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哎呦张总,我们公司有一些事情,需要我急着回去处理,这样吧,就让舒冉跟你具体谈一下合作的事情。”
“哎?”舒冉正要叫住要走的李强,可是李强却没有给她机会快速的关门离开。
包厢门外,李强看着手机上的短信。
[喝杯酒就出来,剩下的不用管!]
李强笑嘻嘻的,而后点起屏幕上的键盘回了一句。
[知道了,念安姐!]
吕念安收起手机,得意的抬着头。
“念安姐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戴静瑶看着面前的女人今天明显很开心。
“无事,做你的工作就好。”
戴静瑶撇撇嘴,而后又冲她微笑点了点头。
舒冉只得硬着头皮的坐下。
“张总,你看,这次的合同要是没什么问题,我们就可以签了。”
“哎,不急。”见李强走了,张驰走到她身边坐下。
“舒小姐是哪里的人呐,如今斯城竟然有你这样的美人。真是遗憾未能早点相识啊。”
说着,张驰的手便不安分的落在她的大腿上。
舒冉吓了一跳,立刻站起身来,而且还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酒杯。酒水撒出来,溅到了她的裙边一点。
她今天穿的是正式的职场职业装,是包臀裙,裙子在她膝盖上方一点的位置。
“哎呦,这酒水怎么撒了呢?如此,这裙子也不能穿了呀,那舒小姐不妨就脱下来吧。”
”张先生,请您自重。”舒软退到一旁的角落里,谨慎地看着面前的他。
张驰舔着牙。
“自重,怎么自重?我看一会儿你会求我好好的疼一疼你,哈哈!”
张池说完这话,看着自己的两个保镖,那两个保镖会意,便走出包厢门。
舒冉立刻慌了,而后又想到刚刚匆匆而走的李强,她心沉入底。
今天只怕是一个局,骗她而来。
想到此处,她立刻朝包厢门口跑去,但是张弛一把拽住她。
“跑什么啊?来跟我好好玩一玩不好吗?你放心,哥哥会满足你的。”
说完,张驰那张大脸就在舒冉面前放大,舒冉拼命的挣扎的。
混乱之际,她抓起桌上的一个酒杯,拼命的向前砸去。
“你放开我!”
酒杯正好砸在张驰的头上。
“妈的,你个贱人竟然敢朝我动手!”
张驰一巴掌把她扇翻在地。
“喝了那酒,你以为你今天还能跑得了吗?”
那酒?刚刚明明看到李强也喝了那酒,她才喝了的。
此时,舒冉竟然感觉浑身有些燥热。
“你以为老子把地点定在酒店是要干什么?这不是和吕小姐谈好了的,你个贱人竟然今天敢和我动手!”
说完,张驰抓起她就向外拖。
外面张驰带来的两个保镖一直守在包厢门口。
张驰拖着他上楼,一路来到他订好的房间,一路上,舒冉拼命的挣扎。
可是这一路上,舒冉竟然没有看到一个人。
张驰打开房间的门,就在这时。
隔壁的房间出来了一个人。
景容渊取到了小瑜的外套,走出来,就看到舒冉被人拖着在他的隔壁房间门口。
“放开我,你放开我!”
舒冉拼命的挣扎着,张弛上去又是一巴掌。
“贱人,既然到了我的手上,就乖乖的听话。”
说完就拖着她向房间里走,舒冉拼命的抓住门框不撒手。
“阿阿渊!”
她没想到在这里能碰见这男人。
“阿渊!救救我,阿渊!”
”阿渊?你今天喊谁也没有用,还是留着力气,一会儿到床上再叫吧,哈哈!”
舒冉看着面前的男人,男人无动于衷。
“阿渊,我求求你,救救我!我求求你”
直到舒冉整个人被拖进房门,在关上门的最后一刻。
景容渊一只手抓住张驰的肩膀,狠狠的向后甩去。
“哎呦!疼死我了,是谁这么大胆敢对我动手!”张弛站起身来,回头去看,再看清男人的面容时,吓得大惊。
“景景大少,你怎么在这里?”
“金豪酒店是我的产业,张总。”
听到面前的男人叫他一声张总,张驰吓得浑身哆嗦。
斯城只手遮天的人,刚刚却叫了他一声张总,像他这样的小公司的,还不配入得了这景大少的眼啊!
“不敢当,景大少,景大少,你”
“我的酒店里可不是干这种勾当的。”
景容渊向门里望去,看着那明显面色红润有些不对劲的女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制止这一幕。
张总在人情世故场已经混的十分老练了,此时看到景容渊的目光向舒冉看去立刻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景大少,我这就走,这就走。”
说完不敢有迟疑,带着自己的两个保镖立刻下楼离开。
舒冉有气无力地趴在地毯上,景容渊上前用脚踢了她他的小腿。
“没事赶快离开,不要脏了我这里的地方。”
“谢谢谢你,我这就走”
说完,她迷迷糊糊的站起来,抬脚就向门外走去。
哪知脚还没落地,整个身子一软,人便倒下去。
景容渊上前一步接住她。
“她给你下药了?”看着面色潮红的女人,他心情复杂。
而后抱起她走向隔壁的房间。
“不,放我下来我我自己能走回去。”
“看在我今天心情好的份上,你就安安分分的不要说话。”
男人的话不容置喙。
把她放到床上,然后给封沉打了电话。
“金豪酒店,过来一下,有人被下药了。”
“呦,景哥,被下药了,这不正好方便你下手吗!”
封沉调侃着。
“快点过来。”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封沉虽是那样说,可说话的同时便在一边收拾东西,就向金豪酒店赶去。
舒冉只觉得身体像有一股火一般,在烧着她。
“热好热”
或许是因为知道阿渊在这里,她的心里就莫名的放松下来,此时只感觉到身体火热。
看着床上的女人抓着自己的衣领,脖子处都有细微的红痕。
景容渊喉结滚动了一下,上前。
“热阿渊”
“你在叫什么?”
“阿渊阿渊”舒然的眼前越来越模糊,她好像看到阿渊在对她笑。
景容渊看着床上女人迷离的样子,他明明该是恨她的,可是为什么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会觉得有一丝怜悯。
他压下情绪,而后走了出去。
刚走出去不久,屋里的舒冉突然听见自己的手机响动了一声,她想拿起接,可是手腕处没有力气,手机掉落在地毯上。
而她没有发现的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按下接听按键,可是手机却自动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