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的内气,都快实质化了。
内气化掌,轰向那兰陀寺的几位佛陀。
使得那几位佛陀疲于应付,更甚者都难以应付。
片刻之间。
五位佛陀就已是被钟所催发出来的内气,给轰得连连后退,都已是被轰向那兰陀寺内去了。
而此时的那兰陀寺内。
所有的僧众们,都在紧急避退。
到处都是人影,众相奔走。
到了此时,谁又管得了谁。
更何况。
这那兰陀寺之内,还有着各地的追佛者,毕竟,那兰陀寺乃是世界的佛家圣地,更是所有佛门之徒所想要追寻之地。
至于那兰陀寺人。
此时见自己一方五位佛陀被一个唐国人逼到了如此境地,心中皆是震惊无比,纷纷拿着武器,奔了过来。
不过。
他们到是想持兵器杀向钟,可是连他们的佛陀都只能疲于应付,就更不要提他们了。
再者。
钟一步一缓的往前踏步而行。
每一步下来,都能震得前方之人心灵震颤。
低境界者,甚者都已经昏迷了。
也只有圆满境以上的人物,还能抵挡一时罢了。
而此时。
那兰陀寺的五位佛陀,脸上的不可思议状,以及这眼中的恐惧感越来越甚。
随着一道道实质化的内气掌影轰向他们,他们不得不催动着内气抵挡,可每抵挡一下,他们体内的内气,就会增加消耗。
而且。
每一掌的抵御。
都在加剧他们的内气消耗。
“撒尊,如何办?”正当钟再一步往前后,其中一位佛陀困苦的抵御之后,不得不向就近的佛陀求法。
论实力。
他的实力比起其他四位来,属于最低的一位了。
虽说钟催动着内气,幻化成掌影轰向这些佛陀也就一会儿的时间。
可就是这一会的时间,钟已是轰击了不下三十掌了。
依着他的实力,能不能撑过五十掌,都难说了。
那位名叫撒尊的佛陀,此时也是疲于应付,心中更是焦急的不行,“诸位,合力拼一把。”
众佛陀闻声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谁也不想死,谁也不想就这样窝囊的死去。
而且。
那兰陀寺人,一直以来,都是高高在上,从未受到过这种带有侮辱性的攻击,这哪里是他们这几位佛陀能受得住的。
原本。
当他们听到了苯教圣物时,还以为是有人自动送宝上门呢。
可没想到。
什么自动送宝上门啊。
这就是一灾祸上门。
五位佛陀在撒尊的提议之下,正好寻了一个空挡,直接化成一个阵形,好应对那唐国人下一道攻击。
而此时。
钟却是停下了步伐,站在那儿,冷冷的看着组成阵形的五个那兰陀寺的佛陀。
阵形是什么,钟不知道。
或者说是叠罗汉更符合他们的这个阵形。
“看来,你们这个叠罗汉乃是一个传统啊,现在是,以后也是,不错,很有表演性,值得一赏钱。”钟的一顿嘲笑,五位佛陀听得心中大怒。
什么赏钱不赏钱的。
这完全就是一种对他们佛陀身份极端的侮辱。
佛陀的身份,那是至高无上的。
都不允许侮辱。
可是。
钟的一句值得一赏钱,就带有极端的侮辱之语,这五位佛陀,要是不怒,那才怪呢。
不要说他们怒了,附近的那些那兰陀寺人们,皆是怒气满满,恨不得把钟活剥生吞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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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所有人愤怒之际,钟却是抬手向着放在寺外的那块苯教的圣物招了招手。
顿时。
那块苯教的圣物,犹如鸟儿一般,直接飞到了钟的手中。
如此一手。
再一次的惊得所有人震惊不已。
就连寺外的玄奘师徒二人,也是震颤不已。
玄奘对于唐国江湖的事情也是有所了解的。
可他实在想不出,唐国何时出了这么一个强大的高手来,甚至还如此的年轻,这让他实在想不明白。
也着实。
他玄奘从贞观三年,就离开了唐国。
到如今,都已是过了十多年了。
贞观三年之时,当时的钟,还只是一个在龙泉观里习武的小道士。
这十多年以来。
钟的名号,也只是在唐国显露罢了,哪里传得到这天竺来。
要不然。
他玄奘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回唐国的路途,都被这天竺两系之人给阻拦住了。
而当钟展现出如此强大实力之后,玄奘的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想尽快回国的念头来。
随着那苯教的圣物到了钟手中后,钟却是把那苯教的圣物反面,往着那佛陀的一展道:“知道这里指的是什么地方吗?说出来,本道可以放过你那兰陀寺,否则的话,你们和你们那兰陀寺的所有人,皆会灰飞烟灭。”
“哼,就凭你!”那五位佛陀此时组成了叠罗汉的阵法后,像是觉得以为自己一方可以力压钟一般,根本不惧钟。
钟见对方如此硬气,随即把苯教的圣物,直接往着一边推去。
瞬息之间。
钟从背上取下陨铁宝剑。
陨铁宝剑在阳光的照射之下,片片黑光,如此的晃眼。
“本道已是给了你们机会,即然你们不珍惜这个机会,那就都死吧!”钟手中拿着陨铁宝剑,往前一伸,大喝一声。
随着钟的大喝之后。
内气再一次的催动,顿时,钟的身影就直接闪动了过去。
“扑扑扑”
在一个无上高手的面前。
不要说武道之境七层颠峰了,就连武道之境八层的两位天地二荒的荒主,都难逃一死。
这那兰陀寺的五位佛陀。
原本还以为组了什么阵法之后,可以抵御眼前的这位唐国人的攻击。
可没想到。
那唐国人又是说话,又是拔剑的。
瞬息之间。
他们五人就未再见到那唐国人的身影。
可当再见到那身影之后。
但胸前,却是多了一个窟窿。
顿时。
五位佛陀所组成的阵法,直接散掉。
“你!!!”
“佛主不会放过你的。”
“佛主在上,弟子追寻你来了,请佛主降下天罚,惩诫这唐国小人吧。”
“”
随着五位佛陀胸口中了一剑之后,又倒又唱又说的。
那兰陀寺中的其他僧人们,也不管危险还是如何,也随之坐下开始吟唱了起来。
片片佛语在这那兰陀寺中响起。
而寺门口的玄奘。
在此时却是往着钟这边走来,“前辈,我佛慈悲,得饶人处且饶人,虽说他们乃是天竺人,可生命在佛祖的眼中,是不分国界的。”
钟回头看了看玄奘,眼神中闪动着不悦。
“是吗?那你把你所说的佛主叫出来让我看看,我到是想看看你说的那位佛主。”钟根本不屑于什么佛主。
一个道士,又怎么可能会看得上那满身铜臭味的佛祖?
玄奘一听钟的话,长叹了一声道:“前辈,那兰陀寺乃是各佛人眼中的圣地,你在佛家圣地杀了五位至高佛陀,这以后所有的佛门中人,可就会对你进行追杀了,哪怕你的实力远超所有人,可你一人也不可能敌四手的。”
“那就让他们来吧,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这域外世界的天竺,到底有多少高手,正好,我也想试一试我唐国会不会齐心。”钟对于玄奘的话更是不惧。
什么追杀不追杀。
想当年,自己实力不济之下,都能逃得命来。
就更不要说现在了。
再者。
钟此次前来,本意是寻宝的。
可没想到,宝没寻到,却是又多了一事了。
随着钟的话一说完后,玄奘又是摇了摇头,不知该如何劝说钟了。
一个佛家人,想要劝说一个道家人。
这完全是不可能的。
两面的思想是两回事,更何况还是钟。
这不。
玄奘无解之时,钟却是再次动了。
钟所去之向,自然是那五位佛陀了。
随着钟到了那五位佛陀的身边后,手掌一挥,五位佛陀直接毙命,连再说句话的可能都已经没了。
钟如此做法,让玄奘心中甚惊,也让他那弟子甚惊。
“师傅,此时我们还是赶紧走吧。”玄奘的弟子到是个聪明人一样,知道此时乃是最佳离开之际。
那弟子话一说完,就拉着玄奘离开。
玄奘也着实不想见到那兰陀寺被钟所屠,只得被自己弟子拉着离开。
一个连佛陀都能杀的人,他玄奘又怎么可能阻止得了。
心知阻止不了的他,只能被自己的弟子拉着离开了。
钟在毙了那五位佛陀后,却是回头看了看离去的玄奘,冷笑了一声道:“希望你以后回到唐国后,能够老老实实,不要给我弄出什么佛门圣地来,要是你不体恤农人百姓,你玄奘所立的唯识宗,到时候我九首也会除之。”
钟就是如此。
直接。
也狠辣。
对外那是绝对的狠辣。
对内,也如此。
只要涉及到农人百姓的事情,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人,哪怕你是什么大人物,钟也不会放你一马。
冷笑过后的钟。
身形再动。
不久后。
整个那兰陀寺之中,所有先天之境,以及之上的境界高手,一个不留。
要么废,要么死。
钟施行的,依然乃是与吐蕃国的方式一般。
绝了这那兰陀寺所有的高手,这样也可以免去一些麻烦。
拿着苯教的那块圣物,钟开始在整个那兰陀寺中,到处寻找着宝物。
好半天下来后。
钟也没有寻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难道不是这里?可也不像啊,四块地图一拼凑之后,最终的地点,好像就是这里啊。”钟实在不解。
这半天下来,不要说宝物没有看到,就连自己都开始有些怀疑起那几块兽皮地图的真实性来了。
不过。
正当钟怀疑之后不久。
钟却是发现了一丝的异样。
“原来这那兰陀寺下面,也有着暗道啊。”钟瞧着一个被自己无意打开来的暗道后,心中甚是高兴。
有暗道,那说明宝物就会存放于地下暗道之内。
二话不说。
钟直接钻进了那暗道内。
片刻之间。
钟却是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之地一般。
金碧辉煌的一座小地下城。
小地下城中,还挖了一个池子。
池子的中间,片片荷叶之上,一个白色的莲蓬正在静静的立在中央,看起来极为的突兀。
而当钟看到那白色的莲蓬后,心中震惊。
白色的莲蓬。
这可不是普通之物。
能成白色的,在佛家之中所言,乃是圣洁之物。
而且还是佛家之中的最为看中的莲。
而当钟看到那白色的莲蓬后,就知道这就是兽皮图纸所指之地的宝物了。
圣莲。
这就是宝物的命字。
圣莲与着朱果乃是同为顶级的奇药。
莲蓬之内,藏有十二粒莲子。
只要这莲蓬熟落后,任何一个还有一口气在,或者将死之人服用一粒圣莲的莲子的话,都可以肉白骨,活死人。
此圣莲,放在江湖人眼中,完全可以视作为神物。
毕竟。
这是救命之奇药。
这也让钟也能理解,那灵宝门的地下城,为何要建成如此模样,保护着这几块兽皮地图了。
至于为何四块地图缺了一块,而这一块又到了苯教的手上,更是刻画在苯教的圣物之上。
这一切,让钟想不明白,也道不清楚。
钟走近池子边上,盯着那圣莲,心里即激动,又高兴。
如此宝物奇药,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采?
不采?
采,不是时候。
不采,钟又怕被人知道去了。
不过。
钟到是细细看了看,依着他的推断,圣莲到熟落之际,估计还需要好些天。
为此,钟只能等。
这一等。
就是近半个月。
得了圣莲的钟,离开了那兰陀寺,往着唐国方向奔去。
一路之上。
钟的兴奋之色,无言可表。
随着钟一回到龙泉观后,一见到嘟着嘴巴,不高兴的九儿之后,这种兴奋,立马又转变成了疼爱来。
“父亲你都离开好久了,父亲走的时候,都不跟九儿说一声,九儿不喜欢父亲了。”九儿嘟着嘴,似在生气一样,让钟心中甚是内疚。
有道是。
小娃娃在生气难过之时,说不喜欢你了,那你才是她喜欢的人。
当然,小娃娃有着不少喜欢的人,就看谁重谁轻了。