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无异。”宫朝离忽觉气氛诡异,抬眸呆呆的望着司予秋,美眸中几丝不解掠过。
司予秋望着连幽,似是想要看出些什么端倪了一般。
“古疆之术为蛊术,其为饲养毒物操控之术。每任圣女则是由上位圣女所生。且圣女于古疆地位极高,疆主皆是由圣女指定。圣女的存在便是为祭祀之礼。而祭祀之礼,千年不行一次。本王说的可对?”
连幽也没有因他的一番话而觉得吃惊,只是敛起美目,语气也不甚刚刚于宫廷云吵架那般大声,而是低沉了不少。
“不错。母亲卸任圣女那年,我刚及笄。那日上街游玩碰到了离儿父皇。”
司予秋似乎是不太在乎连幽这句话的回答般薄唇轻勾,冷冷一笑。
“可本王记得,圣女需留在族内庇佑古疆子民。直至与组内男子交合生出下一任圣女,待新圣女及笄才可离开。”
连幽有些乏的走到塌旁坐下,带着几分无奈的朱唇轻勾,笑容里夹杂着几分苦楚。
“是当日我求母亲。许下承诺,若有事必赶回族内尽圣女之责,族内子民考虑到能得凉国庇佑,而圣女若不行祭祀之礼,无论在不在族内都无伤大雅。便由我来了。”
宫朝离美眸中带着几分疑惑,神色呆滞。显然,对刚刚那番话,她有些似懂非懂。
见连幽话落,不解的插话道:“那…怎么祭祀?为什么突然要祭祀?”
司予秋听见宫朝离开口,宠溺的将她于怀中圈紧了几分。紧接着稍稍抬眸慵懒的看向连幽,“离儿想问的,碰巧也是本王想知道的。”
宫朝离他这么说,瞬间脸红的低下了头。
“我也不知,只是听母亲说。祭祀大礼几百年间都没有举行一次,这个祭祀没有时间规定,而是因为一个诅咒。这个诅咒祭祀也只是出现于古籍上,是真是假不得人知。”
还未等司予秋开口问些什么,宫朝离就忙不迭的再一次插嘴问道:“什么诅咒?”
司予秋垂眸不语,安静的等待着连幽的回复。
连幽轻抿了两口茶水,缓缓回道:“传闻是因古疆祖先行巫蛊之术时,得罪了蛊神,所以蛊神便下了一个诅咒。血蛊入身,肉死亡灵。”
司予秋又道:“破解之法便是祭祀之礼了?”
“不错,祭祀便是…”连幽柳眉轻皱,似是有些难以言喻般美目中浮现出几丝黯然。
司予秋望着她,冷眸中闪过几丝不解,继续冷冷追问道:“便是怎么?”
“便是将圣女绑于祭祀台上放血,随后将血放给中了血蛊的人。”
宫朝离听罢,忍不住害怕的颤了颤身子。
心里忍不住想着:这是个什么原理?有病喝血?这是要救人还是害人。更何况,人的血放干净了也就那么几碗,够几个人喝?
司予秋察觉出她细微的小动作,将薄唇贴近她耳边,柔声道:“有本王在,无需害怕。”
连幽看着宫朝离花容失色的神情,朝着她安慰似的温柔一笑,随后垂眸道:“其实,放血还不是最可怕的。”
宫朝离好奇宝宝的望着自家母后,美眸中满是疑惑。也顾不上害怕,看向连幽小声问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