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天庭风波

大花神已经做了决定,要让位于二花神管理百花谷。

她要休整一段时间,因为她怀了毕卓的孩子。

她对名和利没太多的渴求,生性淡泊的大花神对毕卓却是动了真情。

自那日离开百花谷,再没毕卓的消息,大花神怀着身孕出行很是不便,便压下了去姑逢山的念头。

大花神这日正昏昏欲睡,牡丹急匆匆的进来:“梅!王母昨天验我身了。你要想想办法,破了身都能验出来,何况你这都几个月的身孕了!”

天庭十二花神暖厅里,十二种花按顺序排位,静静的开放着。

天医神官挨个用银针探取:“嗯!都很健康,都很纯洁。”

“这百花谷,梅花管理的不错嘛!”王母满意的走到梅花跟前。

“这谷主还验不验?”天医神官问到。

“验吧!过些时候选择一个长相俊美,品行优卓的男上仙赐给梅花!”王母轻抚梅花说。

天医银针刺在梅花瓣上,只见梅花轻颤,银针随之慢慢变成了红色。

天医惊讶的叫到:“王母,你看,梅花已经有身孕了!”

王母气得浑身乱颤:“不知羞耻的东西!传来天庭。青鸟,快去!”

百花谷,梅花十分冷静,她知道这一去将会是永别,她提笔给毕卓留下绝笔信:

阿卓:

你接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天庭是死是活,你永远不会知道了。

王母已经知道我怀了孩子,不知道是你的,我也不会把你供出去,因为我爱你,想让你好好的活着。

我已经耽搁了几天了,听,窗外雷声大作,天兵天将来捉我来了,永别了,阿卓,我深爱的人。

梅花亲书。

天兵天将押着大花神来到大厅,王母看着已经笨拙的大花神问到:“不知道你的身份吗?你可是百花之首,冰魄之身啊!赶快告诉我是哪个孽畜糟践了你?本座替你出气!”

大花神知道王母在套自己的话,低头默不作声。

大厅里一片安静。

“你是默认自己是自愿的了?”王母突然黑了脸。

“是小仙深爱的人!为他我愿意!”大花神执拗的回到。

王母的权威被挑战,她气急败坏的叫到:“来人!肚里的孩子打掉,大花神触犯天规,打入天牢。”

“母后,手下留情,大花神有罪,肚里的孩子无辜!”君华实在是忍不住了。

“是啊!一条生命啊!”

“孩子多可怜!”

“……”

王母听到满厅的人都赞同君华的提议,对君华甚是欣慰:“君华本着神仙良善提出此建议,准大花神生下肚里的孩子再领罚!”

“母后,大花神与我在人间时就是好朋友,这期间把她交给我监管,我或许能帮助她早日认识错误,改过自新!”君华叩拜到。

王母见君华说的有理有据,很有自己的风范,便欣然答应了。。

大花神被领到荷花轩后院安顿下来。

大花神都蒙头了,君华他们夫妻不是在姑逢山吗,这突然怎么就在天庭当起了公主,姑爷了呢!

晚间,君华和阿笙来到后院,对大花神,阿笙始终耿耿于怀,怨他写的告密信。

大花神神情冷淡的说:“救下这孩子也是让他受罪,没有爹娘护佑怕是他长不大的!”

“没关系,只要你生下来,我会替你把她养大!”君华坐到她对面。

“你们来天庭多长时间了?”大花神问到。

“一天又一夜了!”阿笙记得清清楚楚。

“人间就是一年了!”大花神算出,毕卓离开百花谷回去姑逢山,他们夫妻已经在天庭了!

“你的紫薰怎么办呢?会有人替你照顾的!”大花神神情恍惚的说。

“我猜的不错的话,你肚里的孩子应该是毕卓的?”阿笙饮了一口百花茶,又篡着茶器把玩:“过几天我要回姑逢山,有话要带吗?”

“不带了,过几天,人间就几年了,自己爱的人会等吗?”她叹了口气又说:“哪有千年的等待啊?都是骗人的!”

出了后院,阿笙沉默不语,君华知道他在想什么。

紫薰会等他吗?但他一直在坚持着。他从不与她有任何亲密接触,甚至一个拥抱。

王母对君华是越看越喜欢。每天派青鸟去送东西过去,再顺便看看君华是不是喜欢天庭的生活。

这天青鸟胆怯的说:“有一个情况,我今天要告诉你,不要到时候你怪我!”

正在赏花的王母听见青鸟说君华有情况,忙不迭喝斥到:“快说!”

“我每次早早到荷花轩,见你家姑爷都睡在外厅,怕是两人都没有同床共枕过。”青鸟有点八卦脸。

“君华没提,咱也不好问!不要瞎猜,再观察观察!”王母考虑了又考虑。

“你做为母亲,催生孩子总行吧!”青鸟出谋划策。

君华两人回到住处,阿笙破例留住君华:“陪我聊聊天吧!”

阿笙从橱柜里拿出一瓶上好的青荷酿,打开满上两杯。

“紫薰是我到姑逢山第一年就在的!”阿笙今天晚上很迷人,慵懒闲散的模样:“那时的姑逢山寸草不生,我把它移植到我床头边的玉器里,把我的水都给它了!”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她那时还是一株幼苗,必须用心去浇灌,去爱护,我知道她未来一定会是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子!”

他喝红了脸,君华这才看清楚,他红红的上唇右侧有一个小小的黑痣。

他抬起俊俏的凤眼,迷离地看着君华:“黄帝把你赐婚给我,为了紫薰不被发现,我把她藏在了侧房卧室的地下通道里!”

他似乎是有点热,扯开白色外衣,内衬是淡青色的锦衣,衬着他微红白晰的脖颈,竟然那么令人渴求,君华微微颤了一下。

他醉了,他看着杯子里的酒:“八月十六日,我们俩订的结婚日子,我娶得却不是她!”

他站了起来,并没有醉态,又伸手去端,君华压住了他的手。

他突然笑了,笑容漫过眉眼眉梢:“那晚我们洞房花烛了,她完完整整地成了我的人。”

“红烛,红被,红纱帐

细声,细语,细水流!”他扶着君华的肩膀,“她娇嗔地骂我不要脸!”

君华再也听不下去了!

他是自己的夫君却对妻子讲述与别的女子的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