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靳神也确实有嚣张的资本。
十八岁登上世锦赛的顶端,带领fly战队实现三连冠。
没有绝对的实力怎么会有如今的成就?
靳词揉了揉右手腕,点击进入游戏。
fire,burn和kk他们几个一起玩到凌晨两点,靳词才抱着睡过去的小奶喵kg上楼休息。
他们三个夜猫子习惯了,又联手玩了几局,熬到四点多才去休息。
靳词上楼后并没有立刻休息,而是从自己的衣服里挑了一件冬天的衣服,暂时没有收起来的呢绒大衣给kg做了一个窝。
看着kg软乎乎的喵呜一声蜷缩在窝里,湿漉漉的小鼻子,白到发亮的毛毛,心底异常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修长纤细的手抚了抚胸口,这个感觉很是奇妙。
想不明白的靳词惯性的摸出一支烟,余光扫到小奶喵kg,捻了捻烟,还是收了起来。
把自己摔在床上,明亮的眸子看着白皙的右手腕,这只手就这么废了。
呵!
竖日。
直到十一二点才起床的burn,fire和kk,简单的洗漱一下就下楼继续练习。
电子竞技就是十年如一日的苦练,哪有一些小年轻说的那么简单,这个行业,天赋很重要一点儿都不错,但是最重要的却是努力。
burn拎了一瓶冰镇啤酒,灌了一口醒醒神,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滑落到胃里,冰凉的感觉激的他脑袋瞬间清醒。
眼底的青黛色堪比大熊猫,就没有养回来过。
见到练习室里坐着打游戏的靳词,随手捞了一张椅子坐下,“靳队,大早上的就打排位赛,真的好吗?”
靳词没有回头,一个操作带走一个人头。
burn撇撇嘴,眯着眼睛观察着。
从上一次世锦赛他就感觉有点儿不对劲。
靳神的操作一向犀利,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策略,可是上次世锦赛最后一场的时候,靳神的操作出现了一个细微的失误。
这个失误并不会影响结果,但是他看到了。
人称精密仪器的靳神的大脑怎么会出现错误呢?
而且世锦赛后,他就见到靳神见了fly战队里的随行医生,甚至请假消失了一段时间,还有这段时间训练时,靳神在稳操胜券后,基本上就不会打的咄咄逼人,反而有种温和的趋势。
这太不符合靳神的性格了。
就在他观察的时候,靳词动作迅速的结束了这一场游戏。
腿上的小奶喵kg已经睡醒了。
fire抱着豆浆,踢踏着拖鞋坐在电脑面前,眼屎还没有洗掉,晕晕乎乎的。
“两点,练习赛。”靳词丢下一句话,带着kg去了餐厅吃饭。
下楼的kk,喝豆浆的fire以及若有所思的burn都听到了,也没有什么反应。
他们都习惯了。
burn思来想去的,还是觉得靳神不对劲。
“fire,你有没有感觉靳神这段时间不对劲?”他问。
fire迷迷糊糊打开电脑,“有什么不对劲?靳神都养猫了,不是最大的不对劲?”
一边的kk道,“靳神的操作更精准了,之前虽然也会预算好攻击,但是现在几乎是将每一个攻击发挥到极致。”
他倒是有仔细看靳词的操作,不过是人都会进步,他也只认为靳词又进步了而已。
burn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fly战队,一楼是餐厅,二楼是练习室,三楼才是休息的地方,但是在一楼还进行了不同部分划分,餐厅只占了一个角落而已。
毕竟是国内第一战队,基地肯定不会寒掺到哪里去。
靳词端着搭配好的饭菜抱着小奶喵kg坐到角落里。
他们的饭菜都是战队营养师搭配好的,不能随意更改。
荤素搭配,营养健康,也没有人反对。
因为昨天经纪人联系了营养师,所以小奶喵kg的午饭也是有的,一盆动物奶,还有搭配好的营养餐。
靳词一边吃着饭,不时的看一眼小奶喵。
从楼上下来的经纪人没有吃饭,径直走到靳词的面前,“下午有事情吗?”
靳词抬眸,没有说话。
经纪人讪讪,“你爸爸想要见见你。”
本来他也不想打扰靳词的,今年是她最后一场世锦赛,他也希望留给她多一点儿的练习时间。
可是妹夫都求到他这里了,他也只能问问。
靳词抿唇,咽下嘴里的饭菜,“嗯。”
“你的意思是……”经纪人犹豫。
靳词顿了顿,“让他来。”
经纪人松了一口气,这意思也就是见了。
他面色缓和了不少,“你手的事情我又联系了几个国外的医生,还有国内的医生,过两天他们会过来给你看看。”
靳词点头,继续吃饭。
倒是小奶喵kg猛地抬头,胡须上沾染着乳白色的牛奶,“喵呜喵呜喵呜……”
靳神一定要看医生,手腕也一定会好的!
经纪人笑了,“这小猫倒是有灵性,听到关于你的事情,着急的饭都不吃了。”
靳词看向kg的脸色柔和许多,抚了抚它的脊背,示意它继续吃饭。
“行吧,你养着它也好,之前你冷漠的没有一点儿生气,不像一个活人,现在虽然你还是面无表情的,但是脸色已经缓和很多了。”经纪人笑。
之前他见靳词的时候一直很担心,看着这孩子就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情绪永远都是淡淡的,面无表情,仿佛没有人能够入她的眼。
她就像是一个旁观者,冷眼看着所有人在命运里纠缠,而她可以随时抽身。
他一直担心,有一天,她突然觉得没意思了,会不会自杀离开,现在倒是不担心了。
从昨天开始,她的情绪波动自己可能不知道,但是他作为她的舅舅,能够清楚的观察到细微的波动。
如果不是喜欢这只猫,她也不会随手把几万块的衣服给它当成小被子,更不会拿十几万的呢绒大衣做窝。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去靳词的房间找她的时候,看见那只窝,他心疼的在滴血。
踏马靳家再怎么有钱,也不是这样祸败着玩的啊!
靳词停下吃饭的动作,“很明显?”
她似乎没有因为kg做出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情。
经纪人眉眼温和,“你是什么性子的人,我还不清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