套幼稚的戏码我都看腻了,你就不能有点新鲜的花招了?”
原来刚刚金属落地的声音是图钉,怪不得这男人要她爬过去。
这男人还真是会虐待她,都玩儿出了新花样。
舒冉伸出手紧贴在自己的脚旁边,而后一下一下的将图钉拔开。
只是她看不见,有些钉子不免还扎到了她的手。
“装的还挺像的。”
男人站了起来走了过去,看着即将要将图钉拨拉开的舒冉那手还在地面上划拉着,男人一脚狠狠地踩下去。
“啊!”
舒冉能感觉到那些钉子刺进自己的手掌里,手背上是男人的鞋底,她动弹不得。
“你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而后男人还狠狠的踩着女人的右手,使劲儿的连带着图钉一起的拧了拧。
可是他明知道舒冉的右手下面还有几个钉子依旧是如此的做,看着女人那脸上痛苦不堪的表情,他又笑出声。
“好了,记住,以后不要再骗我了,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你做下的事就是你做下的,小瑜做下事情就是小瑜的事情,不要搞混了,若是再有下次的话,可不止让你受点皮肉伤这么简单的!”
而后,男人抬着腿直接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酒室的门,独留女人一个人在冰冷的酒室里。
抬着右手,舒冉痛苦的轻轻抚摸着,一点一点的将那些钉子全部都拔掉。
舒冉拔掉一根钉子的时候,疼的嘴唇都在打颤。
而男人刚刚只是关上了门,他并没有走出去,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女人的动作。
看着女人左手慢慢的摸索着右手上的钉子,而后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