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连给景大少擦鞋都不配

“阿渊哥哥,我我”

舒瑜说着,突然哭了起来,眼泪随着也砸了下来。

“阿渊哥哥,我只是想看一看你会不会对舒冉动心,这五年里,你从来没有碰过我,我怕我怕你喜欢上了舒冉而忘了你的小书啊!”

“毕竟你和她曾经相处了八年,你要我怎么能放心啊!”

舒瑜哭的声情并茂,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疼,景容渊把她拦在怀里。

“对不起,小瑜,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男人突然搂着她,让舒瑜欣喜,她柔弱无骨的贴在男人胸膛上。

“阿渊哥哥,没有你,我真的无法活下去了,所以,给我些安全感好吗?”

说着舒瑜便自褪去了外套。

“阿渊哥哥”

景容渊看着面前的女人,如今只穿了一个小背心,可他却提不起半点兴趣,他的脑海里总是想到舒冉那张脸。

“小瑜,还是很冷的,快穿起来,公司里还有些事情我得去处理。”

说完,他命人送舒瑜回家。

舒瑜虽然不愿,但是也不得不听从。

而后景容渊叫来段西。

“去查查舒冉住在哪家医院。”

“是。”段西立刻去办。

当景容渊到医院之时,已经是凌晨近一点了。

透过窗子,他能看到里面那个孩子趴在舒冉的床边,他的小脸儿正对着自己,许是很困了,就趴着那样睡着了。

景容渊看着他的脸。

“真丑。”

而后直接推门进去。

舒怀安立刻惊醒,他揉揉眼睛,能看清是这男人时立刻警铃大作,张开双手,护在床前。

“你还想干什么?”

“起开!”景容渊不耐烦推了他一把。

舒怀安被推到一旁,他看着那男人弯下腰去,伸出手就要向妈妈那里。

于是他抓起桌子上的一把剪子,狠狠的扎向男人的腿。

景容渊没有想到这孩子敢拿东西伤他,他狠狠地踹了一脚,把舒怀安踹倒在地,舒怀安的脑袋磕到了一旁的床脚。

他摸摸脑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而后攥着那把剪子指着景容渊。

“离我妈妈远一点,否则我不介意动手杀了你。”

剪子上还带着景容渊的血迹滴落在地上。景容渊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腿处被扎的可是不浅。

“你这个野种可真是好的很!看来是我对你太过仁慈了。”

凌晨的病房很是安静,这里没有人经过,而段西一直在门外,他听到动静后立刻进来。

“少爷!”

看到景容渊腿上的伤,而那个孩子手里还拿着一把带着血剪刀,他立刻明白过来。

“少爷,我这就去喊大夫。”

而医院的院长得知景大少来了,并且还被一个孩子伤了,在家也立刻赶过来。

“景大少是我们医院的失职,还请你原谅,请你原谅!”

医生立刻给景容渊包扎好。

“无事了,你们都出去!”

男人面色阴沉的看着在舒冉床边坐着的小男孩儿。

舒怀安只是拉着妈妈的手,不再去看他。

“段西,抓住他!”

段西得令,立刻按住舒怀安在地上,而后景容渊拿过那把剪刀坐在舒冉的床上。

“你这么喜欢这个贱人,我若是伤了她,你岂不会下一刀直接扎在我的心口?”

舒怀安用力的挣扎着,可是段西的力气太大,他只能抬起头看着那男人拿着剪刀,在妈妈生前比划着。

“你不许伤害妈妈,你不许!”

“怎么?现在知道急了?刚刚看你捅我的那一下,可是连眼睛都不眨的呢!”

景容渊转动的剪刀。

“舒冉痛觉神经比常人明显,她现在昏迷着,你说我一下要是扎进她的身体,她会不会疼到立刻醒过来?”

舒怀安红着眼睛,如同被困住的小兽一般,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妈妈,你会后悔的景容渊,你这样做一定会后悔的!”

“我有什么可后悔的?我只后悔当年没有在精神病院弄死她,生下了你这个贱种,竟然敢伤了我!”

“可是是你先伤害我们的!”

舒怀安看着那把剪刀,一会儿比划在妈妈的脸上,一会儿又放在妈妈的手腕处,他急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景容渊看着他着急不已的样子,心里便舒畅。

“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如何?你只要照我说的做,我便不动舒冉。”

“你说我要怎样做?才能不动妈妈。”

景容渊手肘拄在双膝,双手交叠,向前探身。

“跪下向我磕头认错!说你错了,你这样的贱种连给我擦鞋都不配!你是个没人要的野种!”

舒怀安瞪大眼睛,眼眶再也盛不下那么多的泪水,顺着脸颊砸在地上。

上次这男人就要妈妈这样子,如今又要他这样

他是想把他和妈妈踩在脚下不得翻身吗?

景容渊看着他的眼泪突然砸下来,心中那丝心疼明显。

但是自己腿上的伤也是明显的疼,他压下去了心中对这孩子的心疼。

“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否则我手里的剪子不知道会划到你妈妈哪里!”

说着景容渊拿着剪子就比划下去。

舒怀安使劲儿地掰开段西的手,而后小小的膝盖一弯,啪一声跪在地上,跪在这男人面前。

双手拄地,一个头砸在地上。

“我错了!求你放过妈妈。”

“贱种,这就是你的诚意吗?磕个头连个响我都没有听到。”

舒怀安此时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他又重重的把头磕在地上。

“我是个贱种,我错了,求你放了我妈妈!”

“我错了,我连给景大少擦鞋都不配”

“我错了”

“我就是一个没人要的野种,景大少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和妈妈”

舒怀安一个头一个头的磕在地上,额头上早已渗出血迹,可是眼前的男人却还是觉得不够。

“继续磕,继续说你就是一个惹人嫌弃的贱种!磕要到我满意为止!我若是不好好搓搓你的锐气,你下次直接可以拿个刀往我心口上捅了!”

“对我就是就是一个贱种,入不了景大少的眼。”

“我再也不会做伤害景大少的事,我知道错了。”

舒怀安抬头的瞬间,看着景容渊拿着那把剪刀已经抵在了妈妈的脸上。

“不,求你不要伤了妈妈的脸”

他的脸已经都这个样子了,妈妈是很爱美的不能划了脸的

舒怀安小小的身子爬到景容渊的脚下,不停的在磕头,频率越来越快。

“求求你,我是个贱种,你划我的脸没有事的,不要伤了妈妈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