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朝离接过书,下意识的翻开看了看。却发现上面都是自己不认识的字。
“这是什么啊?”
“是古蛊古籍,上面有上百种炼制古蛊的方法,每一种蛊都是至毒。从现在起,你就是蛊族圣女了,要好好保存古籍。切不可让身怀异心之人将古籍夺去。”
……
于此时,子书语抱着银商从丞相府的后门进了房间。
将她搁在床上解开穴位后,伸手拔出了肩膀上的那枚飞镖。俊美的脸略显苍白,欲要上前刚走了两步便晕了下去。
银商走上前,下意识的看向他受伤的左肩。美眸中浮现出几丝担忧与慌乱。
玉手轻搭上子书语的手腕,确定他没事后,柳眉才稍稍舒展。
将他扶到床上后,开始在房内寻找起金疮药来……
找到后,缓缓走到床边将他扶起,随后伸出带着几分凉意的手将他的衣衫褪下。
望着那处狰狞的伤口,银商不由得眉头紧皱。她拿出丝帕轻轻擦着周围的污血,随后在伤口处轻轻的撒着金疮药。
……
包扎好后,有些累的走到桌子旁埋头趴下。抬眸间,自嘲般一笑。
见桌上有酒,拿起一饮而尽。
只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
恍惚间,似是有人走近将自己抱起。银商望着他上身不着寸缕,缠着一处绷带。朦胧间竟以为是墨时。
“师兄……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她往人怀里蹭了蹭,死死的揽住那人的脖颈。宛若一松手,一切都会消失般。
子书语一愣,听着她这么叫,心底不由得生出几丝酸涩。
他亲眼看见墨时被烧成灰烬,她亦是亲眼所见。
可是偏偏,她就是放不下他。
子书语将银商放在床上,回眸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壶,暗暗明了。
欲要起身时,银商死死的揽住他。
“不要走,师兄。我会怕,不要走。”
子书语无奈,于她身旁躺下。任她揽住自己,压的伤口有些疼。
长夜中,只听见银商一直小声重复着一句话。
“师兄,你答应阿殇的,要娶阿殇…”
……
翌日清晨
宫朝离带着圣女戒,一身媚紫色的古疆衣裳,在蛊族子民的众目睽睽下提着裙摆走到了祭祀台上。
蛊民不解,却又迅速想通。圣女不同于常人,故被蛇咬毫发无损也是情理之中。
可事实是,宫朝离昨晚搂着司予秋睡的贼香。
一旁蛊族打扮的飞流递上一把匕首,随后眼睛示意了一番宫朝离。
宫朝离泰然自若的接过匕首,毫不怜惜般超手上划去。下一秒,鲜红的血从纤细的手腕涌出,流向祭祀台上雕刻着花纹的坑洼中。
如同一朵绽开的血莲,嗜血妖艳,美丽寻常。
蛊民就这样看着鲜红的血从她手里流出,无一不神色严肃。
而宫朝离好像没事人一样,站在祭祀台上一只微微蜷曲,站姿好不慵懒妩媚。
一旁的飞流看着她,无语的别了可别头。紧接着小声喊道:“公主,你晕啊。”
“你才晕,把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